211 法國的七月婚禮

211 法國的七月婚禮

“去法國?”慕姐被蘇子曾嚇了一跳,舌尖不小心沾上了一塊沒涼透的魚肉,一陣發麻。“你不會是想去找佩羅吧?”

佩羅的突然離開,慕姐和蘇子曾一樣,都感到有些吃驚,佩羅不想是那種不按理出牌的人。雖然蘇子曾沒有說明白,但從她描述時,支吾着的話語和可疑的羞澀中,慕姐讀出了,兩人的關係應該更近了一步。

在戀人被趕出了家門後,歷來謙和溫柔的佩羅竟然在溫存之後,不留下任何消息地走了。

“不是去找佩羅,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找了也是瞎找,”蘇子曾的話讓慕姐滿意地點了點頭。

和剛到“愛慕”時,稍微客人一多,就手忙腳亂的蘇子曾相比,現在的蘇子曾已經懂得審時度勢,知道不再盲目的行動,胡亂的說話。

這四年,蘇子曾沒有白過,她和她脖間的紅之戀更加相襯了,漸漸地有了鑽石的光芒。

“那你去做什麼?”慕姐聽到法國時,心裡也是有些酸澀,法國曾經是屬於她的叱吒舞臺。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鮑琴女士和讓大師麼,上一次我去歐洲時,鮑琴女士曾和我說過,七月份她會和讓大師舉行婚禮。她親自邀請了我前去參加,我現在被趕了出來,請柬就算寄送了過去,也收不到了,”蘇子曾解釋着,其實她也存了些私心,她口頭說不是去找佩羅的,但既然去了歐洲,她應該能夠順便打聽下,佩羅去了哪裡?

佩羅離開時。什麼都沒說,一定是因爲歐洲那邊出了什麼事情。蘇子曾想起了在法國時,警察過來時,告知了奧爾森死亡的消息,如此說來。佩羅可能是去處理奧爾良的事情去了。

“婚禮的具體日子,你也不知道,就打算這樣過去?”慕姐對於蘇子曾的這趟歐洲之行。倒還算支持,畢竟蘇氏剛經歷了大事,蘇子曾對於被趕出家門這件事。看着並不是很在意。但她心裡應該還是存了些芥蒂的,出去散散心,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我可以聯繫下林櫻,就是那個我和你提起過的崇拜你的模特,她進入模特圈也是靠了鮑琴女士的推薦,兩人也算有些私交,應該也受到了邀請纔對,”蘇子曾想着。再過小半個月,林櫻應該也會回z國一趟,如果兩人都去參加鮑琴女士的婚禮。興許能夠一起回z國,如果在中途找到了佩羅。她還可以介紹他們認識。

蘇子曾的脾氣是典型的行動派,她做出了決定後,就立刻聯繫了林櫻。果然林櫻也收到了邀請,鮑琴女士和讓大師的婚禮日期定在了七月十四日,法國的國慶日,據說法國有很多新人都在那一天舉行婚禮。

送走了蘇子曾之後,慕姐正招呼着導購員收拾着店裡的物品,“愛慕”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女人衝了進來。

“您是?”慕姐看着眼前這位看着有些失常的年輕女人。“愛慕”接待過很多可憐的女客,但眼前的這位客人看着,卻讓人生不出可憐的感覺。

她的臉色很白,好像是許久未見光了,眼紅腫着,似乎經歷了無數個哭泣的夜晚,她身上穿着的是件很考究的男士外套,只是由她穿着,顯得有些不合適。

“蘇子曾在哪裡?”常池看到了“愛慕”的三面鏡上的自己,像是個沒了魂的女鬼。她足足被關了兩個星期,商殷爲了防止她外逃,沒收了她全部的通訊工具,還有她的錢包和卡,甚至連報紙和電視都沒讓她收聽。

對於不斷吵鬧着的常池,商殷最後乾脆直接用藥物來控制她,短短几周的功夫,常池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都垮了下去。

就在她以爲,她會在商殷的豪宅裡無聲無息地死去時,她找到了個空隙。

送飯和送藥的傭人告訴他,商殷去了歐洲參加佩羅和溫麥雪的訂婚儀式。她先是求着傭人,給了她一份報紙。那張刊登了常玫入獄新聞的報紙,同時也刊登了蘇子曾和蘇慶長脫離父女關係的報告。

看到了母親不幸入獄的消息時,她又哭又叫,看到蘇子曾和蘇慶長脫離關係時,她又大聲笑了出來。商家的傭人都以爲她是瘋了,沒有人敢靠近她。

常池的目的實現了,蘇子曾什麼都沒有了,她被趕出了蘇家,她的戀人背棄了她,即將娶溫麥雪,這些事,蘇子曾都還是一無所知。

常池笑到最後,跪坐在了地上,她看着那幾行文字,好像化作了和她一樣癲狂了的蘇子曾。她要逃出去,去看看蘇子曾崩潰後的情景,那時,她就可以...可以放肆地去取笑她的親妹妹了。

“告訴蘇子曾,求你快去告訴蘇子曾,”紅腫着的眼裡,淚水止不住地跌落下來,常池坐在了地上,哀求着:“告訴她,她被佩羅騙了,他要在法國和溫麥雪訂婚了。那個男人,是個魔鬼,是他害得蘇氏成了眼下的這副樣子。”

慕姐聽着這個陌生的女人的瘋言瘋語,止不住搖了搖頭,她並不相信這個瘋女人的話,佩羅又怎麼會娶溫麥雪,他明明是愛着蘇子曾的。佩羅看上去,是真的愛蘇子曾的,只是他真的是愛她的麼?

“常小姐,你怎麼了?”導購員想扶起常池,她曾在報紙上看過常池的照片。

“常小姐?”慕姐忍不住走近了幾步,“你是常池!”

那她剛纔說的這一切,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告訴子曾,告訴她啊,天啊,爲什麼,爲什麼她會是我的親妹妹,我不可以恨她,我不可以啊,”常池揪着自己的頭髮,長髮被扯了下來,白生生的頭皮,被扯出了血來。黑色的發看着那般的觸目驚心。

“常小姐,”慕姐的聲音顫了起來,她必須通知子曾,只是,真的該告訴她這個消息嗎?或許。不知道這一切的蘇子曾,會更幸福些。

飛機停在了戴高樂機場時,蘇子曾第一時間就聯繫了林櫻。聽林櫻說,她人還在美國,會在三天後趕到巴黎。她還特意提醒蘇子曾。她的那間地下室還在租用期間。如果蘇子曾懶得去睡賓館的話,可以住在那邊。

“鑰匙的話,你知道的,就在門外的地毯下,”蘇子曾對於林櫻的大大咧咧也算是領教過了,權衡再三後,她還是決定去住到林櫻的家裡,那裡讓她產生過一種家的溫暖感。

只不過這種家的溫暖感到了夏季似乎就有些變味了。林櫻是出於好意才邀請蘇子曾的。只不過林櫻這幾年都是在世界各地奔波。就算是在巴黎,也很少在地下室落腳,她忘記了夏季又沒安裝空調的地下室。除了瀰漫着股下水道的臭味以外,黏窒的空氣可以讓人活活被悶死在裡頭。

蘇子曾住了一天之後。在身上鑽出了一排排細小的痱子之後,她還是決定換個地方。

臨近巴黎城區的位置有幾所口碑和佈置都很不錯的大酒店,蘇子曾對於住所的要求已經不像以前那麼高了,但還是決定要找一所住着舒服的酒店。

在找酒店之前,她先去從前工作過的zara店裡走了一趟。那個牙買加導購員見了她時,歡呼了出來,還有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對於zara的事情,蘇子曾還有些遺憾,或許等到佩羅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之後,他們可以再着手和奧爾良商談經營權的問題。

zara的亞洲專營權早在一年多前就被奧爾森買了去,現在卻一直沒有動靜,想來是奧爾良這個二世主繼承了家業後,對這一塊的興趣也不大。

蘇子曾和zara的店員們短暫了碰了個面後,又往了香榭麗大街的方向走去。

塞納河畔熟悉的花店依舊熱鬧地開着,爲了慶祝國慶日,每個花店門口都擺上了最新鮮的捧花。有用了水晶紙包裹着的,也有隻用一根紅綢寄着的。

“小姐,”蘇子曾正欣賞着,從花店裡探出了張熱情的臉,這位是?

是上次的那位花店老闆,蘇子曾想了起來,她花掉的那張一百法郎。

兩人都認出了彼此,一時之間都大笑了起來。愉悅的笑聲像是蜜蜂般,在鮮花見穿梭縈繞着。

最後,蘇子曾走時,手上拿了一捧新摘下來的紅玫瑰,細心的店主在看蘇子曾流連花叢時,讓她的眼神停留最多的就是這種產自保加利亞的紅玫瑰。

花不大,色澤卻很搶眼,就像是這個來自東方的女郎,乍看之下,不甚出衆,但細一品香,卻是嬌俏迷人。

原本蘇子曾是想在香榭麗附近找間酒店,又想想在黃金地段,平白無故浪費了錢,正在踟躕的時候,一旁停了輛去聖心教堂的遊覽巴士。

聖心教堂是鮑琴女士和讓大師結婚的場所,或者她應該在聖心教堂附近找一處住所,到時候可以方便前去觀禮。

爲了方便觀光,遊覽巴士上沒有裝上密閉的玻璃窗,而是敞開式的空着車窗,車窗上方還修着幾個法國國旗色的遮雨遮光棚。遊客們坐上了巴士後,只用交上二十個法郎,就可以愜意地坐上一個下午,聞着大街小巷,花香和梧桐葉的清香,是一種很好的消磨時間的方式。

車順着巴黎的主幹街道行駛。兩旁油綠色的常青喬木和穿着時髦的法國人,以及像蘇子曾這樣在法國短暫逗留的遊客,每個人都擺着不同的臉色和神情,在大街小巷裡,徘徊着。

不遠處,蒙馬特高地最高處的那座撞入眼簾的純白建築就是聖心教堂。幾處圓形的白頂吸引了除了蘇子曾之外的所有遊客的視線。

正在車上的人正在嘖嘖稱讚時,蘇子曾按響了車上的下車鈴。她看到了間熟悉的酒店,“伊芙酒店”。

手中的玫瑰因爲車窗裡吹進來的風,被吹得歪斜到了一邊,薑黃色的花蕊全露了出來。蘇子曾的頰色,比玫瑰還要鮮豔,她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幾天,她決定住在伊芙酒店。

對於伊芙酒店,蘇子曾懷着一種特別的情愫。上次來時,以爲初次參加名媛舞會的忐忑,她根本沒有留意到,伊芙酒店就位於聖心教堂附近。

下了車後,蘇子曾才注意到,白天的伊芙酒店比夜幕下的伊芙酒店還要吸引人些。

沒有了繽紛繁雜的燈光和如織車流,駐足在柳蔭綠林之後的伊芙酒店,像是個含笑待客的法國上流仕女。

路邊新修的地邊溝渠,在夏日裡熱烈開放着的各色花卉,讓蘇子曾仿若置身桃源,她手裡的那捧紅玫瑰,讓她和周邊的環境顯得很契合。

周邊的如畫風景讓蘇子曾前行的腳步慢了些,先前的那輛遊覽車已經開過去了。蘇子曾打算晚飯過後,步行到了高地上,去看看昏黃的暮色下,染成了秋楓色的聖心大教堂。

和其他幾處的國慶日的熱鬧裝扮不同,“伊芙酒店”的外頭佈置的是一眼的紅火。竟然有種z國過大年的喜慶感。

和蘇子曾手中的玫瑰完全不同的法國玫瑰,朵朵妝點成了紅心狀,紅色的喜毯一路鋪開,將身後的自然景色全都隔絕了開去。

“看來伊芙夫人有些東方情結,現在的佈置看上去,很有些東方婚禮的味道,”蘇子曾走進了酒店的大廳,看着四處忙碌着的酒店工作人員。

“您好,”蘇子曾有些日子沒有用法語了,剛開口時,還帶了點生澀,“請幫我開一間單人房,最好是能夠眺望見聖心大教堂的風景的房間。”

眼前幾個高鼻闊眼的法國女接待員聽了蘇子曾的話後,都是一臉的難色。

也是,臨近國慶日還指望着挑房間,實在是有些爲難她們了。蘇子曾連忙改口說:“如果沒有的話,普通的房間也可以,我只用住兩晚。”鮑琴夫人的婚禮是在十四日,參加完婚禮之後,她可以和林櫻再商量住處。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本酒店因爲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所以客房已經全部被預定出去了,”女接待員只能是如實回答着。

那對在伊芙酒店一舞定情的新人,已經提前爲各自的親屬好友預定了客房,整間酒店早在三天前,就已經被賓客們注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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