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儼之跟着李玉嬌回去,進了院子本來打算坐下來休息休的。
哪知道李玉嬌直接給他找出了一把小榔頭。
“來真的啊?”杜儼之驚訝道,“你家門真壞了?”
李玉嬌下巴朝房間門上點了點:“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吧好吧。”杜儼之嘆息了一聲,拿着榔頭去了門邊。
然後就開始敲敲打打。
李玉嬌靠在屋內的牆壁上,對杜儼之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杜儼之兩道劍眉皺了皺:“師妹,有些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不知道的好?”李玉嬌有些氣,“昨天是你受傷,誰知道明天是不是他受傷,又會傷到哪裡?”
杜儼之聞言,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半蹲在地上的他仰頭去看李玉嬌:
“他他他,你心裡就只想着他,我一來你就責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沒出事呢你就擔心上了,那你有沒有問過我。我傷哪兒了,嚴重不嚴重?過去的兩年你難道全都忘記了嗎?”
“你說什麼?”李玉嬌有些訝異的看向杜儼之,“過去的事情你想起來了嗎?”
“我沒有!我只是順口那麼一說而已。你這門沒什麼問題,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不要走!”
杜儼之停下沒有動。
李玉嬌道了聲歉:“對不起師兄。主要是今天白天五娘和我說了一些話,其實我有點擔心,所以我才那麼着急的。你的傷怎麼樣了?”
杜儼之捏了捏眉心,有些懊惱的答:“我沒事。剛纔是我情緒不好。荀五娘跟你說的那件事情我也知道了。”
李玉嬌嗯了一聲。
杜儼之這才又繼續重新敲打了起來。
李玉嬌便問:“怎麼還揪出來一個南邊的奸細來,昨天晚上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杜儼之沒有作聲。
“你不說我也知道,我猜你們是不是都在惦記什麼東西?”
杜儼之聽罷,眉頭皺的更緊了:“謝大哥告訴你的?”
李玉嬌一聽他這麼說,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可與此同時,心中又隱隱有些不安。
從杜儼之昨天晚上受傷、和胡楊被處死來看,就知道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情,謝鶴江還選擇了向自己隱瞞。
她便皺着眉頭:“他沒有告訴我,我只是根據五娘說的一些話推測來的。你還是告訴我吧,你不說的話我也會想辦法自己去搞清楚,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杜儼之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好一會兒:“師妹,這件事情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樣吧,你還是等謝大哥回來之後,你親自問他。”
“你就一定要瞞着我,叫我煎熬嗎?”李玉嬌眉頭緊鎖,盯着杜儼之不放。
杜儼之躲開了她的目光:“我答應過謝大哥保密的,你還是問他吧。”
“好,你不說我也不能勉強你,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
“你問。”
“在此期間你還會有危險嗎?”李玉嬌有些焦灼的看向杜儼之,“師兄,風裡雨裡我們都走過來了。雖然有些事情你不能與我分享,但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你處在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