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傑想到他的打扮,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嘆了口氣接着說道:“修繕的料子被換,我們還真的沒有證據,不然也不會被他們父子得逞了。
至於大伯的事,我就知道一些,但是有些牽強難以服衆,不然父親也不會?“
“你只管說你知道的,其它的有我們來安排。”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李明傑回道。
隨後回憶道:“其實一開始在追殺的時候,老族長就產生了懷疑,因爲那些殺手,對我們兩房的人使的全是殺招,招招至命。
但是他們卻不然,只能說是皮外傷而已,而李月娥就好像有神助似的,幾次都險險的躲過了殺招。
後來爲了儘可能多的活命,大伯便讓我們分開了,可是他們一房還是跟了過去。
也是在這時我們才確定了他們真的包藏禍心,因爲我父親看到李明博一路留下了記號。
隨後父親想着,不如我們一房把人給引開,然後也留下了同樣的記號,往另一個方向跑去。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殺手並向我們這個方向追。
第二天天亮了之後,我們才下了山,也是那時才知道,族長他們也下了山,還說後來跟老族長分開了,也不清楚老族長他們怎麼樣了。
之後族內組織了一些人上山搜山,因爲我們兄弟三人都受了傷,所以我們這一房,就只有父親一人跟着去了。
也不知道在山上具體的發生了什麼,我父親回來後,就被莫名其妙的當成了殺手的內應。
後來我父親把他知道的全說了出來,但是隻有一少半的人相信了,並上山進行了查探,也是那時我們才知道,山上的痕跡都被清理乾淨了。
後來我們兄弟三人就想站出來給父親做證,但是卻聽到了父親已死的消息,結果就連我們三個也被抓了起來。
好在,大伯在族內的人脈不少,加上我又是大伯認可的繼承人,所以族內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站在我們這邊的,再加上我岳家的勢力,以及那個醬油方子他們還沒有拿到手,所以我們三個才躲過了一劫。
不過這些年不停的被打壓,就成了今天這副局面。“
“對了,當年蔣大人是怎麼死的,他有沒有留下什麼?”
“聽大舅子說是病死的,怎麼有什麼疑點嗎?”
“暫時沒有發現,只是隨口問問,畢竟他在江州也連任了十來年,就是想看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我岳父那個人,跟我大伯性子相投,爲官隨和又有幾分圓滑,但是卻很清正,算是個難得的好官。
所以留下什麼的可能性不大,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捅出來的。”
正好這時蔣氏端着兩杯茶走了進來,分別放到他們的面前之後,好奇的問道:“怎麼聊起我父親來了?”
“查當年的一些事情,那不知令尊有沒有留下什麼,讓你們特別注意或者說讓你們一定要保管好的東西呢。”假葉子安開口問道。
蔣氏沉思了片刻後說道:“應該沒有吧,不然大哥不知道這麼多年都沒有露出過口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