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雙雙黑線,其實她早就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時不時的落到她面上。
那人是跟他們一批的愛心人士,從她跟秦揚陽進入福利院那人就時不時的看她。她知道對方看她的眼神並非色|迷迷,而是……好奇,不解。
秦雙雙看了那人一眼,發現那人正直直盯着她,但思緒其實已經不知飄到了哪裡,似乎遇到了很苦惱的事情,對秦揚陽淡淡道:“別胡說。”
秦揚陽還想說什麼,手機響了,他只有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起身走到窗邊接電話,“喂,爸,你們回來啦?”
“兒子,在哪呢?”在家靠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秦有茗心情不錯的問。
“在福利院呢!”秦揚陽老實回答。
“什麼?”秦有茗的聲音一下拔高,身體也坐正了,跟朝沙發走過來的劉豔玫對望一眼,不確定的問,“你說你在哪兒?”
“福利院!”秦揚陽有些不耐的重複,“爸,您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先掛了,正忙着呢。”他看到那個色|迷迷盯着秦雙雙的男人,正朝秦雙雙走去,更是色膽包天的在他原本坐的位子坐了下去。
秦有茗收住秦揚陽竟然在福利院的震驚道:“你趕緊回家,晚上有個重要的宴會,下午得好好準備一下。”
“什麼?”秦揚陽的聲音的拔高,見其他人都朝他看來,壓低聲音道:“爸,我可還小呢,您就帶着我出去應酬?”
秦有茗嗤了一聲道:“你還小?小什麼呀?都十八歲了,你要買車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小?趕緊的回來,今晚的晚宴必須參加,好不容易纔拿到請柬的。”
“爸~”秦揚陽受不了的哀嚎,可秦有茗非常堅持,他只有煩躁的應下,掛了電話,他看到那男人跟他姐搭訕了,趕緊走回去。
別墅裡,秦有茗聽着手機裡傳來的“嘟嘟”聲,驚異的看向坐在一旁弄指甲的劉豔玫道:“你知道咱們兒子現在在哪嗎?”
“在哪兒?”劉豔玫漫不經心的問,秦揚陽還能在哪?肯定是跟朋友出去玩了唄。
“他說他在福利院!”秦有茗不可思議的道,“你說他不在俱樂部玩,竟然跑福利院去了,你說這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了?”
“什麼?”劉豔玫驚叫一聲,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變得很嚴肅:“你說揚陽在哪?福利院?他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呢?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福利院怎麼了?去福利院肯定是做福利唄。”秦有茗不太喜歡劉豔玫那嫌棄福利院的態度,“兒子知道做善事獻愛心還不好嗎?”
“做善事?獻愛心?”劉豔玫受不了的翻了個白眼,“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是你們寶貝兒子秦揚陽腦子的經搭錯了。”秦月月從樓上緩緩走下來輕蔑而不屑的道。
秦有茗跟劉豔玫眉頭一皺,“月月,怎麼說話呢?有你這麼說你弟弟的嗎?”
“他現在可不是我弟弟。”秦月月冷哼一聲,她想到秦揚陽竟然幫秦雙雙罵她心裡就一團火氣在熊熊燃燒,“你們知道他跟誰去福利院了嗎?”
“誰?”秦有茗反問,“陳杰?”
“陳杰?”秦月月怪叫一聲,“他就是秦揚陽的狐朋狗友,會那麼好心的去什麼福利院?”
“那揚陽是跟誰一起去的?”劉豔玫問。
秦月月走下樓梯,在側面的單人沙發坐下側躺着,冷冷哼哼兩聲道:“他呀~是跟秦雙雙一起去的。”
“秦雙雙?”劉豔玫驚愕反問,秦有茗更是不可思議。
“秦雙雙沒在家你們沒發現嗎?”秦月月挑眉反問。
“雙雙不在房間裡嗎?”秦有茗不解反問,一般秦雙雙根本不會出門,基本都是待在自己房間裡,不是吃飯的時候根本見不着人,有時甚至吃飯的時候都見不着人。她連房間門都不出更別說出到外面去了。
“嘖嘖嘖!”秦月月受不了的搖搖頭,“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爲人父母的,連女兒在不在家都不知道。”
“月月,怎麼說話呢?”秦有苟呵斥。
秦月月瞥了瞥嘴沒再開口,劉豔玫拍了她一下嚴厲道:“坐沒個坐相,坐好。”
“媽!”秦月月受不了大喊,平時她就受不了她媽對她各種淑女的嚴格要求,從吃飯、走路到說話坐姿,什麼都要往淑女名媛方面規範,一點都不能隨心所欲,平時也就算了,可她今天心情本就不好,更加受不了,“這是在家裡,能不能給我一點自在隨意的時間?”
說實話,她有時候挺羨慕秦雙雙的,父母根本不管她怎麼樣,雖說那是不關心的表現,但卻是一種難得的自由。
“在家怎麼了?”這個問題很嚴重,劉豔玫嚴肅教育,“一個人的行爲規範就要時刻保持,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外面,只有在家表現好了,出去纔能有更好的表現。”
秦月月簡直抓狂,“你怎麼不這麼要求秦雙雙呢?她現在可是厲害着呢,她……”
說到一半,秦月月立即收住後面的話,她讓管家包括家裡的幫傭不能告訴父母雲泰然來找秦雙雙的事,她可不能自己禿嚕了出去,她不想讓爸媽知道秦雙雙認識了雲泰然之後對秦雙雙重視起來,搶了她的寵愛與風頭,她可不能被秦雙雙給比了下去。
“秦雙雙怎麼了?”劉豔玫見秦月月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不由問。
“沒什麼。”秦月月淡淡道。
劉豔玫反正也不關心秦雙雙到底如何,既然沒怎麼樣,她也就不再過問,繼續教育秦月月。
秦有茗在一旁則陷入了一個難解的問題,“揚陽怎麼會跟雙雙一起去福利院呢?”他知道秦揚陽很不喜歡秦雙雙,知道他們關係不好,怎麼會走在一起了呢?
反觀另外一邊不知爲何走在一起,還去了讓人萬萬想不到福利院的姐弟倆。
秦揚陽掛了電話盯着色膽包天的男人走向位子,就聽那色心包天的男人道:“秦小姐乃早夭之相,陽壽已盡,可爲何秦小姐現在還好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