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覺得,不能讓一個不三不四的人,來爲我們家千軒檢查身體,我不誰知道他會不會對我兒子,做什麼手腳啊!”她反而說得理直氣壯,好像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錯,明顯是覺得她這麼,做完全是在保護兒子的安全。
當然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做。還有一個主治醫生也很明白,她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不過季千穎卻不明白,她做的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計劃,都只是她的陰謀而已,而她還在這裡,因爲季千軒的病情非常的擔心,覺得多耽誤一天的時間,可能對他的病情,就會又就多一分危險。
如果早點治療的話,早點得到解決,或許對季千軒也是有好處的。可是沒想到他這媽媽,竟然冥頑不靈,完全聽不懂自己的意思,而且根本就不明白,把周教授請來要費多大的力氣,才能把他請過來。
如果沒有上官爸爸的關係,恐怕給多少錢人家未必都會來這裡的,這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那周教授就不會不要一分錢的手術費了,而完全免費爲他做手術,這不還是看着朋友之間的關係,纔會來這裡的。
可是袁淑珊卻不知道珍惜,這個大好的機會,反而把這個機會,白白的浪費了,如果她再這麼鬧下去,只好讓人家周教授離開了,畢竟美國那邊催的急,再加上週教授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雖然他沒有張口,不過季千穎很明白,畢竟人家的時間是很寶貴的。
他是一個很有權威的教授,在美國也是受深受大家的信賴,所以不能夠把他留在這裡,耽誤人家的寶貴時間。
而且袁淑珊一直堅持,她自己的想法,說什麼都不肯同意周教授,來爲季千軒檢查身體,不管她是好說,還是賴說,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似乎袁淑珊根本就油鹽不進,完全聽不懂她說的話,根本就不把她的話放在心裡。
而她卻認爲,只有自己這麼做纔是對的,而且還很護着千軒,覺得兒子不能受一丁點兒的傷害,不知道她這是在爲兒子着想,還是在傷害她的兒子。
“好,如果你這麼執意堅持的話,那我不管了,那你自己治療吧!”季千穎簡直是被她氣瘋了,她現在在想自己不參與這件事了。
如果袁淑珊真的認爲,這個主治醫生可以獨立完成,她兒子的手術,那她幹嗎還白費這個心,讓人家從美國這麼大老遠的趕過來了,而且還是她欠了人家上官的人情。
正好她也不用參與此事了,至於什麼手術費,讓她自己去拿就好了,既然她這麼有把握,確定兒子一定可以好起來的話,那何必要參與此事呢?還把自己氣夠嗆,本來她是不願管此事的。
如果不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她肯定不會去管季千軒的死活,雖然他姓季,不過他只是隨着季父的姓而已,他跟季家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自己何必拼盡全力去救他呢?
而人家袁淑珊,根本就不認同此事,惹了自己一身騷,這又是何苦呢?況且人家第一監護人都不不擔心他,會有什麼性命危險,她何必操這個閒心呢!
不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她怎麼會給季千軒拿手術費,又怎麼可能讓周教授那麼大老遠的,跑過來呢,這一切都是爲了誰,也沒想到袁淑珊不知道領季家的情,反而覺得是她們在害季千軒。
就因爲他們覺得,不認識周教授,而他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像袁淑珊這種人,會認識誰呢,有頭有臉的人物,她自然是不會認識的,況且人家周教授是在美國發展的,能是她隨便就能夠認識得到嗎?
袁淑珊見季千穎這麼一說,急忙軟下來性子,她的目的只不過是爲了騙一筆錢而已,如果她從此撒手不管了,那還騙誰的錢呢。
就算所有的決定權,都交給她手裡了,可是如果沒有季千穎的支援,她哪來的錢,所以她想自己剛剛確實有些衝動了,可能說話有些過激了,惹得她不高興了,如果她不拿錢的話,那自己這個計劃,不就失敗了嗎?
“小穎,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對他不太放心而已,畢竟我們都不認得他,也不瞭解他,也只是聽別人說,他是一個很有權威的教授,我是擔心他不但不會讓千尋的病情變的減輕,反而會在家中加重,那我們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她態度非常的友好,剛剛還一副冷着臉的樣子,氣勢洶洶的,可瞬間就變得非常的隨和,沒想到她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
當然了,她這一切的委曲求全,還不是爲了自己能夠拿到一筆錢嗎?她想如果得罪了季千穎,那一切的事情,可就沒她想象的那麼好了,所以她現在希望,她能夠不要跟自己一般見識,也要支持季千軒的醫藥費。
如果沒有她的支持,那自己就拿不到錢了,沒有錢的話,她以後怎麼生活,再說現在秦老大對她的信任度,也下降了不少。
對她起了疑心,所以她必須要爲自己留條後路,一定要弄到一筆錢,如果等着秦老大給她生活費的話,恐怕她早就餓死了,還是要靠自己。
再說監獄裡,還有個施巫良那,如果他想要出來的話,也是需要一筆錢的,而她怎麼可能輕易攢夠,這麼一大筆錢了,所以她便把主意打到季千軒的身上,只能夠利用他得病的這個理由,向季家要錢。
或許可以成功,如果這次季千穎就撒手不管了,那她的計劃就徹底的泡湯了,即便季千軒躺在醫院裡,也不會有人管他的,那還有什麼必要了呢,況且她也不是真心誠意的,想跟兒子在一起。
“我看你特別的堅持,那我也不必要操這份心了,季千軒的事情,就交給你好了,以後也不要再給我們季家打電話了,本來他就不是我們季家的孩子!”說着季千穎,就要往出走,現在她心情徹底的涼透了,不願再參與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