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此時上官爸爸心裡,一定非常的緊張,再說這次手術非常的重要,不知道能不能夠成功,雖然危及不到性命,可是如果不成功的話,那就意味着大梁一輩子,都要被這種怪病伴隨着。
如果有一天上官爸爸老了離開了,他在出了什麼事的話,那上官爸爸就真的是沒有辦法再救他了。
“爸爸你放心吧,他一定沒事的!”上官坐在椅子上安慰的說道,看着手術室的門緊緊的關着,他其實也非常的忐忑,不知道這一次的手術,結果是怎樣不過不管如何,既然大家已經選擇帶他到這裡治療,那麼一定要重新給他希望,讓他能夠恢復。
時間1分1秒的過去,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權威專家這才走出來,護士也把他推了出來。
“醫生怎麼呀!”上官跟爸爸兩個人,第一秒衝了過去,然後向那些專家請教的說道。
“都非常順利,我想過以,一會兒他就會醒過來以後也不會再有這種怪病了!”對上官爸爸微笑的說道。
他們能夠成功地救治了這一個患有怪病的患者,心裡自然也是很有成就感,,這裡面有好多都是上官爸爸的好友,他們自然會拼盡全力去做的。
“真的嗎?那太感謝你了!”上官爸爸緊緊握住了教授的手,非常興奮地說道,之前他一直都不知道這件事,到底能不能夠順利的通過?因爲教授只是告訴過他,希望不是非常的大。
沒想到這次竟然會成功了,看來只要不斷的嘗試,一定會成功的,也不枉費他跟季千穎隱瞞着大梁的爸媽,來這裡爲他治病。
“不過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他之前頭部應該受過什麼創傷?而頭裡面有一塊血塊,壓迫了他的某一個神經,所以導致他短暫性失憶了,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把它取出來了,也就是說他現在應該,是恢復記憶了!”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了上官的爸爸。
而此時上官的爸爸,跟上官兩個人聽到這個消息,更是很驚訝,他們不知道現在大梁恢復了記憶,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現在已經結婚了,而且已經有了妻子,他此時卻讓他恢復了記憶。
不知道他能不能夠接受,現在的生活狀況,更不知道他會不會接受上官寶爸爸,一直在瞞着他這些事情。
兩個人來到了病房,大梁已經醒了過來,而且看到上官和他爸爸眼神,明顯有些不太一樣了,看來他真的是恢復記憶,一定是記住了以前的那些事情。
“叔叔,真的很感謝你!”大梁很激動的看着他說道,也許是因爲他恢復了記憶,想起了很多的事情,而上官爸爸卻沒有在他失憶之後,把兩個人的關係告訴他。
而是用叔叔的身份一直與他相處,而且爲他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即便從小沒有生活在上官家,可還是有感情的。
“傻孩子,說這些幹嘛?既然你都已經恢復記憶,那麼很多事情也想了起來,要怎麼處理?!”爸爸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我現在腦子也很亂,不知道怎麼去做纔好,一切順其自然吧!”
大梁陷入了沉思當中,現在想想他真的覺得,非常的迷茫,當初,一心想要跟李欣結婚,可是當他恢復記憶之後想想,失去質記憶之前和之後,跟季千穎之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而竟然還是深深的傷害了她,他不知道怎樣去彌補,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對於李欣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真正的愛情,畢竟那段時間他失憶了,可是現在他恢復記憶了,不知道怎樣去跟她解釋。
既然大梁已經沒什麼事了,他想盡快的回國,更想把這些事情處理清楚,而上官恰巧這邊事情忙得也差不多了,所以他跟爸爸還有大梁一起回去看看,離國好久了,也很擔心芮慧楠,不知道她在國內過得怎麼樣了?
所以很快三人便一同回去了,並沒有提前通知季千穎,也許是想給她個驚喜吧,所以大梁你一個人獨自去了季家,而上官自然去找芮慧楠了。
大梁現在很緊張,不知道見到季千穎之後,該說什麼?走到了季家附近,他反而會慢下了腳步,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着,遠遠的就看到季千穎開車行駛過來。
袁淑珊被抓住了,所以季千穎非常的開心,知道她這輩子也別想出來了,所以便打算跟朋友們好好的慶祝一下,剛剛從季家出來,準備開車去尋找芮慧楠,卻在馬路上碰到了樑道榮,這讓她非常的驚訝,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了,竟然都沒有通知自己一聲。
“大梁!”她一個急剎車,停在了馬路旁邊。
“小穎!”大梁看着她,眼裡卻滿是淚水,看起來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這讓她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之間,是這種神情,而且更不沒有想過他,怎麼會突然回來了?而且上官的爸爸怎麼都沒有通知她一聲呢?難道手術這麼快就結束了嗎?可是爲什他她看起來,如此的難過呢!
季千穎推開了車門,走到了他身邊有些擔心地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手術失敗了?”
大梁突然之間張開了雙臂,把她緊緊地擁入懷裡,眼裡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了,瞬間全部滑落滴在了她的身上。
“對不起,我不該把你忘記,我現在全部都記起來了,我什麼都記得!”大梁痛苦的說道。雖然說現在兩個人還好好的在一起,可是他知道,畢竟當初他爲了李欣,竟然背叛了她。
從始至終他從來沒有移情別戀過,而且很專一,可是這次的事情,他做的真的是非常的讓人痛恨。
當初季千穎,爲了他真的放棄了太多,而他呢一心只想跟李欣結婚,竟然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他現在很內疚很自責,不知道當初爲什麼自己會選擇,跟李欣走入婚姻的殿堂,雖然之前他也有些猶豫,可是他還是順從了父母的意識。
曾經兩個人說過,無論父母怎樣反對他們都不會分開的,可是他卻妥協了,所以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罪大惡極,罪不可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