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仁沒想到這個女老師記憶會這麼好,一時嚇的往後退了兩步。
“我想起來了,剛纔那些人和你是一夥的吧。”那女人用手指着薛玉仁向前走了兩步,
緊緊逼近。
薛玉仁額頭冒汗心道,完了,打劫老師這下死翹翹了。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老師我們就跟你開個玩笑,不過老師你記性還真的是很好啊。”薛玉仁拍着這個女人馬屁,想轉移下話題。
“其實我剛開始也沒想起來,只不過你們身邊那個大胖子也太過顯眼了,讓人不記起都難。”
那女人一臉嚴肅。
媽的,失誤啊,早知道剛纔“打劫”就不該喊陳勝去了,他那一米七不到,兩百多斤的身形走在人堆裡確實是太過顯眼,讓人沒有印象都難。
那女人看薛玉仁被嚇的傻站在那裡,一句話不說,突又噗的一笑,
用手指在薛玉仁的胸前一戳:“不過看你們也無惡意,這次就算了,不過小弟弟,你們這場戲倒是演的目的是什麼?”
薛玉仁搖搖頭,現在他大腦已經一片空白。
“哦,你是想追我吧?我告訴你,老師對你們這些小男生可沒興趣。”
燈光下,那女人的臉蛋紅彤彤的,薛玉仁看的呆了,真的很想上去咬一口。
那女人看薛玉仁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完全沒聽見去自己的話,而自己的眼睛和他四目相對,頭一低,臉更加的紅了。
這個時候薛玉仁也想學着古代的才子們蹦出幾句詩句,感嘆這女人的美,無奈自己沒什麼文化,腦袋裡的詞彙量明顯不夠用。
“好了,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上去了。”那女人對薛玉仁點點頭跑進了女生寢室,丟下薛玉仁一個人站在寢室外。
“那個,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張揚。”薛玉仁眼看這女子就要消失在樓梯口,慌忙大聲問道。
“我姓林,你可以叫我林老師。”那女子對他淡淡一笑,轉身上了樓梯。
這女子的意思,薛玉仁自然懂,一來她只是告訴了薛玉仁自己的姓而沒有告訴他名,二來她以老師自居,明顯的和薛玉仁劃清界限,希望薛玉仁知難而退。
或許別人會,可是他薛玉仁,不會。越是困難,越是要創造條件去追求。
在薛玉仁的眼裡,這女人轉身離開都是那麼的美麗,薛玉仁一拍手,心道不就是說幾句詩詞嗎,哥也會,薛玉仁閉上眼睛,腦海裡滿是這女老師的笑臉:“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寢室的阿姨看薛玉仁還傻站在寢室外,搖搖頭道:“同學,都走了,趕緊回你的寢室睡覺吧。”
薛玉仁對寢室的阿姨笑笑,一臉客氣道:“知道了,阿姨,那我先走了,您也早點休息。”說不定以後還需要這個阿姨的幫忙,薛玉仁自然不敢馬虎她。
回到寢室,趙巖幾個正坐在電腦前玩着電腦,趙巖看薛玉仁回來,
站起來一把拉過薛玉仁:“老大怎麼樣?”
薛玉仁搖搖頭:“差點就死翹翹了。”
“怎麼了?你想占人家便宜,被踹了?老大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那女老師認出我們了。”
“啊?不是吧?”
薛玉仁:“咱今天不是在教學樓那邊蛙跳嗎,剛好遇到那林老師,人家誰都沒記住,就記住陳勝了。還好人家看咱也沒惡意,不跟咱見識”
薛玉仁這才發現陳勝不在寢室:“陳勝人呢?”
趙巖罵道:“拉屎去了,媽的,都是那小子害的,我多完美的計劃,忘記他長的太過顯眼,都胖的和豬有一拼了,還整天吃吃吃。”
“對了,老大。看看我剛纔給你在網上搜集的泡妞寶典。”趙巖拉着薛玉仁來到自己的電腦桌邊。
薛玉仁苦笑:“什麼泡妞寶典,泡妞最實際的就是錢,錢都沒有,泡什麼妞啊,你看那蘇幕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手沒身手不還是照樣身邊女人如雲。”
“看看嘛,看了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或許能學點什麼呢?”趙巖饒有興趣的看着網上搜集的這些所謂的秘籍。
“對了,老大,你看我剛纔還新找了QQ頭像,你看我頭像牛B不?”趙巖拉出自己的QQ,
薛玉仁看也沒看道:“像。”
“像?”趙巖一時沒反應過來。
“哈哈...”寢室其他人也是愣了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
“逗你玩呢,趙巖,別生氣,牛B。”薛玉仁拍着趙巖道,早已笑的彎下腰去。
而陳勝這個時候也從廁所出來,一頭大汗,摸着屁股道:“靠,每次拉屎都跟被爆菊花了一樣。”
“那你不是天天都要被爆上幾次,早已經習慣了。”趙巖看着陳勝就來氣,挖苦道。
第二天沒課,薛玉仁上午八點多就爬起了牀,看着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趙巖等人,
薛玉仁起身洗了把臉,就出門了, 口袋裡的錢已經不多了,他必須先打個臨時工,轉點錢湊點生活費。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目標,那就是昨晚去的白玫瑰餐廳。
因爲是上午,餐廳並沒有生意,服務員也只有兩個,一個瘦高的男生和一個女生。
坐在大廳的一個胖子看見薛玉仁進屋,忙起身上前招呼。
“小兄弟,你是要吃飯,還是要訂餐啊?”
薛玉仁禮貌的一笑:“不是的,老闆我是想來打個臨時工,我看你們外面寫着招臨時工的。”
那胖子仔細打量了一番薛玉仁,看起來也像是個老實人。
“旁邊學校的學生?”
“恩。”
“多大了?”
“20”
“以前幹過嗎?”
“沒有,不過我可以學。”薛玉仁心道不就是端端盤子,點點菜嗎?搞得好像是什麼技術活似的。
“恩,好的,你先在旁邊坐一會,我去喊我們經理過來,她會跟你說下詳細情況的。”那胖子挖着鼻孔道。
“啊,您不是老闆啊?”薛玉仁大吃一驚。
“哈哈,我哪裡是什麼老闆,我只是這裡廚房的師傅。”那胖子哼着歌轉身上了二樓。
搞了半天,原來只是個廚師,薛玉仁有一種被調戲的感覺,媽的,你不是老闆,你問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