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去給它弄一些牛奶,看樣子還是一隻小狗,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應該是剛出生的,只是比一般的小狗個頭大一些。”
“知道了哥,我現在就回去餵它。”
夜寂寞根本就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可是當他知道了這條小狗的真正身份時,他是徹底震驚了,只是這是後話,他現在完全不知道。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夜寂寞先後給二叔、二姑夫還有小姑夫把地方弄好,小姑夫做批發,在他這裡拿貨就可以,至於二叔和二姑夫,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寂寞批發部又增加了幾輛車,算是穩定了下來,夜寂寞就要想自己的事情了,當時買車的時候,他給自己買了一輛金盃車,就是爲了自己準備的,他準備送酒,送洋酒,專門給那些夜總會,酒吧,一些高檔場所送洋酒,這個纔是最賺錢的,也是積累資金最快的。
這天晚上,在李婷休息了以後,夜寂寞把金盃車後面一排座椅拆了下來,然後裝了一些高檔洋酒就出去了。
對於澱海區,夜寂寞可以說無比的熟悉,什麼地方有酒吧夜總會他基本上都知道,金盃車很快來到一家叫夜歸人的酒吧,這家酒吧很高檔,聽別人說裡面還有駐場歌手,在這個年代,還是比較超前的。
可能是因爲這家酒吧的名字帶給夜吧,夜寂寞前世就留意了一下,可是他從來沒有進去過,前世作爲一名屌絲男,怎麼可能來這麼高級的地方,等夜寂寞能來的時候,這家酒吧早就沒有了。
夜寂寞記得特別清楚,這家酒吧現在剛開業半年,生意特別的火,前世每次路過這裡的時候,這裡都是人來人往的,來這裡的,都是一些高收入人士,一般的工薪階層,根本就不可能來這裡。
把金盃車停好以後,夜寂寞就下來了,這裡是澱海區繁華地段,在夜歸人酒吧門口停的都是好車,一輛金盃車停在這裡,感覺就是有點不和諧,可是夜寂寞根本就不管這些。
“先生,請問幾位?”
“就一位。”
“好的,裡面請。”
這位服務生就帶着他進去了,他並沒有說是來給酒吧做生意的,要不然人家可能都不讓他進去。
夜寂寞趁服務生沒有注意的情況下,馬上就溜了進去,服務生來到一個卡座前,剛想請夜寂寞坐下,可是回頭一看沒人了。
“奇怪了,人去哪了?”
服務生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也就沒有當回事,又回到門口去了。
夜寂寞這個時候,已經來到酒吧裡面,在和裡面的服務員打聽了一下,就自己找到了這裡的經理。
“你有什麼事情?”
看到進來一個陌生人,經理就問了一句。
“你好,你好,我叫夜寂寞,專門批發洋酒的,這是我的名片。”說完裡面遞過去一張名片。
在這個年代,名片還是很好用的,不像是後世,隨便一個什麼人,拿出來一張名片,不是這總就是那總,可以這麼說,廣告牌子掉下來,砸到五個人,從這五個人身上收一下,絕對有四個帶總的,就算是一個不是什麼總,也絕對是什麼經理。
“批發洋酒?你批發洋酒的找我幹什麼?”
“是這樣的,你看,你這個地方我剛纔進來的時候看了一下,用的大部分都是洋酒,我是想咱們合作一下,我這裡的洋酒質量絕對保證,而且價格也比別人的便宜。”
“對不起,我們這裡已經有人送洋酒了,你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這位經理說完,就對外面喊道:“來人,把這位先生送出去。”
“是!經理。”從外面進來一個年輕人答應了一聲,回頭對夜寂寞說道:“先生,請吧。”
夜寂寞沒有想到事情還這麼難辦,他還以爲,只要自己的東西好,價格便宜,人家就會要他的東西,可是他不知道,這種高消費的地方,洋酒可是主要的商品,這中間的利益關係,他這個從來沒有接觸過的人怎麼會知道。
如果隨便換一個供酒商,這不知道要牽連多少人的利益,就夜寂寞找的這個小小的經理,根本就沒有這個權利,別說他根本就不想換,就算是想換,他也說不上話。
就在夜寂寞準備出去的時候,一名服務生慌慌張張的進來了,“經理不好了,客人都鬧起來了。”
“怎麼回事?”
“咱們酒吧的駐場歌手,剛纔忽然打電話說來不了了。”
“來不了了?什麼意思?”
“好像是說闌尾炎犯了,進醫院了。”
“啪!”這位經理拍了一下桌子,“早不犯晚不犯,偏偏是這個時候,走,跟我一起過去看看。”
說完也沒有搭理夜寂寞,這位經理就跟着服務生出去了,夜寂寞也只能走了,他知道,這次是白來了。
在他走到酒吧的時候,客人正在給經理鬧,來這裡的客人,基本上非富即貴,經理一個也不敢得罪,只能一個一個的陪不是。
“我說吳經理,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過來就是聽歌喝酒,你這弄的叫什麼事。”一名年輕人指着吳經理的鼻子說道。
“不好意思徐少,歌手闌尾炎犯了,現在已經去醫院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就行了,我告訴你,我今天可是請朋友過來的,如果你讓我沒了面子,你以後也別想有面子。”
“對不起徐少,對不起徐少,要不這樣,您今天的單算我的,您隨便喝,隨便玩。”
“怎麼?你是說我沒有錢?讓你給我免單。”
“不不不,徐少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到這,夜寂寞感覺到他的機會來了,前世的時候,夜寂寞爲了追他老婆,專門去學了一下唱歌,對樂器也懂一點,特別是吉他,他學的特別好,隨便彈一首應該沒有問題。
在加上後世那些比較有名的歌曲,夜寂寞感覺到,自己上去應該沒有問題,想到這,夜寂寞直接就上了舞臺,拿起一把吉他,試了試音,然後就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