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簡惜在這裡緊張、興奮、忐忑地來到新地方,見家長,卻說在高級大陸之中,宗門大比在各自宗門和家族這中已經幾乎全部結束,而這些宗門的宗主、掌教、家族的族長們,卻全都聚集在了一處秘密之地,一時之間,本來還算空曠的大殿之上聚集了全星球最有說服力的大能們。
當然,主要的發起者,是玄天宗和帝釋天兩大宗門,這一次全球大能的聚首,其最主要的目的,也是關乎幾乎所有宗門、家族利益的會晤。
其核心便是關於如何反擊魔修和對待五年後星球大比的問題,若是簡惜在這裡的話,定會被驚到了,因爲她不知道的秘密真的還有很多很多。
而魔修的問題,卻是因她而有了轉機,要不然,沒等外敵前來,內耗也能把整個旋丘星的修行界給耗得差不多了。
“我認爲,雖然我們不能如玄天宗的簡小友一樣,可以直接看出魔修來,但是由她提出的,致對方暈倒,然後辨別,還是很有用處的,所以,我建議,我們不但舉所有宗門和家族之力用這個笨方法驗證魔修的存在,而且還有把這個方法傳播出去,這樣,不管是修爲高也好,修爲低也罷,都能夠驗證身邊的人,到底是不是魔修,而且如果發現魔修,也可以用簡小友教給大家的那種經文來淨化魔修,雖然不能撥除他們體內的魔種,但是可以把這些人淨化之後,集中起來看管,再找簡小友集中起來,一次性撥除,當然有些窮兇極惡之輩,也可以直接抹殺”帝釋天的百里江沉聲說道,簡惜由原來根本不入他法眼的小輩。現在也已經上升爲小友了。
“百里宗主所言極是,只是這樣的話,簡小友恐怕會很忙的,全星球這麼大,由她一人來撥除魔種,恐怕也不太現實吧”玄女宮那美豔清麗絕倫的宮主左晴說出了心裡的擔憂。
“是啊,左宮主所言極是,只是不知道,這撥除魔種不知道可不可以形成一種神通,可以教授別人使用。這樣子效率會極高的”冰寒宮宮主吳志聯也附和,並且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當時我也問過簡惜,可是簡惜還沒有總結出來一套大家都可行的方法,這個回去我會和她商議,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好的辦法來,不過,我認爲在沒有找到辦法前,還是按照笨辦法,先儘可能地找出魔修來。不管修爲高低,這些人始終是危險的存在,因爲他們還慢慢侵蝕我們門中和家族中的弟子的。”玄天宗宗主龍鄆也點點頭,說道。
看樣子回去之後。得把這小丫頭找來,好好研究了下撥除魔種來了,可是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以勢壓人?
想了想,他又接着說道:“我認爲所有這些對付魔修的辦法。都是以簡惜一人之力提供給所有人的,她對於這個星球的修行界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我知道這一次清理各大勢力內部魔修的事情。你們也都給這孩子一些謝禮,可是不是我向着我們玄天宗的弟子說話,不管之前的經文傳授也好,幫助你們清理那些魔修也罷,還是幫助所有成爲魔修的弟子撥除了魔種,這都是她一個人完成的。
她現在所立下的功勞已經不是一些簡單的物質材料能夠比擬的了,在之前,我們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對於魔修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任其發展壯大,雖然我們大家也都在不斷打擊着魔修,可是收效甚微,或是根本就是沒有什麼作用。
而且我們也真的沒有拿出全部的精力來做這件事情,比起這幾年新崛起的那個叫星盟,我們所應該做,卻沒有去做的事情太多了。
據我所知,這個星盟雖然十分神秘,誰也不清楚它的背後到底是誰?但是這個組織最大的成就便是一直在不遺餘力地打擊着魔修,沒有一刻停止,沒有星盟的打擊和牽制,沒有簡惜提出的這些辦法,沒有她幫助在座的各位所屬勢力清理內部,那麼,我想,就連我們的宗門大比都不會如此平靜和順利的完成,搞不好的話,也許現在的我們不是聚在這裡商量事情,而是在焦頭爛額地對付那些無孔不入的魔修吧?”龍鄆看着所有人對於簡惜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任何人提出感謝的話,甚至隱隱有種理所應當的感覺,這讓他真心不爽,簡惜畢竟是他們玄天宗的弟子,一開始,簡惜也只是想把玄天宗清理得乾乾淨淨,沒想過造福於整個修行界,可是簡惜做了那麼多,卻是因爲自己的要求,纔去做的,他見這些人這樣的態度,心中很不滿,也覺得對這個弟子感到很愧疚,所以在這裡他說話便也多了一些個人的情緒在裡。
在座這麼多人,有的人神情不以爲然,有的也是有些羞愧,有的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的則隨聲附和,各種各樣的表現,不一而足。
玄女宮左晴臉色微紅,聲音清麗而如同林中山泉一般,說道:“龍宗主所言甚是,之前簡小友幫助我們玄女宮居然清理出了七百多名成爲魔修的弟子,這七百多人如果同時發動,對我們玄女宮造成的損失可不是從數量來看的,因爲她們事先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其真實面目,所以周圍的人不會有丁點兒防備,被她們得手的機率也大大增加,她們所能夠發揮出的傷害會放大好幾倍,甚至她們的師叔伯之類的長輩都有可能受到傷害,畢竟越是親近的人,受傷害的機率越大,而簡惜走時,我卻只是給了她一枚儲物戒指,裡面放了一些珍惜的靈植和材料什麼的,當時以爲這樣已經是足以抵得上她所做的,但是現在經龍宗主這樣一說,左晴真是有些慚愧了。
若是真的在宗門大比之時,發生了騷亂,那麼,我玄女宮受的傷害會更大,弄不好,這一次就能夠弄得我們元氣大傷,雖然還不至於滅門,但是絕對沒有餘力去應付五年後的全球大比了,我卻簡簡單單地以爲只是此物質上的東西,便能夠彌補,哎!
在這裡,我玄女宮也表個態吧。今後簡惜便是我們玄女宮最重的客卿,宗門不會要求她做什麼,但是如果她有事情,我玄女宮會不遺餘力地對她施以援手,以此爲誓”左晴舉起左手,左手中拿着一枚造型古樸的令牌,那是玄女宮宮主的掌教令牌,現在也是發下了誓言,一道閃電擊分成了兩路,一路進入了令牌之中,一路卻進入了左晴的額頭之中。
這是誓言已成的徵兆。
見到左晴如此做法,有人卻不樂意了,這樣明顯把他們顯得十分不盡人情了,因爲所有人在簡惜離開時都給予一些物質上的謝禮,但是卻有多有少,有的甚至讓簡惜自己都嗤之以鼻,不過感念宗主的吩咐,沒辦法,只能當自己是爲了賺取功德之光了。
“左宮主,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只是清理出了些魔修,難不成,還得讓我們爲她,付出我們所有的能量?她好像還沒那個份量吧”一梁姓家族的現任族長,腆着大肚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是啊!左宮主如此做法,是想讓我們襯脫出你們玄女宮的高潔嗎?”另一個殷姓家族的族老也在底下嘟囔着,只不過這聲音有些大,大到了所有人都聽到了。
左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但是還沒等她說什麼,已經有人看不慣了,百里江高大的身形,騰地站了起來,聲若洪鐘地說道:“怎麼?你們還有意見?那你們說說,你們家族一共有多少族人,簡小友一共給你們清理出了多少的魔修,再想一下這些魔修若是在你們族中大比之時,突然發難,你們還能不傷筋動骨?”
“百里宗主,雖然我們家族的魔修也不少,但是大都修爲不高,想來再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來吧?你們又何必把事情說得那麼嚴重,憑空擡高了那個小丫頭呢?要知道,把一個年紀還不大的小姑娘擡得太高,對她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的。說不定也就成了什麼人的靶子呢”殷姓的那個族老嘶啞着聲音說道。
“哦?”百里江似笑非笑地擡起頭,看向那個族老說道:“那好,首先,我百里江也在這裡聲明,那簡惜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我帝釋天定要舉全宗之力找出兇手,然後把對方消滅得渣都不剩,而殷老若是有這樣的想法,那麼,我會與龍宗主商議一下,既然你們殷家並不認爲這魔修能夠翻出什麼浪花來,那麼等到那簡小友真的能夠研究出一套能夠被其它人修習的能夠撥除魔種的神通法術出來,那麼也不會提供給你們殷家的了,因爲你們根本不需要,是嗎?”
百里江臉上帶着笑,眼底卻寒光一片,這些人還真是囂張啊,這是什麼?威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