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重生之美人兇猛 番外二

“逍遙…逍遙…。嗚嗚…。”如畫摸着疼得暈過去的任逍遙,哭得癱倒到牀,她的手心疼地撫摸着任逍遙蒼白而清瘦的臉,更是心痛如絞。

只二個月,快樂的日子只二個月,她就嚐到了生離死別的痛!

她本來以爲自己會先死,曾想着自己的自私,讓他看着自己死去對他的殘忍,可是她還是捨不得與任逍遙相處的機會,早就下定了決心等快死時就偷偷地離開去山明水秀之處埋了自己一身清骨,從此清風相伴,白雲爲依。

可是沒想到任逍遙卻爲了救莫離殤將噬心蠱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他也時日無多了,這真是晴天霹靂噩耗來,讓她當時就驚呆了……

看着他越來越瘦,越來越虛弱,她肝腸寸斷!痛不欲生!恨不能代他受此刮骨割肉之疼。

她本想着將任逍遙身上的蠱引入她的體內,可是她想盡了一切辦法那蠱卻十分狡猾根本不理她,也許是她被毒掏空了的身子已然吸引不了蠱蟲對血肉的需求,她束手無策了!

她只能痛不欲生地陪着他一起度過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他在非人的痛苦中掙扎,她在非人的折磨中煎熬!

本來是一個月發作一次,因爲沒有解藥,第二次與第一次只隔了半個月,這第三次只隔了十天,這是第五次了,離上次才五天!

距離越來越短了,再有兩次任逍遙就要被蠱蟲食盡其肉破皮而出了。

她怎麼忍心?忍心這麼孤傲清貴的人被一隻可惡的蠱蟲所折磨?這麼風雅俊逸的人被一隻蠱蟲所吞噬?到最後只留下一具沒有血肉的枯骨?

她呆呆地看着任逍遙,小手緊緊地握着,指狠狠地扎入了肉裡,沁出了血,她也沒有一點的知覺!跟心痛相比這個痛已然不夠看的。

看着他緊咬着的脣,鮮血從他乾涸的脣間溢了出來,顯得愈加的悽迷而絕殤。

“逍遙…逍遙…。”她痛苦的低喃,癡癡地看着他,彷彿看不夠般,眼中有痛苦,有掙扎,有心疼…。

突然她收回了手,慢慢地站了起來,如同行屍走肉沒有一點的生機,僵直的身體以極其緩慢地速度走到了櫃邊,打開櫃子,纖細的快要露出血管的手伸了進去…。

一道寒光閃亮了整間茅屋!

匕首!

那是一把吹毛斷髮的匕首!

那是一把沾染了殺氣的匕首!

那是一把刀光都能傷人於無形的匕首!

那是一把吸了無數人血的匕首!

閃着凜烈的寒光,流動在匕身上的是一道道灼傷眼的血腥!

這把匕首殺了無數的人,如畫以爲從此不會再用它了,可是沒想到今日卻要用它來……

“人死蠱死!”她悽然地低喃,淚撲哧哧地往下掉,手顫抖不已的舉起了匕首,落在了他心臟的上方。

“逍遙,逍遙,我們一起死好麼?”她另一手依依不捨的撫摸着他的臉,寬廣地額,英挺的眉,緊閉的眼,高傲的鼻子,一直到流着血的脣。

心疼讓她死寂般的眼有了些許的色彩,她低下了頭,將自己的脣輕輕地印在了他的脣上,他的脣帶着血腥的冰冷,一下刺痛了她早就千瘡百孔的心,心頓時被揪起般的痛!

“逍遙,我來了…。”她呢喃着將痛楚的絕望送入了他的脣間,手慢慢地壓下,刀尖刺破了他的皮膚,溢出了鮮紅的血,那血染紅了白色的褻衣,一如梅花點點,映射着他一生的孤傲與清貴。

“嗯。”他痛苦的低吟,幾不可聞,卻如鐘鼓敲擊在她的心頭。

“咣啷!”匕首掉在了地上,她終究是不狠心,如果他沒有醒來,她還能下得去這手,可是他醒了,她無論如何也捨不得再下手了。

“逍遙…你醒了?”又喜又痛,又悲又憐,萬種複雜千般感受都涌上了她的心頭,她如在煉獄中煎熬!即喜且憂!

二天後又將是一次驚天動地的痛!又將在死亡的邊緣掙扎。

老天爲什麼會這麼折磨人?天啊,如果一定要懲罰一個人的話,請懲罰我吧,我罪惡累累殺人無數,我願意承受所有的罪孽,哪怕是墜入十八層地獄受盡地獄之火的焚燒!千萬不要再折磨他了……

她哭得梨花帶雨,泣不成聲。

“別哭了,再哭就不美了。”他潺弱地伸出了手撫去了她臉上的珠淚,心疼地看着她,心中一黯,她的臉色變得更黑了,就如濃墨般的黑,毒素就快入骨髓了,一旦入了骨髓就神仙難醫了。

他曾說了無數回要將她的毒再引回自己的身上,可是她始終不肯,她說要死一定要死在一起。

可是他怎麼捨得她去死?但是他卻不會引毒!

她將所有的醫書藏了起來,就是怕他知道引毒的辦法…。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抓住了她的手道:“畫兒,你後悔麼?”

如畫癡癡地看着他,又是悲哀又是幸福地反握住他的手:“這輩子我最開心的就是答應你做你的娘子。”

“可是你還是我真正的娘子。”

“爲什麼?”她愣了愣,不解地看着他。

他虛弱地一笑,蒼白的臉上飛起兩團冶豔的紅雲,囁嚅道:“咱們還沒有行敦倫之禮,所以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你…。”如畫臉瞬間通紅,讓她臉上的黯色褪卻不少,顯出了少女特有的風情。

任逍遙癡情地看着,心動不已,動情道:“今日我是捱過去了,可是說不定二日之後又得發了,我時日無多了,你願意不願意…。?”

“嗚嗚…。”如畫哭了起來,撲到他的懷裡嗚咽道:“我早就願意了,是你一直不肯要我的,我以爲你是嫌我醜了不願意要我呢!”

“傻瓜,我怎麼會嫌你醜呢?我只是怕死了害了你!”任逍遙抱緊了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憐惜不已,沒想到他讓她誤會了,本來他是想把她的毒引到自己身上,到時自己死了,她還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好人兒,她才十幾歲,還有大好的光陰要過,總要再找一個知她疼她的男人來愛護她,所以他絕不能毀了她的清白。

可是現在看來是不成了,她是鐵了心地要與他同去了,雖然黃泉路上寂寞孤單,可他卻捨不得讓她同行,他要趁着這兩日留個孩子在她的身體裡,這樣絕了她一同去死的念想。

到時爲了孩子她也許就肯將毒過給他了。

想到這裡,他一把拉住瞭如畫,低喃道:“既然你願意,今日咱們就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你…。”如畫只覺渾身火燒,熱得發疼。

“畫兒,難道你連我臨死時最後的要求都不能滿足麼?”他假裝失望道。

“不是。”如畫聽了立刻心如刀割,急道:“只是你的身體剛經過…。怎麼可以再…。”

“沒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只那蠱蟲發作時生不如死,過了便是跟正常人無異了。”

任逍遙有意將發作時說得殘酷些欲引起如畫的憐惜,果然如畫聽了臉色變得蒼白,又欲哭泣,待見任逍遙期待的眼神,遂斂住了心神,臉卻紅如彤雲,如貓兒般低道:“我不會。”

“我會就成了。”

“你怎麼會的?”如畫彷彿變臉般,剛纔還如小貓般的柔順頓時象刺蝟般的尖銳。

任逍遙不禁失笑,逗弄她道:“畫兒可是吃醋了?”

“是的,我吃醋了!”如畫嘟着嘴,心頭有些酸澀,想來任逍遙是皇子,怎麼可能沒有女人過呢?雖然心裡明白,可是真想到他曾被別的女人所佔有,心裡總是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撲哧”任逍遙笑了起來,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身上,輕颳着她的鼻尖道:“小醋罈子,我雖然沒做過但不代表我無知啊?這種事有什麼難的?異性相吸,脫光了在牀上自然就會了。這麼多的夫妻都這麼過來了,難道以咱們的聰明才智還不會不成?”

“你說什麼?”如畫聽了臉上如燒了火般的熱,這個任逍遙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剛度過了生死關卻又思起淫慾來。

可是想到他指日無多,卻又心傷起來,當下也不再羞澀了,慢慢地脫下了外衣,露出月白色的兜衣。

任逍遙頓時呆住了,本來只是有想法,可是事到臨頭他也不淡定了。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比如畫美的更是比比皆是,可是那些女人對他來說就如木樁子一樣,連風景都算不上。

可是如畫這個骨瘦如柴的身子骨卻引起了他滔天的慾望,沒想到這剛經過痛苦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就在看到如畫身子的一瞬間就有了慾望。

“你…。”如畫臉紅了紅,不安的扭了扭身子,身下的他很奇怪,讓她感覺如坐在火盆上般熱得難受,尤其是…。

“你別動,再動我就忍不住了。”任逍遙沙啞的嗓子,優雅的眼帶着充血的狂熱注視着她。

“什麼忍不住了?”她一驚,不明所以。

“你說呢?”他壞壞地笑了笑,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入手處堅硬似鐵,那一塊塊肌肉硬如磐石,可見他有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忍住了不變身爲狼,將她吃得一乾二淨。

小手猛得縮回,她嗔道:“討厭!”

“還有更討厭的要不要?”他撲哧一笑,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溫熱的鼻息吹拂在她的臉上,讓她如在火上煎熬。

“你不要這麼壓…着我…。”她呢喃着,星眸迷離,演繹着不一樣的風情,這樣的她無疑是最動人的,也是最煽情的,就如欲罷不能的毒一下侵襲了任逍遙的心。

心愛的女人就在懷中,他還有什麼可顧及的?

衣服一片片的飛出,彷彿一隻只絕美的蝴蝶,洋洋灑灑飛滿了整個屋裡,恰似對他們的祝福。

兩具火熱的身體終於衝破了所有的束縛緊緊地抱在了起來。

“有點疼,我會盡量溫柔的。”當他要一舉侵佔她的甜美之時,他還是忍住了,他怕自己的顛狂弄痛了她。

她害羞的將臉埋入了他的懷裡,低低道:“我願意爲你疼。”

吐氣如蘭的芬芳盈滿了他的鼻腔,就如催情的欲毒,尤其是她的丁香小舌正無措地遊移於他的胸前,讓他渾身一震,頭腦一昏間,理智飛離,身體沉下。

“啊…”她痛得驚呼,他心疼不已,脣無措地親吻着她顫抖的脣,希望減輕她所有的痛苦。

直到她難耐的抓緊了他的發,將他的發與她的發緊緊地系在了起來,羞澀道:“逍遙,我現在是你的人了麼?我們是結髮夫妻了麼?”

“是的,畫兒,你是我的人了,我們是夫妻了。”一股滅頂的喜悅與快感席捲了他,他眼中釋放出狂野的激情。

牀在咯吱不斷地響,伴隨着一陣陣的輕吟與激情的高昂,度過了一夜又一夜。

整整兩天兩夜,他猶如食髓知味,不知魘足的魔,不停地侵佔着她的美好。

她哀求連連卻無法撼動他分毫,身子疼得不能動彈,他卻給她擦了九花玉露膏調理,只等她稍好些又是一輪溫柔甜蜜又略帶痛楚的歡愛。

平生第一次恨小姐爲什麼研製了這個九花玉露丸,研製九花玉露丸也就罷了,偏偏還做成了膏劑,說是怕病人不能吞嚥只能用膏劑代替。

可是現在卻被任逍遙用作了他處,竟然用以夫妻之樂!

她羞得欲死,可是卻不忍心拒絕他,她知道他們就這兩日了,這是他們僅有的兩日新婚之樂了。

她又喜又悲,婉轉承歡,只希望用自己的身體讓任逍遙得到最後的快樂。

終於他趴在她的身上,再也堅持不住了,抱着她汗津津的身子,他歉然道:“對不起,累着你了。”

她搖了搖頭,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聽着他激烈的心跳,又苦又悲。

明天…明天…。也許又是蠱毒發作的時候了。

“如畫,將毒過給我吧!”他突然說道。

“不要說了,我不會將毒給你的,我現在是你的妻子,我們生同衿死於穴!”她尖銳地叫着,如受傷的小獸。

“傻瓜,你要想想孩子。”他苦澀地一笑。

“孩子?什麼孩子?”她微微一愣。

他的手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輕輕地揉着,滿懷希翼道:“這裡也許已經有了咱們的寶貝了。”

身體陡然一僵,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任逍遙,又是悽苦又是悲傷,泣道:“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望着她責怪的眼神,他心如刀割,可是他不後悔,說他自私也好,說他無情也好,可是他就是要她活着,他捨不得她死,所以情願用計!

“是的,我是故意的,對不起,畫兒,答應我,好好撫養咱們孩子長大,好麼?”他企求的眼神看着她,手溫柔的撫着她的小腹。

“不!”她絕望的張大眼睛,哭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難道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生不如死?你卻還要設計我?難道你就願意我天天活在痛苦的折磨中麼?難道你願意讓我死了卻黃泉殿裡到處找你麼?你怎麼可以這麼傷我的心?難道到現在你都看不到我對你的情麼?”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任逍遙心如刀絞忙不迭的抱緊了如畫顫抖的身子,淚如雨下,啜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畫兒,我真是捨不得你死!我真的只是捨不得你死!…。嗚嗚…。”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兩人絕望地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嘩啦。

突然如畫擡起了頭,堅定道:“逍遙,不管怎麼說,你活我活,你死我死!”

任逍遙一愣,悽然道:“那咱們的孩兒呢?”

“孩子…。”如畫悽楚地看着自己的小腹,小手輕顫着撫上了,一遍又一遍,痛苦不已,半晌才堅決道:“那讓他一起陪咱們吧,我們一家三口在地下也不分離。”

任逍遙頓時呆住了,他痛楚悽然地看着如畫,良久,慘然一笑:“好吧,就讓他陪着咱們吧。”

欲知如畫與任逍遙到底怎麼了,請聽明日繼續分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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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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