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川懶洋洋地坐在了椅子上,想着想着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可又不知道蹊蹺在何處。這時一股睏意襲滿全身,他緩慢地站起身,朝旁邊的臥室走去,推開牀邊的紅色的帷帳,一屁股坐在了柔軟的牀上。剛想躺下,就聽見外面有人走進來。
此人正是李婉清了,只見她右手提溜着一個圓形的水壺,左手拿着一隻杯子,杯子是白色的,外面刻着藍色的花紋,只聽兩下“噔噔”的清脆聲,水壺和杯子穩穩地放在了正廳的桌子上。
“聶少爺,人家給你倒一杯茶水喝,沖沖肚子裡的晦氣。”李婉清剛說完話,就聽見一陣倒茶的“咕咕”聲。過了一會兒,李婉清端着一杯茶水,小心翼翼地走進了聶小川的臥室。
只見臥室裡,靠近牀頭的位置有一扇長方形的窗戶,窗戶是關着的,被一張垂下來的窗簾嚴嚴實實的遮住,只透進來一些微弱的光線。窗戶下面左側的位置有一個圓形的茶几,茶几旁邊有兩把方形的椅子,李婉清把手裡面端着的杯子放到了茶几上,挑了一把靠近牀位的椅子輕輕地坐下。
“聶少爺,喝口茶水再睡覺吧。”李婉清柔聲地說道,目光透過薄薄的帷帳,注視着半躺在牀邊的聶小川。
“好吧,你端過來。”聶小川還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一位秀色可餐的美女陪在牀邊侍奉的感覺,果然爽歪歪啊。
“嗯。”李婉清立即站起身,把倒滿茶水的杯子端到了聶小川的跟前。
聶小川趕緊用雙手推開帷帳,探出了半個身子,端正地坐在牀沿,接過杯子喝了兩口茶水,然後認真地看着站在旁邊的李婉清,說道:
“你別光站着,還是坐回到那把椅子上吧。”聶小川此時竟然學會了憐香惜玉,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學的。
“沒事,我站着挺好。”李婉鈺微微地欠了一下身子,竟不好意思地說道。
聶小川見她不肯坐回原位,就又喝了幾口茶水,然後望了望杯子裡面,茶水已然見底,便又說道:“我喝完了,你可以拿着杯子坐回去了。”
李婉清竟捂着嘴小聲地笑了起來,她只好拿着杯子走回到了原位,把杯子輕聲地放在茶几上面,接着又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你是廚娘,怎麼不到前面幫我娘幹活,卻偏偏這麼親近地陪着我?”聶小川開始頗有興致地提問了。
“這個嘛……我以前確實是惠鳳樓的廚娘,而且一直在前面的廚房裡做飯,可是後來老闆死了,老闆娘說我更適合做你的侍女,然後……”
李婉清停頓了一下,含情脈脈地看着聶小川,接着說:“然後我就做了你的貼身侍女了,每天幫你打理內務,侍奉你的飲食起居。偶爾,我纔會陪着老闆娘出去到菜市場買菜。”
“霹靂你個啪啦的,這次穿越唐朝,別的先不說,就憑眼前的這位妹子居然是我的貼身侍女,瞧她的樣子,哪裡有被油光侵染的痕跡啊,分明就是出水芙蓉,美麗俏佳人嘛。我現在只想說三個字,果然值,必須值!”
“既然是貼身侍女,是不是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會……”又是一股邪邪的念頭涌入心口。
“你放棄了做惠鳳樓的廚娘,卻情願做我的侍女?”聶小川沒有被一股股衝動衝昏頭腦,接着問道。
“對呀,我願意,而且人家……”李婉清說着說着竟然低着頭,臉頰已經變得紅暈誘人,像一個剛剛成熟的大蘋果。
“怎麼了?”聶小川滿臉疑惑地看着李婉清,李婉清竟不敢看他了。
“人家喜歡你,呵呵……”李婉清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輕,而且語速又特別快,不過聶小川的耳朵卻很靈,他聽到了,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你……你……你喜歡我?!”聶小川激動地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話都說不好了。
“對呀,人家不但喜歡你,侍奉你,而且還不要工錢。”李婉清擡起頭煽情地看着聶小川,此時的聶小川卻不敢看她了。
李婉清,曾經是惠鳳樓的廚娘,現在是聶小川的貼身侍女,而且還不要工錢,這種天大的好事,哪裡去找?!原因嘛,就是李婉清喜歡上了聶小川,具體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他的,還真不知道。
“那……那個,我,我想……”此時,聶小川徹底地矇住了,腦子裡面一片空白,難道唐朝妹子,追求男人都是那麼直接嗎,最起碼眼前的李婉清是這種女人,夠大膽,夠奔放。
“咦,對了,今天是你出師的日子吧?”李婉清爲了避免過度的尷尬,也沒有理睬聶小川的暫時“短路”,竟恰到好處地轉移了話題。
“什麼出師……”聶小川猛然想了起來,“哦,對對對,我今天在龍虎蹴鞠場出師了,那個……那個我還得到了一本書,書名叫《龍虎蹴鞠場內家授書》,這本書寫的很好,有師傅的心得體會,他是一個身手不凡的人,嗯,很好,很好……”聶小川說了這麼一番話,完全是爲了掩蓋自己緊張的情緒。
“對的,這家龍虎蹴鞠場是咱們長安城裡,數一數二的蹴鞠校場了,你在那裡出師了,一定學到了很多厲害的蹴鞠功夫。”
“對,我學到了很多招式,有雙肩背月,金佛推磨,有風擺荷,柺子流星,還有……還有燕歸巢,對,就是燕歸巢,這一招超級厲害。”聶小川斷斷續續地說道,還是有些緊張。
本以爲,男人只有在追求女人的時候,心情纔會變得緊張,沒想到,這被女人追求,男人同樣也是hold不住啊。
“呵呵,你出師了就能去雲軒殿參加才藝比拼了,太平公主最喜歡看蹴鞠了,你一定能脫穎而出,被她看中。”此時,李婉清的眼神里居然帶着幾分傷感和無奈。
“你怎麼知道我要去雲軒殿參加才藝比拼?”聶小川好奇地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每天都在說,想見到太平公主,將來做他的男寵,所以每天都在學習才藝,爲的是參加選拔。哼哼……”李婉清說這些話的時候,胸中竟小聲地嗚咽了起來。
“我憑什麼要做太平公主的男寵,憑什麼,她那麼老,都快當我的阿姨了。”聶小川也不知是可憐李婉清,還是內心裡開始喜歡上了這個直爽的姑娘,仔細地瞧看,竟和沈雨有幾分相像呢。
“憑什麼,憑你口口聲聲說喜歡太平公主,憑你爲了讓她喜歡上你,七年沒有談婚論嫁,只一心學習劍法,蹴鞠,吟詩,卻絲毫不關心身邊任何人的感受。”李婉清彷彿就是聶小川的妻子一般,開始大聲地抱怨道。
“我沒有,我不喜歡太平公主……”聶小川真想說冤枉啊,剛纔的好心情在不覺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你不喜歡纔是假的~!說,你前兩天晚上沒有回家,到哪兒去了?”李婉清繼續振振有詞地抱怨道。
“我哪裡知道,我不知道……”聶小川確實不知道,這個肉身前兩天晚上到底到哪裡鬼混去了。
“你不知道,就是在撒謊,哼~~!”李婉清狠狠地說道。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不知道……”聶小川還沒有把話說完,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片閃閃發光的星星,覺得奇怪,想站起身,四肢已經攤軟無力了,而且還在不停地抽搐。他吃驚地看着眼前的李婉清,畫面開始變得模糊,慌忙說道: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茶水?”
“別怪我,我這是爲了你好。”李婉清站起身,快步地走到外面的大門前重重地把門關上,確定門不能被推開,這才轉身輕輕地朝聶小川的牀前走來。
“你你你……你要做什麼?”此時,聶小川說話已然很吃力了,他做着猙獰的表情,一咬牙用了吃奶的勁兒,剛坐起身就又被走過來的李婉清一把推到了牀上,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了。
趁勢,李婉清很麻利地把聶小川的衣服全部都脫掉,衣服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東西,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就把衣服裹成一坨,用力地一扔,扔到了牀頭的地上。
此時,聶小川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綿羊,絕望地睜着一雙朦朧的小眼睛,酥軟的四肢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沒有了衣服的他,顯然露出了一副光溜溜的古銅色的身體,毫無任何的遮掩。
“我那麼愛你,你卻滿腦子想的都是太平公主,人家都四十歲了,她哪一點比得過我?”只見李婉清的胡服,已經脫到了牀邊,裡面只有一層薄薄的羅紗,透過羅紗,碧玉般的肌膚清晰可見,胸部圍着一條藍色的絲質吊帶,吊帶裡面有兩顆呼之欲出的雪白色的籃球,籃球在不停地晃動。聶小川目測這兩顆籃球至少要有G罩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那麼碩大,卻又非常有美感的胸部。
這時,李婉清慢慢地脫掉了羅紗,又脫掉了吊帶,雪白的籃球“蹦”的一聲跳了出來,亮瞎了聶小川本來就很模糊的眼睛。
“讓你不喜歡我,哼~!”李婉清一邊埋怨道,一邊把胸部狠狠地貼到了聶小川的身上,聶小川感覺呼吸變得困難,身體卻覺得很清爽而且興奮,只是沒有力氣罷了。
“你,你好……”聶小川本來想說李婉清很無恥,卻又說不出口。
一個愛的近乎瘋狂的女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幹的出來。
“你知道人家爲什麼喜歡你嗎?”李婉清嬌聲地問道。
“……”聶小川想說話,卻只能幹喘氣不出聲。
“人家喜歡你的樣子,那麼美,像天仙,還有你的臂膀,強壯有力,你的性格,倔強,有男人味兒,還有你的一切我都喜歡……”李婉清像是在自言自語,她的雙手不停地在聶小川的身上來回地撫摸,從左往右,從上往下,從頭顱一直摸到一處特別敏感的部位。
“咦,別急嘛,這迷情蕩春散藥效那麼快,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呢~!”剛說完,就迫不及待地站起來,把身上僅有的一條白色的內褲脫下,然後蹲坐在了聶小川的身上,一番尋找和摸索,伴着一聲短促的嬌嗔的聲音,她確定那裡已經牢牢地擁有了他。
這時,只見她的身體正在有節奏地上下起伏,而聶小川也因爲受到了**的作用,竟開始配合着李婉清,做着非常協調的運動。只是他的腦袋裡面昏昏噩噩的,絲毫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兩個人,一男一女,在一間緊緊關閉的屋子裡面,依然***融地躺在一張牀上,不知疲倦地做着生命中最有趣的運動……
誰也沒有想到,聶小川穿越到唐朝,連太平公主的真容都沒有見到,今天居然被他的貼身侍女給睡了。
而在他體內的魂魄,章建豪,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小處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