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對付權慕錦

重生之名門貴妻

權慕錦被顧若瑾劈頭蓋臉的一罵,不知道做何反應,他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說了些什麼,讓顧若瑾對權家這樣大動肝火。

“若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想要靠近顧若瑾,每走近一步,人兒自動後退,看到她眼底的恨意,心如刀絞。

臉色蒼白的後退幾步,離權慕錦有一段距離後,纔開口說道:“沒有什麼誤會,或許我該感謝權厚呈,他給我機會對顧中恆下手,內心沒有愧疚。”

聽着三番兩次叫他爸全名的顧若瑾,眼底有些受傷,是什麼樣的恨讓她不顧及他,對他爸這樣的詆譭。不再是看到他爸爸淺笑嫣然的叫着權叔叔。

“就算你要判我罪,也得給個理由。”深吸一口氣,目光深邃的看着顧若瑾,生怕錯過她眼底的表情。

顧若瑾冷笑一聲,把手機扔給權慕錦,讓他親自看看是不是她誣衊權厚呈。

見權慕錦看着短信臉色陰鬱,諷刺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但是我無法忍受你爸當年陷害金邵華和黎蘭的事情。”更何況,我不知道你現在是扮演着什麼角色。

痛苦的閉上眼,轉身背對着權慕錦說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這段時間我們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權慕錦看着顧若瑾毫不留戀的離去,心裡一陣鈍痛,這件事情他從頭到尾都不清楚。若真的是他爸爸陷害的,以爸他的爲人怎麼可能會熱情的撮合他和顧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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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又能怎麼樣,顧若瑾沒有給他解釋證明的機會就給他定罪。

捂着有些隱隱作疼的胸口,扶着扶手坐在躺椅上,想着這樣也好,正愁着不知道怎麼和她開口,如今,離開的也是時候,他就乘現在出國把手術做好,回來再做打算……

而回到公司的顧若瑾接到唐若嫺的邀請,晚上七點半在西街街口四號門碰面。手指漫不經心的扣着桌面,發出陣陣沉悶的響聲,看來是坐不住了。

拿起手機發了條短信給費家翔,邀請他在西街街口四號門,有要事要談。隨即把小陳叫了進來,見她還是戰戰兢兢的模樣,臉上輕柔一笑。

“坐!”伸手示意她坐在對面,看她見自己一副會被吃了的模樣,心想自己真有那麼可怕麼?

小陳心裡猜測着顧若瑾叫她來的目的,遂沒聽到她說的話,依舊低垂着頭站在原地,扭着手指頭。

顧若瑾眉頭一挑,伸手在桌面上重重的敲了幾下,見小陳受了驚嚇般,猛地擡起頭,臉色有些蒼白的看着她,不禁有些無力。沒做虧心事,會擔心自己找麼?

“你要是站得住,那就站着說。”小陳緊張的坐下,擡着頭看了眼顧若瑾的臉色,見和平時一樣,微微鬆了口氣。

“那邊的人有沒有聯繫你?”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小陳,看着她聽到這話背脊募得挺直,端起桌上的咖啡淺抿一口擋住脣邊的冷笑。

“沒有。”脣角蠕動了幾下,輕輕的說道。

“真的沒有?嗯?”雙手交叉的放在小腹上,好整以暇的直視小陳,她有的是時間陪她玩下去。

小陳一驚,這句話雖然平淡,但是卻讓她心頭一緊,連忙垂下頭,不敢看顧若瑾那雙棕色的眼眸,看似心底的一切都被看透。

“有…”那些人威脅她不讓她說,可是…她不說,顧若瑾也不會放過她。想到這裡,出了一身冷汗,早知道就不要心生貪念,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那些人沒有和我接頭,只是給我發了一條短信,我查了號碼可是結果是不存在,我到了指定的地點,只有一封信,讓我按照上面的指示做。”說着,慌亂的起身衝出辦公室,來到自己辦公的格子間,霹靂扒拉的一通亂翻,拿到一封信紙便小跑着進來,遞給顧若瑾說道:“就是這個,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

顧若瑾沒有接,省視着小陳,許久,才擡手接過,看也不看的扔在桌子上,清冷的說道:“希望你是全盤托出了,不然好自爲之,你出去吧!”

小陳站了一下,欲言又止的好像要說點什麼,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鬆了口氣的癱坐在凳子上。還好虛驚一場!

顧若瑾拆開信封,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跡,有些訝異,沒想到會是個女人。細細的看完,發現這字跡很熟悉,想在那裡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

打開電腦,把信封放進抽屜裡,處理上面接收到的郵件,處理完後,頭腦裡第一時間就想到權慕錦在幹什麼。

一想到之前吵架的情形,心裡隱隱的揪痛,她也不想傷害權慕錦,可是,卻情不得已。

翻着桌上的日曆,二十五那裡被紅筆圈了個圈圈,那是她打算那個日子陪他出國的,離現在還有半個月,看來是去不成了,不知道他有沒有愛惜好自己的身體…

“篤篤!”桌上的手機震動,拉回了顧若瑾胡思亂想的思緒,每天沒事想權慕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成了習慣,看來得改了。

“喂!”看着陌生的顯示,皺眉接通。

“我是葉凝溪,你現在有空麼?”停頓一下,接着說道:“要是沒有的話,等你有空打給我,我有事要找你。”

顧若瑾有些意外,葉凝溪會打電話來找她,是單純的敘舊還是講權慕錦的事情?亦或是她現在生活的處境?

回憶起那次宴會見到的女孩,和葉凝溪直率的性子比起來,相對來說那女孩會討裴少東的喜。畢竟,葉凝溪強嫁給裴少東就讓那個彆扭的男人心裡有個疙瘩,日子也不會好過。

“晚上七點吧,在西街口見。”真是巧,都有事,正好到哪裡看看唐若嫺打什麼主意。

掛斷電話看着時間已經五點半了,卻不知道去哪裡,望着窗外,眼底有着迷茫。單身一人,過着悠閒的生活,總是有辦法讓自己有事做。習慣了兩個人的生活,一旦離開了,心裡就空虛失落,好像魂魄抽離了一般,無力,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猶記得曾經在哪裡聽過一句:習慣一個人只需要幾秒,而忘掉一個人要一輩子。不,一輩子的時間也不夠!當時她只是覺得可笑,現在想想不禁感嘆,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

收拾好東西,率先去了約定的地點,在西街街口四號門面的對面街道,坐進奶茶店靠窗的位置,可以把唐若嫺所在的位置一覽無遺。

四號門面還是大門緊閉,門上似乎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顧若瑾一愣,灰層?那就是代表那個門面已經很久沒有開門了?她很少來這個地方,至從和權慕錦在一起後,只有開車繞過,都沒來得及觀察周邊的環境狀況。

那麼,那個門面是唐若嫺承包下來的麼?

“嗨,在想什麼呢?”葉凝溪遠遠的走來就瞧見顧若瑾在發呆,她走近了她都還沒回神。

顧若瑾尷尬的一笑,她沒想到葉凝溪這麼快就來了,現在才六點一十分。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精神狀態還不錯,也就鬆了口氣。畢竟,她和裴少東的事情,她多多少少也有些責任。

“沒什麼,怎麼來那麼早?”點了杯檸檬茶,把單子遞給葉凝溪,看來她的適應力還挺強悍的。

“我在家也沒什麼事就早點出來了。”那個男人從結婚後就把她丟進宅院裡,不聞不問,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家一趟,有些失落。裴少東一直把她當成愛錢的拜金女,嫁給他就是爲了錢,可是礙於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她的解釋顯得那麼的無力。爲了賠償的醫藥費,死纏爛打的不讓人走,搬到救兵了,還得寸進尺,說她不愛錢,誰都不相信。

看着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管什麼場合都帶着別的女人,她心裡也很難受,接受不了的躲進被窩裡哭的差點噎過氣。那時她也在想,要是沒有愛上他,只是看中他的身價該多好,也就不會看到新聞、報紙上他和別的女人眉眼傳情暗自傷神了。

“是要經常出來走走,每次都是你請我吃飯,等下我做東請你吃飯。”看着笑容變得牽強的葉凝溪,眼眸微閃,裴少東以前都是新好男人,是緋聞的絕緣體,自從結婚後緋聞滿天飛,公共場合都沒有顧忌,大刺刺的摟住獻殷勤的女人,可以說是來者不拒。

“你和權慕錦怎麼了?那個男人上午找我發瘋,然後就出國了。這次連行蹤都沒有告訴我,估計是怕我通風報信。”臉上掛着淺笑,看着顧若瑾臉色微變,心知肯定有問題,而且問題也不小。連忙說道:“是我多嘴了,自己的生活都過不好,還插手你們的事…”

顧若瑾心裡是擔憂權慕錦的,猜想他是不是去治病,或者是散心了。但是看到葉凝溪的模樣,忍住問權慕錦的狀況,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沒事兒,你也是擔心我們。你今天會變成這樣都是我害了你,要是你想離開裴少東,我會幫助你。”

葉凝溪捧着奶茶臉上牽強的笑也掛不住,苦澀在心裡蔓延開來。她也心高氣傲的想過離開裴少東,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感情,每次都安慰自己總有一天裴少東會回頭發現她的好。

“不用了,我要是離開他了,那就徹底和他失去牽連。即使,現在只是頂着他的名分,我也滿足了。不管他在外面怎麼亂來,我始終都是名正言順的。”這樣,他就是屬於自己的。

沒由來的心底一酸,她是個傻女人,和權慕錦那男人一樣傻,她只能希望裴少東醒悟的早,好好疼惜葉凝溪,別等鑄成大錯再挽回,那就什麼都遲了。

“裴少東只是沒發現你的好而已,遲早有他後悔的。”顧若瑾本來是安慰葉凝溪的話,不曾想不久後一語成讖。

“嗯。”默默的點點頭,盯着桌面想着顧若瑾的話,想着要是真的她做夢都得偷着笑了。

這時,一陣香風從身邊飄過,一男一女擦過她們二人身邊,留下濃郁的薰死人的香水味,嗆得顧若瑾胃裡一陣嘔心感,捂着嘴難受的咳嗽幾聲,才緩和過來。卻讓那一男一女回過身來,女的仗着身邊的男人在,臉色漆黑的想要罵顧若瑾。對上對面的葉凝溪臉上有些古怪,陰陽怪氣的說道:“喲,這不是我們裴太太,真不好意思,我佔着裴總讓你陪姐妹。”說着嬌笑的依偎在裴少東懷裡。

裴少東臉色冷然,睨了一眼娶回家便沒見過的女人,見她沒有反應始終低垂着頭,好似沒有聽見一般。

“說什麼呢,她只是佔着個名頭,你享受的待遇可不低她。”攬着女人的細腰,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葉凝溪握着奶茶杯的手指泛白,心裡陣陣的絞痛,這個她愛的男人幫着別的女人在羞辱她。讓她如何自處?

“是啊,現在野的總是吃香,但是卻是上不得檯面的,始終比不了家養的。總有一天厭倦了,就會想起回家的路。”忍住發熱的眼眶,淺笑的回擊。他可以在家裡辱罵她,唯獨不能讓她在他外面的女人那兒失了尊嚴。

聽到葉凝溪的回嘴,裴少東有些許詫異,仔細打量着那張比記憶裡削瘦的臉,眸光微閃,把視線撇向顧若瑾,薄脣抿直。

“裴總讓我開眼界了,原來好這口。”顧若瑾不可置信的說道。

裴少東依舊一瞬不瞬的看着顧若瑾,對她的話沒有反駁,直到身邊的女人察覺,臉色不太好的搖着裴少東的手臂,嗲聲說道:“東,人家肚子餓了,陪我去吃法國餐好嗎?”

冷冷的看了眼沒有眼界的女人,不耐煩的把她的手甩掉,盯着顧若瑾說道:“我知道你的事,如果你願意,之前的交易還是不變,但是條件是半年改成十年。”

一番話落,幾人臉色大變,心思各異。

顧若瑾瞪大雙眼看向裴少東,見他不想做假,目光看向葉凝溪,見她悽然一笑,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管什麼閒事,這下惹火燒身了。

葉凝溪尖細的指甲深深的嵌進掌心,對裴少東出人意料的話,覺得並不意外,因爲她知道裴少東愛的是顧若瑾。始終怨恨着她的插足,不然婚禮那天會是顧若瑾嫁給他。

被裴少東甩開的女人一臉憎恨的看着顧若瑾,恨不得撕爛那張狐媚子的臉。伺候裴少東這麼多天,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他就是無動於衷,所以她心裡不安,怕他隨時離開。本來今天計劃把裴少東騙上牀,可是因爲這麼個意外壞了事,以後要想見到裴少東,怕是比登天還難。

“我說真的。”臉色依舊緊繃,凝視着顧若瑾,他還是不願意放棄最後的一絲執念,沙啞的說道:“如果你是看到她在,你可以放心,我沒有碰過她,明天我和她離婚給她一筆補償…”

“你瘋了!”顧若瑾聽不下去,失聲吼道。打斷裴少東的話,對他她絕情不了,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始終都不曾傷害過她,反而在背後默默的幫助她。

對面的葉凝溪臉色越來越白,僵硬的身子像是在極力的忍受着什麼,終於在裴少東準備開口時,冷聲說道:“裴少東,喜歡你有錯麼?至於讓你像扔物件一樣把我扔掉麼?”

裴少東聽出她話裡的顫音,心裡有些異樣,但是想到上次婚禮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冷情的說道:“你喜歡我只怪你識錯人,我沒有逼你嫁給我,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花了幾個月,終於把顧中恆犯罪的證據找到,以此來要求顧若瑾嫁給他,好不容易讓他等到了,比小時候從來沒有關心過他的爸爸誇獎他還要高興。可是,被這個女人給徹底的破壞掉,還促就了顧若瑾和權慕錦在一起。

葉凝溪的心臟好似被一把鋒利的匕首刺進,鮮血淋淋,鈍痛感以心臟爲圓心向四肢百骸擴散,抽乾了她的力氣,若不是有桌子支撐,毫不懷疑會跌坐在地上。

“夠了!”顧若瑾替葉凝溪心疼,陰沉着臉對裴少東說道:“那我可不可以把你對她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送給你?現在這樣的你,真的很陌生,陌生到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你。若是你真的喜歡我,那就好好的照顧她,這是對我最大的安慰,別讓我難做人。”

深吸口氣,隨後閉上眼遮掩住多餘的情緒,再次睜開時,恢復一片清明。這輩子,除了權慕錦那黑心肝的人,她的心怕是再也容納不下多餘的人。

裴少東身側的手緊緊拽成拳頭,青筋鼓動,他知道認識她、見到權慕錦時,他就輸了,只是心底不甘。

在盛會上第一次看到她,在她身上他看到他的影子,同樣生在大家族,同樣受到兄弟姐妹們的排擠,同樣不受父母的關愛,但是卻不氣餒,一步一步的向上爬,讓所有忽視他們的人大跌眼鏡,高傲的把瞧不起他們的人踩在腳下。

所以,纔會被她給吸引住,鬼使神差的去公安局把她保出來,發生一系列的事情,演變成這樣的結果。

“是不是我輸在時間上,要是早點認識…”喃喃的問出心底積壓許久的問題。

“不是,即使你從小就認識我,也不代表我就會喜歡你,甚至愛上你,別在自欺欺人了,溪溪是個好女孩,善待她沒錯。”站起身來,打斷裴少東的話,看着他還沒有醒悟,鑽在死衚衕裡,恨不得打醒他,“這輩子,除了權慕錦我不會愛上任何人。”

說完,不再看他們一眼,轉身付賬離開。剩下的事情與她無關,再留下去事情就是她控制不了,保不準那面癱會說出更難聽、更絕情的話來傷害葉凝溪。

坐進車裡,已經快七點鐘了,把車開出停車場,停在四號門面的對面,監視着那邊的動靜。

沒過多久,就看到唐若嫺出現,謹慎的看了周圍,纔打開門進去,門沒有關上,只是虛掩着,看得出是爲她留門。

不一會兒,有幾名穿黑衣背心的人尾隨着進去,門剛關上,費家翔就來了。費家翔在門口徘徊了一下,趴在門縫上看裡面的狀況,由於裡面沒有開燈,漆黑一片,猶豫着要不要進去。腦瓜一轉,想到顧中恆鋃鐺入獄,猜測着是不是顧若瑾想通了,賄賂他幫忙救顧中恆出來。想到這層關係,猥瑣的搓搓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顧若瑾見門關上,下車走了過去,耳朵貼在門上聽着裡面的動靜,當聽到唐若嫺惡毒的話語,拿出手機報案。

留着唐若嫺和唐建慶始終是個禍害,於她不利。即使她不要唐氏,唐若嫺也不見得會放過她,她們的樑子早就結下了。

果然,唐若嫺見自己被顧若瑾耍了,派個廢物過來,心裡氣的不打一處來,示意幾個黑衣人動手,只要留一口氣在就行。

“啊——”硬生生的吃了一棍子,費家翔痛的直打哆嗦,現在才清楚自己中了顧若瑾的圈套。

不等費家翔喘氣,棍子如雨點一般的砸在費家翔身上,痛得他無力還手,對顧若瑾的恨已經提不起慾望,只有把她肢解了才解恨。

“放了…我,你們…知道我…是…”話沒說完,一棍子結實的橫掃在他的嘴巴上,打斷了幾顆牙,鮮血直流。

唐若嫺懷胸站在一邊,免得出意外波及到她。真是沒用,這麼窩囊還想吃她豆腐,要不是她反應及時,躲開了那噁心的手,免不了讓她搓破皮。

“給我狠狠打。”嫌惡的開口,用手揮掉刺鼻的血腥味。

費家翔已經痛的他神經都在抽痛,沒有力氣喊出聲,只得蜷縮在一塊,減輕疼痛,希望快點解脫。

在門外的顧若瑾聽到警車鳴笛聲,趕緊推門進來,驚慌的叫道:“你們…你們幹什麼?快點住手,那是費總。”說着跑上去想要拉開,卻自己手上受了傷。

地上原本要昏過去的費家翔聽到熟悉的聲音,鬆了口氣,原來不是她耍他,看來是有人得到風聲想要對付他,誰叫他倒黴來得早,遭了殃。

唐若嫺沒想到顧若瑾來了,但是地上的那個人是怎麼回事?有點迷糊了,要是她叫費家翔來侮辱自己,那爲什麼事後會回來?來了看到自己的人圍打費家翔,肯定猜出自己有備而來,會讓她有來無回,幹嘛還來送死?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你認爲你有能力救他麼?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做什麼美人救英雄?不對,是美人救狗熊。”說着,傲慢的走到費家翔身旁,看着他渾身抽搐,十寸高的高跟鞋踩在他頭上,用力輾轉幾下。

“嘭!”這個時候,門被撞開,穿着黑色警服的警察走進來,舉着槍對着屋裡的驚愕住的人說道:“站住,不許動。”看着他們把手中的木棍放下,立即道:“舉起手來,趴在牆上。”

直到冰冷的手銬靠在手上,唐若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費家翔之於顧若瑾只是魚餌,目的是讓她動手,有罪證,纔會入獄。

“顧若瑾,媽說你和我那短命的姐長得像,我覺得一點兒也不像,你比她高明多了,我纔會敗在你手上。”面目猙獰的說道。原本以爲費盡心力弄死了唐若瑾,唐氏就會是她的,哪裡知道會有那麼多的變故。易欒芸把唐氏給她,是看在她長得像唐若瑾。

顧若瑾捂着捱了一棍的手臂,上面一陣陣的抽痛,讓她皺緊了眉頭。該死的,要不是爲了讓費家翔打消她算計他,何必受這罪?看到血肉模糊的費家翔,不禁有了絲安慰。

“你跟我們回去做筆錄。”醫護人員把費家翔擡走,警察走到顧若瑾身邊,示意先包紮,然後隨他們做筆錄。

跟着他們回去,做完筆錄出來,已經很遲了。仰頭看着明淨的天空,被夜幕所遮蓋,點綴着閃閃發光的星星,舒了口氣,只要唐若嫺進去了,她就有能力讓她呆上十年八載的。

攔了輛出租車,聽到司機問去哪,不經過大腦的說道:“夢幻園。”

微微一愣,今天已經搬出來了。想到葉凝溪說權慕錦出國了,去那裡拿幾件衣服出來也好。

下車,才發現沒帶鑰匙,站在鐵門下,看着上面的電子鎖,按着權慕錦的生日,錯誤。把他可能設置的密碼都按了一遍,還是錯誤。猶豫着按下自己的生日,心裡有着小緊張,但是綠色的顯示屏裡,還是提示密碼錯誤。

最後,嘗試着按下他們第一次在顧家相遇的日子,門居然開了。

開門進去,一路來到二樓,在路過以前的臥室時,壓下心裡的害怕,伸手打開,門是鎖着的,跑到書房在抽屜裡拿出鑰匙,來到那個臥房,打開後,一股異味飄散出來,讓她忍不住作嘔,那是燒焦的臭味。

房子裡面的東西全部被燒燬,牆壁都是漆黑的辨不清原來的面貌。裡面的牀只剩下鐵架子,偌大的落地窗被黑布所遮掩,看來權慕錦是打算把這間房子給毀了,不打算重新裝潢。

只是他是怎麼做到只燒這裡面的東西,而火勢沒有蔓延出來?這裡面也沒有滅火的痕跡?

沒有找到答案,把門落鎖,來到兩人在一樓的臥室,準備收拾東西離開,打開衣櫃的門,看到一張紙落了下來,疑惑的撿起來,是房子的設計圖,上面的面積和格局和這間別墅一樣,但是也有做改動。反過來看到背面的字,心裡一緊,原來就是這間房子重新建造的設計圖紙。

凝視了許久,把圖紙撕碎扔在房間裡,牀上、地板上落得到處都是,利索的收拾東西出來,外面不期然的停着一輛車,車燈是打亮的。裡面的人看見自己出來,也開門下車。

“就知道顧總會出來,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鐵吉先跨出車外,衝顧若瑾一笑,看着她手臂上的繃帶,笑意加深。看來消息果然沒錯,她和權慕錦撕破臉了。

“鐵總是神機妙算了,乾脆算卦好了,肯定有很多人趨之若篤。”看着鐵吉先的到來,是有些意外,想不通他有什麼事找她,非得個大半夜的,都快十點了。

鐵吉先也不計較,爽朗的笑了幾聲,看了眼顧若瑾手上提着的袋子,上前接過,把手中的菸蒂彈掉。

“手上受傷沒大礙吧,我送你一程。”把東西放進車裡,率先上車。

顧若瑾猶豫了一下,看了眼打開的副駕駛座車門,心知鐵吉先可能有事要說,還是先看看他要幹嘛,反正附近沒有車輛。

“也好,就麻煩鐵總了。”關上門,把安全帶繫上。

“我也有事要說。”停頓了一下,看了眼顧若瑾,咧嘴笑道:“聽說你和權總最近鬧不愉快。”

顧若瑾眼睫一顫,沒想到他這麼開門見山的說,還以爲要繞幾圈。

“沒有,我和他沒什麼關係,怎麼鬧矛盾?鐵總說笑了。”面色平靜,只有被戳穿心思的尷尬,低垂着頭,攪着手指。

鐵吉先的嘴咧到耳根,對她的回答,極爲滿意,試探的說道:“聽說你都要和權總結婚了,怎麼會沒關係呢,咱們都那麼熟了,有必要掩蓋什麼。說起來,我還是你鐵哥呢。”

聞言,顧若瑾在心裡冷笑,鐵哥?不就是想看自己對權慕錦是什麼態度,有必要拉關係麼?

臉上有些爲難,欲言又止,在鐵吉先直視的目光下,冷聲說道:“別提他了,虧我還這麼信任他,結果他呢,偏生不幫助我,還偏袒他爸爸,說什麼他爸爸光明磊落,肯定不會幹那種設計我媽媽的事——”說到最後,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捂着嘴。隨後,乾笑的說道:“讓鐵哥見笑了,那什麼,家醜不可外揚。”一聲鐵哥表明了顧若瑾的立場,果然,鐵吉先放下了防線。

在他看來,憤怒中的人,說的話往往是心中最真實的話,卻忘了,憤怒也是可以假裝的。

“妹子,他真是太過分了,老哥可以替你教訓她,只是你心要硬,不能軟。”說着,臉色嚴肅的看着顧若瑾說道:“只要你把他以前東城的企劃案‘借’過來,老哥一定能幫你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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