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相安無事的慕容輕葉,紛紛離去,留給兩個人獨有的空間,只不過臨走之前那曖昧的眼神,讓薛白衣大感吃不消,慕容輕葉像只鴕鳥一般埋着頭。
白素心更是神神秘秘的塞給薛白衣一包藥,眼神之中似乎在說,兒子加油,老媽看好你。
薛白衣看到這包藥,頓時滿臉黑線,自己就這麼差勁嗎?
雖然以前和薛白衣同牀共枕,相擁而眠過,也付出了自己的一切給自己的男人,但是在這樣的氛圍,尤其是自己的父母以及未來婆婆都默許的情況之下,卻是讓慕容輕葉的嬌羞之心,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她的臉嬌豔動人,那醉色紅顏,絕對可以讓所有男人都欲血沸騰。
薛白衣看着自己心愛的人如此模樣,眼睛都直了。
慕容輕葉頓時被看得渾身發毛,嬌聲喝道。
呆子,看什麼看!
頓時薛白衣邪魅一笑。
呆子是不應該看,應該付之行動,錯誤良辰美景。
說罷在慕容輕葉的驚呼之聲橫抱而起。
慕容輕葉聽到薛白衣如此這般的話語,頓時粉拳猶如雨點般錘擊在薛白衣的胸膛。
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就當薛白衣將慕容輕葉抱入房間之後,只見在外面,白素心的身影再次出現,臉上盡是期待之色。
要知道,雖然薛家神秘強大,但是始終都是一脈單傳,到了這一代,也就薛天神和薛凌天,薛天神在薛白衣的奶奶去世之後,再也無心情愛,專心武學。
薛凌天因爲自己的存在更是不敢,也不會,雖然平時吊兒郎當,但是確實真的很愛自己。
雖然自己的兒子失蹤二十多年,但是慶幸的是不是在薛家長大,而是在美女如雲的都市中長大,而作爲薛家的主母,自然希望薛白衣能夠開枝散葉,也同時希望薛家能夠人丁興旺。
就在這個時候,白素心身後出現一位女子,銀髮披肩,冰冷麪容,黑色金身皮衣,將女子的曲線萬全呈現到極致。
義母,現在聖地已然出現,後面的敵人可能會越來越強大,我想進入武道界修行。
她看着進去的薛白衣,在她腦海中兒時的畫面一幕幕出現。
白衣,長大了,我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雲煙,什麼是新娘。
唔。。。
新娘就是妻子的意思,就像主母那般成爲家主的夫人一樣。
好呀好呀,長大了雲煙做我的新娘咯。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看着薛白衣,女子喃喃道。
白衣,或許你已經忘記我了吧!
在東方雲煙看來,自己這位青梅竹馬已經有了這麼多的女人,那麼自己就成全他們,退出好了。
自己被義母收留,養育成人,傳授自己武學,視爲己出,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償還這份恩情。
不如,就做一個白衣的影子,默默的守護着他,讓他一輩子都高枕無憂,快快樂樂。
白素心看着這位女子,眼中滿是慈愛,摸了摸對方的頭,柔聲說道。
傻孩子。
當然我收留你,養育你,就是爲自己的兒子打算。
雖然白衣的女人不好,但是他對每一個女子都是真心付出,雖然在你眼中,薛家是個龐然大物,老爺子也是位面主宰,但是薛家始終面臨一個最嚴峻的問題。
那就是薛家人丁實在是太單薄了,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未來的兒媳婦來培養,因爲我知道,即使所有人背叛白衣,只有你不會。
聽到了自己義母的話,東方雲煙點了點頭。
雖然兒時的情景歷歷在目,但是白衣似乎已經忘記於我,或許他對我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從小我對白衣就有一種依賴的感覺。
從被義母撿回來看到白衣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以後我不在屬於自己,而是屬於這個男孩。
說完之後,跪在地上對着白素心磕了三個響頭。
義母,白衣就需要您多操心了。
我就先去武道界了,待我從武道界回來,我會再次回到白衣的身邊,即使他不記得我,即使我一輩子只做個影子,我願意用我的一生,爲他掃清前路一切障礙。
說罷,轉身離去,留給白素心一個堅毅的背影。
白素心長嘆一聲,看着自己這位義女,點了點頭,喃喃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
白衣一定會想起你來的,因爲你在義母心裡不是工具,義母也不需要你的回報,因爲從始至終義母都把你當做親生女兒來看,傻孩子。
第二天,秋陽肆無忌憚的照射着大地。
而在薛白衣睡的房間之中傳出一聲尖叫聲,但是隨即這個聲音被壓低,但是如果仔細聽,還是可以聽到。
白衣你這個大壞人,昨晚那麼欺負我,你看都幾點了,還讓不讓我上學。
你臉皮厚,自打去了學校,掛個名再也沒出現過,我可不行,到時候老師不知道怎麼看待我這個三好學生。
慕容輕葉氣喘吁吁的說道,此時的聲音令人無限遐想。
在那房間之中,慕容輕葉緊緊的抱着被子,擋住自己動人的身體,但是那傾國傾城的臉上,那動人的紅暈,還有握着那被單的那潔白的手臂,更是讓人有着無限的衝動。
但是現在的慕容輕葉,就像是一隻小母老虎一般,那絕美的臉上,十分警惕的看着就在自己的面前不遠處的薛白衣。
薛白衣此時看着猶如防狼一般的防着自己的慕容輕葉,頓時啞然失笑。
昨天晚上貌似是你在不停的索取好吧,我只是配合一下。
真是唯女子難養也!
但是早晨起來,薛白衣看着動人的慕容輕葉,實在是太誘人了,抵擋不住也是情由所原。
頓時薛白衣滿臉無辜的看着慕容輕葉。
慕容輕葉頓時甜甜一笑。
好啦,傻子,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你太厲害了,我根本吃不消呀。
而且,輕葉還要上課,已經好多天沒去上課了,你不會拒絕吧。
頓時慕容輕葉淚眼汪汪的看着薛白衣。
薛白衣聽到這番話,頓時舉手投降,抱着慕容輕葉,輕輕一吻,柔情說道。
輕葉,昨天晚上你實在是太動人了,而且那麼瘋狂,我都以爲那個人不是我認識的輕葉了。
頓時慕容輕葉二指奪命掐伸向薛白衣腰部軟肉,惡狠狠的說道。
大壞蛋,你就知道欺負我。
薛白衣頓時求饒,滿臉戲謔的說道。
如果你在不起牀,可就真遲到了喲,薛某人自認臉皮天下無敵,就不知道輕葉小姐能否抵得過在下。
不過今日我會陪你一起去學校,去學校報到那麼久,一堂課沒上,想必那位老師估計恨我恨的牙癢吧。
頓時慕容輕葉聽到這話,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那位老師可是在學校放出話來,一定會讓你好看,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
江浙大學的藝術學院在龍國也是十分的出名的,這裡彙集了全國最有藝術天賦的學生,同樣也擁有十分強大的師資力量。
而此時的藝術學院,那充滿了藝術化和現代化的教學樓的一間寬敞的練琴室之中,一個帶着古典氣質的美麗女老師,端坐在一個花梨木打造的琴臺之上。
那張絕美的臉,在專注的時候,散發出一股聖潔的光輝,一曲高山流水被她彈奏了出來,而且,讓人身臨其境,彷彿她就是那山那水,山的厚重,水的靈秀,通過她那雙如蔥一般的手指在琴絃之上流淌了出來,所有的學員都彷彿置身於山水之中,眼睛之中流露出神醉的神情!
一曲彈完,她肅然而立,將手收了回來,很快,她的目光卻是落在練琴室的一個角落的一個琴臺上!
看到那個一直空着,自從上面通知自己將會增加學生之後,但是這個叫做薛白衣的學生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在頃刻之間古琴營造出來的氣氛,被破壞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腔怒火,就像是一座要噴發的火山。
她那俏臉含霜,低沉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很好!很好!
不管這個薛白衣是誰,竟然敢一次又一次的翹我的課,如果今年我能夠讓你過關,那我就不是我林雪!
我會讓你明白,古琴不是誰都能夠彈的,都能夠學的。
她對於公然翹自己的課的薛白衣,可以說是恨到了極點。
她出身古琴世家,所以,對於古琴有着一種近乎偏執的狂熱,而她對於這古琴的感情也容易影響她對於其他的事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