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別墅,兩個人飢腸轆轆,匆匆吃過一頓飯,兩人無話,便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薛大哥,謝謝你,能認識你並且成爲你的管家,我很開心。
蘇雨沫認真的看着薛白衣。
如果。我是說如果。
突然有一天你發現我不在了,突然人間蒸發了,你會不會擔心我,甚至想念我?
蘇雨沫一臉哀傷的看着薛白衣,蘇雨沫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會對這個只是剛認識的年輕男子產生了依賴、好感。
薛白衣愣住了,問道:“說什麼胡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放心吧,我肯定會想念你的,日思夜想,賤賤的笑着。
蘇雨沫搖了搖頭,並沒有解釋,雖然知道薛白衣在開玩笑,但是心裡還是很開心。
晚安,便回到自己的房間。
薛白衣一頭霧水,這是啥情況,沒有細想,便也回到自己屋裡。
系統,虛天心法是武功秘籍還是修仙功法?薛白衣問道。
虛天心法來自天外世界,是一本以武入道的心法,可以幫助宿主提升內氣,修煉圓滿移山填海,不在話下。系統解釋道。
不管了,增強自己的實力總沒有壞處,先修煉了再說。
系統幫我融合。
只見虛天心法化作一道流光,進入了薛白衣的身體之中,開始自動運轉。
虛天心法共分爲七層,來自於天外世界,曾經的擁有者,鎮壓一個時代,可見心法非同一般,分別爲初窺、入門、小成、大成、入化、虛清、化清。
不知不覺薛白衣已經從一竅不通,來到了第三層,正在衝擊第四層。
就在這時薛白衣眉頭緊皺,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聲,雙目通紅,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好像走火入魔的徵兆。
隔壁的蘇雨沫聽到了聲音,猛的驚醒,慌忙來到了薛白衣得門前,顧不上別的,一腳踹開房門。
看到了薛白衣滿目猙獰,野獸一般的眼神,嚇的一個冷顫,但是強忍住恐懼,問道。
薛大哥,你怎麼了?
快。。快走。。快離開這裡。
看到薛白衣此時痛苦的樣子,蘇雨沫怎麼會離開,於是上前一步,抱着薛白衣說。
我送你去醫院。
就在這時薛白衣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再也沒有了意識,直接將蘇雨沫撲倒,粗暴的撕開了蘇雨沫的衣服。
在一聲痛苦的聲音中,蘇雨沫完成了她從少女成爲女人的進階。
蘇雨沫流出一行清淚,痛苦的忍受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暴風雨似乎停了下來,一切歸於平靜,此時的薛白衣昏昏欲睡,嘴角還是掛着賤賤的笑容,但是他的身體裡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過陰陽調和,直接來到了第四層大成境界,也就是常人所說的大宗師境界。
一身內氣無限循環,生生不息。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顯得是那麼的祥和、溫馨,一覺醒來薛白衣申了一個懶腰,露出一副意猶未盡的表情。
薛白衣突然覺得不對勁,頓時看到了屋裡一片的狼藉,還有牀單上一抹鮮紅,是那麼刺眼。
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臉上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一絲愧疚。
慌忙起身,顧不得穿衣服,跑到了蘇雨沫的門前。
一把打開門,卻見到裡面空無一人。
慌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頓時穿上衣服趕緊跑到門外,準備開車出去找找。
突然薛白衣感覺到有一股氣息鎖定自己。
出來吧!薛白衣冷聲說道。
那人一愣,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毛頭小子發現。
只見一個身穿黑色中山裝,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渾身散發着一股強大的氣息,從旁邊的密林走了出來。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原以爲你就是個只會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
刀疤臉毫無感情的說道。
是你帶走了雨沫?
她在哪裡?
快把她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薛白衣聲音之中充滿了冷漠。
你不需要知道,你配不上小姐,她有自己的生活!刀疤臉說道。
看在小姐的面子,奉勸一句最好別作死,說罷便縱身一躍消失在薛白衣面前。
哪裡走,只見薛白衣幾個縱身擋在了刀疤臉面前。
冰冷的說道。
不說清楚別想走。
小子,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說罷只見氣勢一變,一拳奔來,空氣中帶着音爆之聲,似九天神雷,直擊薛白衣面門。
薛白衣絲毫不弱。
揮手拆檔,八極拳順勢而出,兩人你來我往打的難解難分。
大宗師!
刀疤臉滿臉錯愕的說道。
冷哼一聲,薛白衣再次出招,炮錘雷霆出擊,只見右手直擊面門虛晃一招,剎那間雙手齊出,接連擊向對方面門。
刀疤臉慌忙格擋,狼狽不堪,嘴角流出一批鮮血。
小子,不得不說,你是個奇才,年紀輕輕便到了大宗師,不過就憑這個還不夠。
擦了嘴角的鮮血再次攻向薛白衣。
只見氣勢突然伶俐,薛白衣知道是殺招,卻絲毫不慌。
八極崩!薛白衣大吼一聲,同樣殺招乍現。
只見對方拳頭以雷霆之勢距離面門方寸之餘,薛白衣後發先制,猝然發出一種最兇、最猛、最狠的勁力。
刀疤臉頓時感覺體內八中勁力進入體內,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倒飛三丈,氣息萎靡。
大哥!這時三道聲音再次響起。
只見三名勁裝男子縱身躍出,連手拖住刀疤男。
見到大哥不只生死,三人猶如怒目金剛,雷霆攻向薛白衣。
雙拳難敵四手,薛白衣接連敗退,怒吼一聲,以命搏命,同時崩拳再次以雷霆之勢攻向其中一人,只見兩人噴出一口鮮血,薛白衣倒地無在戰之力。
四弟!
悲慼的聲音再次響起,被薛白衣擊中的勁裝男子,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昏迷過去,不知生死。
小子,好膽!
說罷兩人再次攻向薛白衣,此時的薛白衣已無在戰之力,露出瞭解脫的神情,但是眼中似有不甘,內疚。
夠了!這時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兩個人的攻勢停下,滿臉怒氣的看着薛白衣。
你這是何苦呢!看着薛白衣說道。
來人正是蘇雨沫。
看着蘇雨沫,薛白衣頓時激動。
再次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蘇雨沫臉上露出了擔心的神情。
咳。。咳。。
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知道什麼是知恩圖報,我知道什麼是責任。
頓了一下,再次說道。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愛你,但是我我只知道我會一直放你在我的心窩,每一次閉上眼睛,想到的都是你,可能很荒唐,我們只認識幾天,但是內心告訴我,我不能沒有你。
此時的蘇雨沫痛苦的搖搖頭,已經淚流滿面。
昨夜你問我如果你離開了我會不會想你,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明。
蘇雨沫再也忍不住。
嚎啕大哭,不要再說了。。嗚嗚嗚。。不要再說了。。
薛白衣虛弱的再次說道。
我知道今天很難留下你,雖然我知道這條路或許會很難。
說罷看了看那幾名勁裝武者。
但是。。但是我只想要一個答案,你願不願意等我。
薛白衣因爲激動再一次牽動內傷,劇烈的咳嗽起來。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我願意。。我願意。。
蘇雨沫哭着說。
小子,勸你不要自誤,你根本不知道你惹到的是什麼存在,勁裝男子說着就要再次出手。
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保證你能帶回去的是我的屍體,蘇雨沫滿臉決絕的說道。
勁裝男子嘆息一聲,不再說話。
蘇雨沫此時溫柔的看着薛白衣,像個妻子一樣擦着薛白衣臉上的血,那動作是那麼的輕,生怕弄疼了對方。
溫柔的說道:“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急着找我,我等你一年,等你有足夠的力量的時候,我等着你來娶我。”
這一刻薛白衣是那麼無助、不捨,恨自己的無能,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我們走吧!
蘇雨沫不捨的回過頭,記住我說的話,我在燕京蘇家等你,你一定要來。
這一刻薛白衣感覺到這是自己的責任,無論如何,自己都要做到,攥緊了拳頭,同時暗暗發誓,一定要組建自己的勢力。
今日是我技不如人,下次一定再次討教,薛白衣怨恨的說道。
勁裝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薛白衣,冷哼一聲。
薛白衣看着遠走的蘇雨沫,充滿了不甘、不捨,昏死了過去。
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疾馳而來,看到倒地的薛白衣,慌忙下車。
這位女子剛好路過,清晰的看到了這裡發生的一幕,讓她驚呆無比。
沒想到時間居然有武者,而且這些武者實力強大得令人髮指。
於是趕緊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小姐,有什麼吩咐,對面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凌叔,你快來1號樓後面的樹林,記得帶上私人醫生。
沒錯,這位女子就是2號樓別墅的主人,那位凌叔也與薛白衣有過一面之緣。
掛斷電話不久,凌飛帶帶着私人醫生來到了一號樓別墅後面。
看着滿地的狼藉,像是經過了大戰一樣。
小姐。。這發生了什麼事。
薛先生他。。。
先別問了,回去再說,救人要緊,那女子打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