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到盒子裡面裝的東西之後,柳巖州有些疑惑。
這是不是弄錯了?不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嗎?
難道這石頭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嗎?
薛白衣輕輕一笑。
當然了,柳叔叔,我怎麼可能會送給你一顆普通的石頭呢!
這顆石頭就是楊浩手上那顆,葉破軍恢復修爲之後,便用之不到,還給了薛白衣,此時更好被薛白衣拿來送人,做個順水人情。
這塊石頭和別人傳聞的青木吊墜差不多,只不過這東西戴在身上,作用和青木吊墜有些不同。
具體情況你自己試一試就知道了。
聽到這話,柳巖州毫不猶豫的把石頭放在了自己手上。
開始還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慢慢的,柳巖州猛然擡起頭。
不錯,真是一件好寶貝,不僅能讓我平心靜氣,而且瞬間讓我感覺自己的頭腦非常清醒。
小薛,你送的禮物我們很喜歡,太貴重了。
柳巖州滿臉欣喜的說道。
薛白衣看了柳傾城一眼。
在貴重也不及傾城萬分,你們都願意把這麼珍貴的寶貝送給我了,我這又算哪門子貴重。
幾人相視哈哈大笑。
這時孟芸便開始招呼衆人吃飯。
另外一邊。
雲山來了一批不速之客,至於來雲山的目的不得而知。
很快這幫人拿下了一個小幫派作爲據點。
在看此時的葉破軍,已經讓自己組織去調查楊浩身後的組織。
並且讓座下四大戰神速速趕來龍國,因爲在不久將有一番大戰到來。
並且在一些街道巷子留下了自己的記號。
做完記號準備離去。
突然一男一女攔住了葉破軍得去路。
一名金髮碧眼的男子和一名妖異的女子。
殺手世界頂頂大名的夜魔,可真的是讓我們好找呀。
那名外國男子捏了一個蘭花指嗲嗲的說道。
葉破軍冷冷的盯着兩人。
亞巴頓,沒想到你們兩個也來了。
那外國男子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收到你回龍國的消息,我們可是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不知道你修爲恢復了沒有,不知道堂堂夜魔大人能否抵擋得住我們兩個呢。
當然,如果你擋不住的話,我會安心的讓你上路。
絕對不會折磨你的。
現在旁邊的妖異女子,也陰冷一笑。
今天註定是你夜魔的死期。
兩人分別掏出一把匕首,匕首散發着寒光。
受死吧,殺了你,我們的排名就可以往前靠一靠了。
桀桀桀。。。
說罷,便攻向葉破軍。
兩人配合極爲默契,一時也破軍,夜很難找出破綻。
只能被動抵擋,不時身上就多出不少細長的傷痕,雖不致命,但是耐不住傷口變多,流血不止。
看到葉破軍此時的情況,兩名殺手猛然凌厲殺招。
想不到讓殺手界聞之色變的堂堂夜魔大人,也不過如此。
現在就送你上路吧。
滿臉不屑的說道。
如果說剛纔是試探的話,那麼現在卻是殺招,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葉破軍示弱,破綻露出,男子找準這個機會,殺機乍現。
砰!
男子胸口中掌,倒退了好幾步,口中鮮血流出。
剛要開口,發現自己心跳加速,似乎心臟碎裂,滿臉愕然,七竅流血而死。
正是薛白衣傳授給葉破軍的碎心掌。
男子死之前,眼神之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死後卻睜着眼睛,死不瞑目。
女子看着自己的姘頭慘死,暴怒的像一頭母獅子。
女子也逐漸意識到。
之前葉破軍一副被動捱揍的樣子,恐怕只是爲了勾引兩人出手。
女子看着場中只剩下葉破軍和自己兩人。
妖異女子有些害怕了。
這就是一個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以身試招,只是爲了找到兩人的破綻,逐個擊破。
此時葉破軍的身上也插着一把匕首。
因爲匕首沒有拔出,索性流血的速度並不是很快。
葉破軍擡起頭冷冷的看着妖異女子。
想殺我,得付出血的代價,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顧不得多想,葉破軍拔出身上的匕首。
一股血箭噴了妖異女子一臉。
妖異女子頓時大叫。
葉破軍眼神兇厲的看着妖異女子。
眼神猛的一縮,凌厲揮出手中匕首。
10多分鐘之後,妖異女子步入了她姘頭的後塵。
正所謂生則同衾,死則同穴。
葉破軍拿出來獨門藥水處理好屍體。
至於掃尾工作,那就是更不用擔心了。
對於一個專業的殺手來說,這些都是必須要做的事情,處理起來十分有經驗。
等到葉破軍走出巷子,原本的兩具屍體化作了黑色之水。
想來也沒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大戰,更有兩具屍體曾經存在。
就這樣葉破軍捂住傷口,跌跌撞撞的向着薛白衣的別墅走去。
此時別墅之中,柳傾城薛白衣全部站在臥室門口,一羣私人醫生,進進出出。
薛白衣滿臉鐵青,一拳砸向牆壁,頓時牆壁被砸出一個大洞。
裡面的醫生被驚的一身冷汗。
薛白衣恨,恨自己不夠強,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能保護,自己有什麼用!
自己所愛之人自己留不下,如今自己兄弟又身受重傷。
薛白衣滿臉陰沉。
看來第二個任務要加快進度了,必須儘快提升他們的修爲,想着心裡做出了打算。
柳傾城看着薛白衣此時的狀態,滿臉心疼之情。
輕輕的抱住薛白衣。
放心吧,破軍不會有事的。
我是不是很沒用?
薛白衣痛苦的問。
白衣,這不能怪你,是敵人太過可惡,防不勝防。
柳傾城輕輕的吻了吻薛白衣。
傾城,如果以後我是一個雙手染滿鮮血的劊子手,你還會像現在一樣愛我麼?
薛白衣此時無比感傷。
頓時氣勢一變,衣服無風自動,猶如魔神一般。
既然這個世界如此不公,這般弱肉強食,那麼我會將敵人踩在腳底,踏着敵人的累累屍骨來上位。
爲了你們,爲了兄弟們,我不得不這麼做,或許我很自私,未曾考慮你們的感受。
但是我只能這麼做,也請你們能夠原諒我。
對不起!傾城。
薛白衣此時心境再次發生變化,原本對於殺人還有些仁慈的他,此刻心冷了,被這個世界給逼的!
柳傾城緊緊的抱着薛白衣,眼神之中充滿了堅定。
小姐,葉先生已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修養一下就好了。
醫生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溫馨。
柳傾城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人便走進了葉破軍的房間。
這段時間好好修養,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薛白衣替葉破軍蓋好被子便走了出去。
傾城,這段時間晚上不要出門,會很亂。
我會讓羅網衆貼身保護你,他們都是死士,就算死也會護你周全。
薛白衣說罷,別與柳傾城分開。
你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柳傾城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只能讓自己不給他造成困擾。
另外一邊。
羅網據點三樓,聚集着一種羅網的高層。
薛白衣坐在首位,兩側分別是凌無道和文梓,其餘就是兩人培養的死忠。
說說現在的局勢吧!薛白衣率先開口。
薛大哥,現在東部西部還有北部已經盡歸我們所有,名下的產業也大多都是迪廳、酒吧以及賭場。
利潤的話不是很可觀,我們也遵從你的意思,沒有涉及毒品,所以也是關鍵性的原因。
文梓有條不紊的訴說着。
至於南部也只剩下6個幫派,最近發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原本6大幫派相互制約,但是最近好像進入了一批陌生人,將6大幫派的人聚攏在一起。
文梓皺起眉頭。
這也是我們遲遲沒有動手的原因,因爲就連我也查不到那批人的來歷,非常神秘。
薛白衣皺起眉頭,有意思。
很好,你們做的不錯,沒有讓我失望。
雖然我們是黑道,但是我們最基本的底線還是要有的,毒品誰也不能碰,你們兩個盯好了,如果發現有誰敢違背這個規矩,剁他一雙手。
薛白衣氣勢一升,一衆高層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暗暗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去約束自己的手下。
既然不知道對方的來歷,那就棋行險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夜幕降臨,路上車來車往,步行街等商場也是人滿爲患,一對對小情侶,一個個上班族,無一不彰顯出這個夜晚的寧靜。
但是真的如此嗎?
只見雲山南區的迪吧一條街,燈紅酒綠,三個人出現在了迪吧街的盡頭,走進了這條街最大的一家迪廳。
經過門口黑衣保鏢的一陣盤查,三人總算是進入了內部。
隨便要了一個位置,三人落座。
無道,你怎麼看?
沒錯這正是薛白衣三人,據調查他們的據點就在這個地方,索性三人便想一探究竟。
進門還要搜身,事出反常必有妖。
凌無道皺起沒有說。
你們先做着,我去去就回。
說罷薛白衣便走向了廁所,盯上了樓上一個下來的服務生。
一把扣住服務生的喉嚨,說:“樓上是什麼人?”
求求你別殺我,我說!我說!
服務生求生欲極強。
嚥了下口水,說道。
樓上是各大幫派得龍頭老大,似乎在等什麼人。
別的我真的不知道了,求求你別殺我。
將你衣服脫下來。
薛白衣冷聲說道。
薛白衣換上了服務生的衣服,便走了出去。
那名服務生此刻光溜溜的坐在馬桶上呼呼大睡。
薛白衣走到吧檯,端起了送上樓的酒水,別走了上去。
當然路上難免也是被各種盤查搜身。
走進包廂。
裡面6個大漢正坐在一起,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各位老大,你們要的酒送來了!
薛白衣說道。
放下然後出去吧!
其中一個人說道。
薛白衣躬身退出。
等等!
這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薛白衣眉頭一皺。
剛纔進來的不是你,剛纔那個服務生呢?
大漢冷聲問道。
大。大。大哥。小張剛纔肚子疼,上廁所去了,所以讓我把酒水送上來。
我什麼都不知道,大哥不要殺我。
薛白衣害怕極了,揮手說道。
行了,下去吧!
大漢吐了一口吐沫,罵罵咧咧的說道。
像個娘們一樣。
薛白衣低着頭退出門外,但是臉上閃過一絲殺意。
頓時空間溫度降了下來。
那名大漢,打了一個哆嗦。
這怎麼突然這麼冷呢。
薛白衣出來之後趁保鏢沒注意,一個閃身進入了隔壁的房間,感知全開,側耳傾聽着隔壁的談話。
此時房間裡面。
暗門之中走出了一位黑衣男子。
頓時幾位大哥如坐鍼氈,冷汗直流。
自我介紹一下,鄙人上官流木,來自燕京上官家。
薛白衣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沒想到是世家子弟。
幾位大漢聽到上官姓氏臉色大變。
環視一圈,看到幾人的表情,上官流木非常滿意的點點頭。
找幾位來呢,增進一下感情,畢竟之後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
說罷打了一個響指。
幾個青春靚麗的小明星走了出來,幾位大哥紛紛露出熾熱光芒。
他們喜歡女人不假,但是都是一些胭脂俗粉,哪能跟這些相比較。
這只是一點前菜,只要你們跟我好好做事,我可以讓你們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但是。
話鋒一轉,禿然氣勢凌厲。
要是誰敢背後跟我玩花樣,一掌揮出,牆壁一個掌印。
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幾名老大看着牆壁上的手掌印頓時冷汗直流,紛紛搖頭,表示不敢。
很好,上官流木滿意的點點頭。
隨即揮了揮手,幾名老大哈哈大笑着領着那些小明星便退出了包廂。
薛白衣正準備退去,正在這時又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流木少爺,這次我們未經過家族允許,私自出來,已然犯了組規,到時該如何跟家族族老交代。
一名眼中冒着精光的老者說道。
上官流木不耐煩的說道:“王老放心,等我處理了蘇雨沫那賤人在雲山的野男人,讓她死心,她就會心甘情願的嫁給表哥,到時候我讓表哥美言幾句,族老想必不會太過爲難。”
那就多謝流木少爺。
薛白衣眼睛一縮。
武尊!
突然手機響起。
該死!
薛白衣暗罵一聲!
什麼人!
王老一掌拍出,頓時牆壁倒塌。
露出了薛白衣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