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衣這一夜是痛並快樂着,沒有想到,這個大警官居然這麼強勢。
第二天早上。
漸漸地,那東方的霧氣先有些微紅,這紅色越積越濃,變突然劃出一線鮮紅,那鮮紅裡透出一個通紅的光輪。
太陽慢慢的透出雲霞,露出了早已經漲的通紅的臉龐,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偷偷的張望這大地。
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
此時在看二樓房間之內,一片凌亂,衣服散落在地。
沐星兒猶如八爪魚一般緊緊的鉗住薛白衣,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時不時的還在吧唧嘴。
很快薛白衣醒來,望着身邊的女人,臉上盡顯溫柔之色。
輕輕的起來,生怕吵醒了對方,穿好衣服走下樓去。
而在她剛剛走出去的那一刻,沐星兒的眼睛睜開,想着昨夜的瘋狂,臉上盡是陀紅之色。
很快,薛白衣手中端着一個餐盤,上面有着精緻的早點。
沐星兒聽到聲音,慌忙閉上眼睛,但是睫毛的抖動卻出賣了她。
薛白衣看着這個調皮的女人,頓時玩心大起。
將早飯放在桌子之上,輕輕的走了過去,嬉皮笑臉的說道。
沐大警官,還要裝睡麼?
沐星兒不說話。
好吧!
既然這樣,那我可就。。。。
嘿嘿嘿!
沐星兒頓時大驚失色,慌忙坐了起來,看着薛白衣滿臉的戲謔。
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但是一向強勢的她,拿起枕頭就丟了過去。
欠打!
薛白衣一把接住,抱着枕頭深深的吸了一口。
真香!
沐星兒頓時無奈,這個人臉皮太厚了。
於是板起臉來。
還不伺候本女王吃飯。
薛白衣頓時心領神會。
得嘞,小的遵命。
噗嗤!
沐星兒頓時一笑,薛白衣不由得看呆了。
沐星兒白了一眼。
傻樣。
還不吃飯,再不吃都冷了。
於是兩個人你儂我儂的美美的吃了一頓早飯,原本二十分鐘可以解決的事情,兩個人愣是吃了三個小時。
時間不可爲不久。
吃完早飯。薛白衣爲其蓋好被子,吻了一下沐星兒,溫柔的說道。
好好休息,餓了就和你火鳳姐姐說。
我辦完事情就會回來看你。
說罷便走了出去。
沐星兒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帶着一臉幸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個時候。
一個黑色的奔馳車隊緩緩駛入到薛白衣的別墅之中,在那中間的那一輛防彈型奔馳之中,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端坐在那裡。
中年人的眼睛微微的閉了起來,而那個年輕人那張頗爲帥氣的臉上,確實露出了年輕氣盛的表情。
要知道他們可是蜀地的道上龍頭,拳幫的幫主和少幫主,自然有驕傲的本錢。
車子在薛白衣的別墅的停車場停了下來,雖然有一排穿着黑色西裝的彪悍而凌厲的漢子站在那裡,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迎接他們,或者是歡迎他們的意思。
這讓坐在車子之中的那個帶着年少氣盛的神情的年輕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不滿的神色,轉過頭,看着自己的父親,沉聲道:“父親,這個薛白衣算什麼東西。“
我們來拜訪他,給足了他面子,但是他卻這樣無禮!
這是一個小輩的作風嗎?
聽到這個年輕人的話,在邊上的那個四五十歲顯得年富力強的中年人,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凝重的神色,從那車子之中看了外面的那些凌天集團的漢子一眼。
沉聲道:“阿全,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一點小小的委屈都受不了,以後怎麼接手我的擎天集團。
你要明白,這個薛白衣的手下勢力,比起我們拳幫,一點都不弱,甚至還有更加強大的地方。
譬如這些站在這裡的兄弟,站在那裡,散發出來的氣勢,就不是一般的幫派能夠比得上的。
那個年輕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不以爲然的神色,輕蔑道:“雖然這些人看起來都不錯,但是也只是凡人而已。“
我們的背後可是站着赫赫有名的蜀山拳門,還別說大師兄他們,只要我一個人就能夠將這些所謂的精銳,殺一個乾淨。
就算他娶了李心如小姐又如何,依我看,還不如,現在就把他們給殺個乾淨,然後直接找上李心如小姐,告訴她,她要嫁的人是一個廢物,乾脆嫁給我得了。
語氣之中可不是一般的自負,確切的說是狂傲。
那帶着幾分儒雅的氣質但是眼睛深邃的中年人搖了搖頭,沉聲道:“阿全,我知道你們拳門的厲害,也知道你有幾分本事。“
但是永遠不要小看你的對手,也永遠不要小看天下人。
他薛白衣以弱冠之年齡坐穩四省富庶之地的老大的寶座,而且,征服了第一玉女李心如,你以爲他就像是表面上那麼看起來簡單。
年輕人,銳利有鋒芒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絕對不應該氣盛得忘了天下人,小瞧天下人。
他的話,在後期更是帶着一種嚴厲的神采。
年輕人聽到這句話,臉色一變,因爲自己的父親一直把自己當寶貝,不忍說自己半句。
但是現在爲了一個薛白衣,竟然如此嚴厲的訓斥自己。
他那雙並不大的三角眼之中閃過一道更加凌厲而陰狠的光芒,等到待會見面的時候,他一定要薛白衣好看。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車門打開,一排穿着黑色的西裝的漢字中從車子之中走了下來,給最中間的這輛防彈型的奔馳打開車門。
當他們從車子之中走下來之後,只見羅網的兄弟們也走了上來。
其中一個帶頭的漢子,對站在那裡的拳幫的衆人道:“我們老大讓我代表他歡迎諸位!”
說完之後,他的頭一偏,周圍的羅網的兄弟全部圍了上去。
看到羅網的兄弟圍了上來,拳幫的那些門衆,似乎感覺到了危險,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凝重而戒備的神色,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腰間。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個領頭,羅網的兄弟沉聲道:“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羅網的規矩。“
爲了我們老大的安全,也爲了諸位的安全,還請諸位把手上我武器交給我!
他的語氣之中帶着幾分客氣,但是事實上卻是根本沒有得商量的表情,很明顯的掛在了他的臉上。
在邊上的羅網成員,已經有人伸到自己的腰間,而在他們的腰間掛的不是手槍,而是清一色的微衝。
那個中年人的臉色依舊平靜而儒雅,點了點頭。
這一點我表示理解,我也相信薛白衣老大,不會危害我們的安全!
說完之後,轉過頭,對自己的身邊的保鏢道:“既然在薛白衣老大的地盤上做客,那麼,就要遵守人家的規矩。“
把東西都交給這位兄弟吧,我相信,不會有任何的事情的!
聽到自己的老大發話,不少拳幫門衆的臉色一變。
但是還是將自己的手上的東西交了上去。
而在邊上的那個年少氣盛的年輕人,看到這一幕,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嘲諷的神色。
因爲在他看來,這個薛白衣真是怕死,沒種的典型。
真以爲繳了槍,就能夠確保自己的安全,自己有一千種殺死他的方法。
他的身上帶着修煉者的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衆生的習性。
當他們將武器交給羅網兄弟們之後,那個領頭的漢子手一伸,十分真誠的道:“諸位請,我們老大在客廳之中歡迎兩位!”
說完之後,他帶路,朝着別墅裡面走了過去。
一路走過,這薛白衣的別墅之中竟然帶着一種莫名的氣勢,這種氣勢讓在邊上的那個年輕人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貪婪的神色,因爲這種氣勢,他並不陌生,那是在自己的門派之中的氣勢。
在那個漢子的帶領之下,他們在別墅的門口停了下來,他們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面目帥氣的年輕人坐在那裡,眼睛之中帶着深邃的微笑,彷彿能夠洞穿人的心靈。
而當進入的那一瞬間,那個剛剛還帶着不可一世的氣勢的年輕人的臉色就徹底的變了。
因爲他剛剛一進去,就想要釋放出自己的氣勢,壓迫薛白衣,但是站在薛白衣身後的那個管家模樣的漢子,似乎在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他的意圖,一股根本讓他無法抗衡的氣勢朝着他席捲而來。
他整個人都陷入到驚濤駭浪之中。
薛白衣那雙深邃的眼睛朝着那個年輕人看了一眼,隨即擺了擺手,只是他這麼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這個年輕人頓時感覺在自己的身上的千斤重擔陡然消失,此時的他,再看向薛白衣,再也不是剛剛的那不可一世,而是一種驚恐。
因爲在他擺手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氣勢,已經達到了自己的不可想象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