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的辦事效率還是非常之高,第二天一早便派人把證件以及軍用車牌送了過來。
來人正是上次和薛白衣有過一面之緣的藍冰。
首長好!
說罷一個標準的軍禮。
然後一揮手命人將東西放在客廳茶几之上。
首長,這時您需要的東西,另外老大順便讓我將無風帶回。
薛白衣點點頭對着蠍子使了一個眼色。
蠍子會意轉身離去。
以後不需要叫我首長,聽着彆扭!
叫我名字或者薛大哥就好了!
聽着親切。
薛白衣笑着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一隻手伸了過來,頓時薛白衣感覺一陣劇烈的疼痛。
嘶。。。。
倒吸一口冷氣。
柳傾城哼了一聲。
藍冰強忍住笑意。
薛。。薛。大哥!
這纔對嘛,以後都是一家人了,就不需要那麼客氣了。
薛白衣倒了杯茶示意藍冰坐下。
這時蠍子拖着無風走了上來。
無風此時是猶如死狗一般,兩眼空洞,生無可戀。
藍冰看着無風身上的慘狀,臉上閃過一絲不忍。
多謝首長手下留情,回去之後老大自會處理他。
說罷便起身離去。
薛白衣兩眼出神的看着門外。
還看呢!人都走遠了!哼!
柳傾城掉入醋罈。
薛白衣乾咳一聲,解釋道。
剛在想事情!
旁邊幾人強忍住笑意,憋得滿臉通紅。
最後蠍子實在是忍不住了,捧腹大笑。
薛白衣臉色一黑,頓時玩味一笑。
喜歡笑是吧,讓你笑個夠。
說罷手指沾了一滴水,屈指彈出,擊中蠍子笑穴。
火鳳幾人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得神情。
另外一邊。
在阿思達克董事長辦公室,坐着一位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
男子身邊站了幾位中年男人。
一羣飯桶,養你們有何用處!
金髮男子指着幾人破口大罵。
威蒂斯少董,還請息怒。
王林連忙開口。
息怒,息怒個屁,我父親都死了,你讓我息怒!
威蒂斯拿起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威蒂斯臉色無比陰寒的說道:‘’風墨集團是真的要對我們趕盡殺絕,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少董,您說的我們都懂,問題是這薛白衣有武力傍身,我們很難對付他。李宰唯唯諾諾的說道。
除非。。。。
除非什麼,快說!威蒂斯不耐煩的說道。
依我看,還是得請到真正的高手,才能將他殺死。
王林冷冷的說道。
眼中滿是仇恨。
就是薛白衣斷了自己的財路,殺了自己的恩人威爾士。
高手?
威蒂斯陷入沉默。
王林眯起了眼睛,說道。
少董,我說的真正的高手是那些古武人事,在世俗界之上還存在着一個屬於真正強者的修行界。
便在此時,幾人耳邊響起了一個聲音。
那個薛白衣真有這麼厲害?
聲音陰森冷漠。
幾人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誰在說話?
是人是鬼。
幾位不必驚慌,這只不過是傳音入密的小手段。
聲音再次響起。
幾人頓時激動,知道今天遇到了傳說中的真正強者。
前輩可否現身一見。
王林裝着膽子說道。
突然黑影一閃而過。
幾人面前憑空多出一位紫袍佛陀。
威蒂斯幾人,無一步爲之震撼。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空悲。
紫袍和尚宣了句佛號。
貧僧已經幾十年不曾回到現世,不過貧僧還有個名號,就是不知道幾位施主可曾聽過。
幾十年前,他們都叫我密宗佛陀。
王林頓時長大嘴巴,驚駭莫名。
王林曾經遇到過一位武林人士,聽說過有關密宗佛陀得一些事蹟。
此人出身大悲寺。
乃是大悲寺百年來天賦最高的絕世天才。
卻在幾十年前偷入藏經閣,偷學寺中無上禁忌武學。
從而叛出大悲寺。
爲了追求至高武術,掀起了一場武林的腥風血雨。
一月之間連挑三十八個武林門派,三十八位掌門人無一倖免,全部慘死。
密宗佛陀年輕氣盛,遭遇神秘強者。
兩人決戰雪山之巔,此人一掌便將空悲擊成重傷。
逼得空悲遠走他鄉,音訊杳無。
貧僧一生追求至高武道,已然70多歲,修爲再難精進半步,或許這是一個機會。
空悲森然一笑,滿臉戰意。
威蒂斯幾人正在苦惱如何去尋找超級高手。
卻沒想到瞌睡來了就有人來送枕頭。
威蒂斯興奮的開口。
閣下您只要願意出手,格殺薛白衣,替我報了殺父之仇。
金錢,美女,奇珍異寶,閣下儘管開口。
空悲冷冽一笑。
你們這些俗不可耐的商賈,也配請我出手?
短時屋中殺氣瀰漫,幾人頓時瑟瑟發抖。
待他們擡起頭來,卻發現空悲早已經消失在會議室中。
另外一邊,雲山別墅。
柳傾城正準備前往薛白衣住處。
只見一道聲音響起。
阿彌陀佛,請問女施主,這裡可是薛白衣施主的住所。
大師,您是白衣的朋友嗎?
您找錯地方了,他住在對面,而且現在他不在家中,去了公司。
這樣麼,那真的是非常遺憾。
空悲再次追問。
女施主,冒昧的問一句,你是薛施主的什麼人?
我。。。我是他女朋友。。
柳傾城臉色微紅的說道。
空悲森然一笑。
呵呵。薛施主倒是好福氣,那就勞煩女施主跟貧僧走吧。
貧僧尋薛施主切磋武藝,既然尋不到他,那就讓他來尋我吧。
說罷便抓起柳傾城就要離去。
就見兩把勾形鐮刀飛出,帶着嗜血的光芒飛向空悲。
你這老禿驢,真不要臉,讓我這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大嫂跟你走,你在想屁吃!
蠍子的身型從一旁顯現出來。
玩世不恭的臉上些許凝重。
好生厲害的後輩,老衲像你這麼大時可沒有你這本事。
空悲淡淡的看着蠍子。
小施主,叫什麼名字,可否告知貧僧。
蠍子輕浮的說道:‘爺爺我性不改名,坐不改姓,夜幕端木飛天,是我大嫂身邊最不成器的一個小弟。‘’
阿彌陀佛,小施主過謙了。年紀輕輕便邁入宗師,前途不可限量。
空悲滿臉欣賞。
不如小施主拜老衲爲師,受我衣鉢,日後必入武尊。
蠍子忍不住呸了一口。
你在想屁吃,拜你爲師,吃齋唸佛,拜你大爺!
說罷兩把勾形鐮刀再次劈下。
刀如閃電。
這一刀快如閃電,讓人防不勝防。
空悲手掌輕輕一拂,蠍子頓時飛出一仗有餘。
蠍子單膝跪地,咳出一口鮮血。
小施主,刀不錯,但是力道差了點。
空悲可惜的說道。
關你屁事!
蠍子滿嘴開火車。
小施主,我觀你是個習武奇才,這才起了愛才之心,真的不考慮老衲的建議?
像你這樣的苗子,若是經過老衲好生栽培,日後必能進階武尊,或許還可更進一步,踏入武聖。
若是死在老衲手裡,未免太過可惜了些。
空悲滿臉慈悲的說道。
不知道的人真的以爲空悲會是個得道大師。
蠍子再次站起身來。
兩柄勾形利刃在手中旋轉半圈,化作一道驚豔的白光,再次飛向空悲。
只見空悲伸出手掌,輕輕一握一抓,蠍子的刀再難進分毫。
隨即一腳踢出。
蠍子的身體重重得砸向後面的牆壁。
猛咳一口鮮血。
蠍子頓時臉色蒼白無比,眼神之中充滿暴虐。
傾其所有力量再次揮出一刀,比其前兩刀只強不弱。
空悲瞳孔一縮,揮出胸前佛珠。
破!
再次將蠍子擊飛仗外。
蠍子頓時連噴幾口鮮血,掙扎一番,卻再沒能爬起來。
小施主,你這又是何苦呢。
空悲滿臉遺憾的說道。
蠍子頓時哈哈大笑。
小爺可以死,但是從來不認輸。
冥頑不靈!
空悲可惜的搖了搖頭。
既然小施主如此愚不可及,老衲便將你超度了吧。
阿彌陀佛。
宣了句佛號,空悲走向蠍子處。
柳傾城頓時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擋在了空悲的面前。
我跟你走,放了他。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既然這樣,那麼老衲便放你一馬。
我佛慈悲。
說罷提起柳傾城就這麼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