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人合作的事情,柳月下和蕭子川發生了好幾次衝突。
柳月下主張優先發展房地產,在她看來海城“外灘”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也是一個可以很好的跳板,如果真的能夠將這個項目運行成功,那麼兩人合作的公司,將會一下子邁進華夏國頂級的房地產開發商之一。
柳月下認爲,娛樂和互聯網是可以在房地產成功之後在搞的。
而蕭子川則是一門心思的撲在了互聯網上,無論柳月下如何苦口婆心,如何的三寸不爛,蕭子川就是不動他那顆凡心。
蕭子川提出咱們去花城旅遊吧,散散心,也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柳月下痛快的答應了,卻發現和自己的相像完全不一樣。
看着一臉不快的柳月下,現在笑着給她倒了杯水,說道:“月下,你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
柳月下盯着蕭子川看了一會兒,隨後眼簾下沉,彷彿在獨白一樣說道:“有一個女孩兒,在她十六歲之前,她只有媽媽,沒有爸爸。”
“女孩兒和媽媽生活,因爲媽媽經營着一間蛋糕店,母女的生活還算不錯。媽媽總是把女兒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給她買好多好多的衣服,鞋子。買好多毛絨玩具。”
“但是女孩兒並不開心,尤其是在過年的時候。看着別人家的孩子被爸爸拉着手,放煙花。而她只能陪着自己的媽媽,包餃子。她不敢一個人去看煙花,因爲她怕那突然間的炸響。”
“女孩兒漸漸長大,慢慢開始懂得很多,開始詢問‘媽媽,媽媽。爲什麼我沒有爸爸?’等來的是沉默,是善意的欺騙,到後來默默的淚。”
“後來女孩兒明白了,是那個自己要叫做父親的男人拋棄了她們母女。她開始恨這個父親,從而恨所有的男人。”
“再後來,女孩兒遇見了一個叫做apple的女孩兒,她倆成爲了親密無間的好朋友。無話不談,什麼都願意和對方分享。”
“不過這種快樂的光景很快就變了,因爲apple遇見了她的白馬王子,一個瘦高的男孩兒。Apple開始整天和男孩兒膩在一起,很少來陪女孩兒了。”
“但是女孩兒捨不得和apple在一起的那份快樂,於是女孩兒成爲了apple和男孩兒的電燈泡。無論他倆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後來,男孩兒和apple也巳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就連二人kiss的時候,都不會迴避女孩兒。”
“時間久了,女孩兒發現男孩兒對apple很好,好到讓自己羨慕。好到寫到了自己的日記裡。”
說到這裡,柳月下眼中隱隱閃着淚光看向了臉上毫無表情的蕭子川說道:“你知道女孩兒當時寫了些什麼嗎?”
“不知道。”蕭子川搖了搖頭說道。
“你想知道嗎?”柳月下問道。
“我不知道我想不想知道。”蕭子川回答。
“我也不知道想不想要告訴你!”柳月下仰起頭,任憑那晶瑩的淚珠在眼中委屈的打轉,但就是不讓它落下來。
看着眼前這個倔強的女孩兒,蕭子川說道:“不過,我很想聽接下來的故事,這個我很確定,沒有一絲的懷疑。”
良久,也許心境平復,也許是淚水巳幹,柳月下又開始講起了故事。
“女孩兒開始不由自主的接近男孩兒,這是她自從懂事以來第一次主動接近男生。她很忐忑,雖然被同學冠以冰雪女神的稱號,面對什麼都能夠冷靜以待的她,在這一刻,卻是和陷入戀愛的別的女孩兒沒有太多的區別。”
“那個時候,女孩兒懂得那是戀愛的感覺還是從男孩兒和apple的經歷中明白的。apple躺在男孩兒懷裡,牽手,接吻,相互的愛撫,這一個個的場景,女孩兒都曾一一幻想過將apple換成自己。”
“一天,女孩兒的日記被apple看到,從此,apple走了,離開了女孩兒的世界。因爲apple對女孩兒憤怒了,對女兒的作爲憤怒了。”
“發生這件事情不久,女孩兒的父親出現了。女孩兒本不願意和這個父親生活,但是看着母親那期盼的眼神,女孩兒動搖了。”
“那天的下午,女孩兒央求男孩兒帶她去爬鳳凰山,男孩兒答應了女孩兒的邀請。在那一天,男孩兒第一次牽起了女孩兒的手,女孩兒當時驚喜莫名。男孩兒和女孩兒爬到山頂的時候,女孩兒說:‘我要走了。,迎來的不是男孩兒的挽留,而是兩支筆的送別禮。”
“第二天女孩兒走了,跟着媽媽被父親帶走了,帶進了一個大宅院。裡面人們勾心鬥角,爲了能夠多獲得一些利益,不擇手段。親兄弟也不能明算賬,必須要在背後弄一些陰謀手段。因爲家家戶戶這個圈子的人都是這麼幹的,彷彿自己不對親人下絆子,就不是個好漢一樣。”
“女孩兒和母親被視作外來戶,備受打壓。父親又是個軟弱無能,不能很好的庇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所以,女孩兒站了出來。女孩兒學着堅強。女孩兒憑藉自己的姿色,在一個個公子哥當中周旋,女孩兒很懂一個原則,那就是讓他們看的到,吃不到。這樣才能更加發揮自己姿色的優勢。如果一旦被某個男人佔有過,那麼就會淪爲蒲柳之姿,成爲一個依靠身體上位的女人。”
“她不願意這樣,她要做的比男人好,她要成爲女王,而不是王后。就算現在她面對她曾經的初戀,依然忘不掉,割不斷的那份初戀,她也不要做他的女人。”
蕭子川聽到這裡笑了笑,問道:“那她要做什麼?”
柳月下深吸口氣,讓自己又一次躁動的心平靜下來,然後看着蕭子川說道:“她要他做她的男人。”
蕭子川一臉的苦笑,說道:“這有區別嗎?”
“有”柳月下肯定的說道:“做男人的女人,頂多可以成爲王后。而我要成爲女王,所以我要你做我的男人。”
看着柳月下這種動情的眼神,以及那從浴衣V領處呼之欲出的酥胸,臉蛋微紅,身上散着她特有的體香,再聽到她這句“我要你在做我的男人”這句話,如果蕭子川還沒有反應的話,那就不再是個男人。
蕭子川一把將柳月下撲到,雙手就向着她那雙酥胸而去,卻是被柳月下的雙手攔住。柳月下平靜的說道:“我是要你做我的男人,但不是這時候。因爲我還沒能夠征服你。當然今天你可以上了我,我也會很配合。我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但是隻限於這一次,只限於今天。你懂我在說什麼。”
蕭子川怎麼會不明白柳月下的話?柳月下這一套男人女人的理論,無非是在以後的事情上,誰佔據主導地位而巳。蕭子川自認,自己在怎喜歡一個女人,也不會任其擺佈。所以,柳月下口中的男人,他做不來。
這樣想來,就不難分析柳月下說出的“你可以上了我,我也會很配合。”的心境。既然要被弓雖女幹,又拒絕不了,那就要好好享受。
過後,不用多說,肯定是分道揚鐮,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蕭子川之所以想了這麼多,就是不願意離開這個誘人的軀體,想多佔一會兒便宜。
因爲他剛剛在那一剎那忽然發現,他很在乎柳月下的想法,很在乎她的心情,很在乎她。
“你可以親我。”柳月下閉上眼睛說道:“但只能親我。”
蕭子川沒有拒絕這份邀請,傻子纔會拒絕這麼香豔的邀請呢?
蕭子川低頭,不過沒有猴急。而是輕輕地吻住了柳月下的紅脣,淺淺的,柔柔的摩擦。柳月下的身體明顯的緊繃了起來,並輕微的顫抖。蕭子川伸出舌頭,開始在柳月下的紅脣上打轉,柳月下有一種麻酥的麻麻的感覺,阻擋蕭子川襲向自己雙胸的手,不由自主的挪開,環抱住了蕭子川。
並不斷的用力,想要將蕭子川融入她的身體一般。蕭子川用舌尖撬開了柳月下的牙關,伸了進去,很快就找到了她那條丁香小舌,將其捲起,不停地吮吸。
柳月下抱着蕭子川的手越來越緊,小舌頭不甘示弱的開始反擊,兩人的舌尖觸碰到一起,柳月下第一次,發出了一聲呻吟。“嗯、宛若天籟,刺激着蕭子川的荷爾蒙。
沒了柳月下雙手的阻隔,蕭子川的雙手順利的從柳月下的V領口伸了進去,一左一右,不偏不倚的各自抓住了一隻玉兔。並且在兩個小兔鼻子上按了按。
“哦-柳月下這次的呻吟,婉轉悠長,嫵媚誘人。
蕭子川開始不滿足於親吻,不滿足於只能夠撫摸兩隻玉兔,一隻手開始順着兩隻玉兔中間的縫隙開始向下慢慢探尋,剛遊走到腰際的時候,蕭子川忽然感覺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擊打在了自己的下身。
“哦這個悽美的慘嚎是蕭子川發出的。
而柳月下看着被自己用膝蓋頂了一下就從自己身上滾下去的蕭子川淡定的說道:“我說了只可以親我,你違背規矩了。”
倒在地上痛苦難當的蕭子川有苦說不出啊,剛纔你不是也挺享受嗎?這會兒就怪罪到我一個人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