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現在地球那邊天也快亮了,姜浩然隨即打算離開大荒世界。
但是當姜浩然從飛鳳城出來之後卻發現竟然有人尾隨他,儘管對方自以爲做得非常的隱秘,然而在姜浩然無孔不入強大到開掛的神識面前不過是在掩耳盜鈴而已。
讓姜浩然驚訝的是,尾隨他而來的竟然是一個辟穀中期的修士,雖然暫時還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但可以想象得到對方應該不會太友好。
儘管修爲上姜浩然要搽差上一些,但姜浩然卻並不怕他,一個辟穀中期的修士而已,以他現在時機的戰鬥力而言完全可以正面與之硬鋼,如果對方沒有特別強大的底牌的話姜浩然甚至於有信心將其幹掉。
所以姜浩然在發現對方在跟蹤他之後並沒有加速逃遁,而是繼續開着他的大皮卡在山林裡緩緩而行,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個傢伙到底想要幹什麼。
很快兩人一前一後就進入了山林深處,“看”到對方一直跟着自己,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姜浩然在一處平坦的坡地前停了下來,而後將車子收入儲物戒指,靜等對方的到來。
由於兩人的距離相距並不遠,直線距離也就兩三百米,那個黑衣修士也發現了姜浩然的動作,只是擔心被姜浩然發現,那傢伙竟然飛身一株高大的古樹上隱藏了起來。
看到對方的動作,姜浩然一臉的不屑,暗道這傢伙真是個棒槌。他這麼明顯的動作就是告訴對方他已經發現他了,停下來就要準備要和他談談,這傢伙竟然連這都不懂,一看行走江湖的經驗就不足,說白了就是一個修真界菜鳥。
姜浩然忙着回去,沒時間和他囉嗦,冷冷喝問道:“何方鼠輩藏頭露尾的!”
黑衣修士並不清楚姜浩然是真的發現他了還是在故意唬他,所以猶豫再三還是沒有出來,依舊躲在那株古樹後面暗中窺探姜浩然。
姜浩然冷冷一笑,沉聲說道:“樹後的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藏在哪裡有意思嗎?”
聽到姜浩然的話,樹後面的黑衣修士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再藏下去也沒有意義了,隨即閃身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大步來到姜浩然面前,黑衣修士傲然說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姜浩然淡淡地說道:“你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嗎?”
“你什麼意思?”黑衣修士不愉地說道。
“就你這樣只用了一張隱身符卻不懂得收斂氣息,更沒有隱藏自己的靈力波動,隨便一個人就能知道你的存在,真不知道你師門長輩的心有多大,竟然敢放你出來行走江湖!”姜浩然一臉譏諷地說道。
黑衣修士臉色一紅,但很快就變成了憤怒,冷聲說道:“那又如何,我壓根就沒打算隱藏自己!”
“你不用和我解釋,這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只是想知道你爲什麼要跟蹤我,待敵有何意圖?”姜浩然道。
“你就是城南丹器閣的掌櫃的是吧?”黑衣修士沉聲問道。
“是又怎樣?”姜浩然淡淡地說道。
“那就對了,你爲何要收留我藥王山棄徒,到底有何居心?”黑衣修士大聲喝問道。
“你是藥王山的人?”姜浩然皺着眉頭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藥王山主脈內門核心弟子薛燦,奉師命下山調查清潭餘孽死灰復燃之事,識相的快快說出你的意圖,不然的話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黑衣修士一臉倨傲地說道。
姜浩然依舊一臉淡然,看了這位自稱是藥王山核心弟子的傢伙一眼,不由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薛燦冷冷地喝問道。
“你知道吧,就你這樣的人在電視劇裡真的活不完一集!”姜浩然道。
“什麼電視劇,你在說什麼!”
姜浩然淡淡地說道:“沒什麼!聽你的意思是來殺我的?”
“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你要是乖乖的配合的話,我可以做主饒你不死。如果你不識相的話,不但你要死,連那些清潭餘孽也一個都活不了!”薛燦冷冷地說道。
“好吧,你這樣的人真的活不完一集,原本還想給你一次機會,看來是我多想了!”姜浩然道。
“什麼活不完一集,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薛燦皺着眉頭說道。
“沒什麼,動手吧!”姜浩然冷冷地說道。
“哼,你真要和我藥王山作對嗎,你要知道我藥王山可是方圓千里最強大的宗門,即便你一直躲在飛鳳城也不可能躲得過我藥王山的追殺,你可要想清楚了!”薛燦沉聲說道。
“方圓千里,呵呵,還真的是大啊!”
接着姜浩然冷冷看了薛燦一眼,一臉不屑地說道:“你知道嗎,看到你之後我便看清你們藥王山上都是一羣什麼東西了,井底之蛙坐井觀天,洞中之鼠鼠目寸光。你們的眼界也就放在這區區方圓千里之內,不然也不會做出同室操戈的噁心事兒,就憑你們這些無膽匪類竟然還想讓本帝低頭,真是笑話!”
“豎子爾敢欺我,今日定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着薛燦便向前逼來,同時用氣機將姜浩然鎖定。
或許是剛纔被姜浩然刺激到了,此時的薛燦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倨傲,臉上涌現出來的是濃濃的殘冷的笑意。在他想來,以他堂堂辟穀中期的修爲對付一個築基期的修士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畢竟一個辟穀期的修士完全可以獨自對戰五個築基期的修士。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幾把刷子!”姜浩然冷冷地說道。
只見姜浩然渾然不懼,雙目直視薛燦,眼中除了不屑之外就是嘲諷之色。在他看來薛燦這樣的菜鳥就算是修爲再高戰鬥力都得打個問號,智商不足可是硬傷啊!
“哼,我要讓你跪下來求我!”薛燦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覺得直接殺死姜浩然難以產生復仇的快意,唯有人格上的羞辱,他才覺得滿足。
“跪你,真是笑話?這個世上,還沒有人值得我一跪,就憑你這個鼠輩也敢想,真是馬不知臉長。”姜浩然淡淡的掃了薛燦一眼,眼中盡是寒芒。
薛燦是藥王山的內門核心弟子,在門中除了山主以及幾位長老外,平時鮮有人敢衝撞他。再加上他修爲和天賦都還不錯,向來被周圍的人當做天才恭維,此刻卻被姜浩然如此揶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
“是嗎,區區築基期的垃圾也敢如此猖狂,我讓你跪你不得不跪!”說着朱文山直接踹白姜浩然的雙膝。
辟穀期的修士何等的強大,如果這樣踢在一個姜浩然的膝蓋骨上,結果定然是骨骼碎裂,甚至於整條小腿徹底折斷,這輩子很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可想而知這傢伙出手是何等的狠辣。
姜浩然冷冷一笑,冷聲喝道:“說你馬不知臉長是看得起你,就憑你這樣的小雜魚也敢在我面前蹦躂,今日就讓你神魂俱滅!”
說話的同時姜浩然輕靈的退後了幾步,動作飄逸無比。他雖然僅僅只是築基大圓滿的境界,差了薛燦一籌,但是卻絲毫沒有弱者被強者壓制的那種感覺。
“混蛋,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諷於我,今日定不能放過你!”
薛燦聲音冰寒,一直都被人視作天才,現在居然被一個修爲低他一籌的人蔑視,其臉色自然難看無比,旋擺右腿,重重的踢向姜浩然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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