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閣的密謀

. 飛鳳閣的密謀

被第二恨蝶暗中擺了一道,蕭焰十分不爽。大文學

不過,此時的紫菱,已經是喪失了神智,本能的除去衣衫,想要與蕭焰行雲布雨。

這樣的情形,蕭焰還是頭一回遇到,心中天人交戰,一時不知所措。

但是,紫菱緊緊的擁着他,似乎生怕他跑掉,同時,鼻息灼熱,笨拙的獻上了自己粉嫩的香脣。懶

當丁香小舌滑入口中之際,蕭焰只覺得小腹之中,忽然騰起了一股子邪火,心猿意馬起來,一雙大手不由自主的,就順着紫菱那光滑的脊背滑落下去,觸感十分滑膩。

從蕭焰的角度往下看,便看到了兩團高高隆起的玉雪丘陵,以及那兩顆若隱若現的朱果。

更要命的是,紫菱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柔軟的腰肢不停的扭動着,恰好頂在蕭焰的丹田下面三寸之處,使得蕭焰再也把持不住,喚出火斗雲,將自己與紫菱裹住,徹底的遮住了外人的視線,同時,往附近的一處深谷之中落去。

很快,火斗雲中就傳來了一聲膩人的女性呻.吟,似乎夾雜着痛苦,又帶着些許愉悅。

然後,整個火斗雲逐漸由慢至快,顫動了起來。

種種勾魂攝魄的聲響,連綿不斷的從雲中飄出,驚飛了一對正在谷邊樹枝上卿卿我我的彩鴛鳥。

數十息之後,火斗雲內的戰況,越發的激烈起來。蟲

直到兩個時辰之後,已經落在谷底的火斗雲才徹底平靜下來。

雨覆雲收,蕭焰赤.條條的擁着同樣一絲不掛的紫菱,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

經歷了這個過程,紫菱完成了由處子向女人的轉變,同時,也徹底的消除了“五淫化血霧”的毒性,只不過,身.體十分虛弱,再也經不起蕭焰的兇猛衝撞。大文學

清醒過來,紫菱回想起先前與蕭焰瘋狂纏綿的情形,又羞又愧,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緊緊的摟住蕭焰,眼中竟然垂下幾行清淚,也不知道是欣喜,還是痛苦。

蕭焰也有些慚愧,頗有些乘人之危的感覺。

一時之間,氣氛僵住了。

覺察到了紫菱此時的狀況,蕭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立即取出了一枚精魄血果,剝下果皮,小心翼翼的餵給紫菱吃。

不過,蕭焰很快發現,自己並不適合幹這種照顧人的活計,顯得相當笨拙,令得紫菱破涕爲笑,又獻上了一個香吻。

有了這段插曲,兩人之間不再存在什麼隔閡,而是有種水乳.交融,兩情相悅的感覺。

精魄血果補益氣血,壯大肉身力量,讓紫菱很快恢復過來。

初經人事的紫菱,忍不住,又膩歪在蕭焰厚實的胸膛上,引得蕭焰欲.火大熾,一個翻身,就將玉人壓在身.下,輕憐蜜愛起來。

火斗雲,再次發出了強烈震顫。

……

與此同時,“合歡宗”核心大殿“飛鳳閣”之內,鮮于淳臉色鐵青的坐在宗主寶座上,他的面前,盡是摔碎的種種器具,顯然,剛剛發泄了一番心頭的怒火。

大殿之內,除了他之外,空無一人。

回想起之前在“金銀山”前受辱的情形,以及那痛徹心扉的奪妻之恨,鮮于淳如同受傷了的野.獸,猛的咆哮了起來。

“天道盟”他招惹不起,有“天道盟”大修士袒護的蕭焰,他同樣惹不起。大文學

不過,古劍鋒不可能隨時護着蕭焰,“金銀山”也絕非“天道盟”的禁地,真的想要對付蕭焰,還是有辦法的。

“‘凌雲仙門’是嗎,老子一定要將你徹底抹去,否則,誓不爲人!”鮮于淳寒聲說道,拳頭因爲攥得太緊,指甲盡數的沒入掌心之內,流出一縷縷觸目驚心的殷紅鮮血。

站起身來,在殿中轉了幾圈,鮮于淳已經有了想法。

百息之後,何姓長老已經趕到“飛鳳閣”,事實上,若是按照宗內的輩份,這位長老還是鮮于淳的師兄,兩人關係不淺。

“不知宗主召見,有何訓示。”何長老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

鮮于淳打量了對方几眼,緩緩的說道:“何長生,何師兄。我有一事相托,還請師兄不要推辭。”

何長生長頓時有些老受寵若驚的感覺,自從鮮于淳當上宗主之後,還是頭一次叫他師兄。

“宗主言重了,爲宗主分憂,是我等的本份,有什麼事,請宗主儘管吩咐就是了,就算是火海刀山,屬下都不會皺一皺眉。”何長生趕緊說道。

鮮于淳溫和的笑了笑,說道:“好,何師兄果然忠心不貳……今天‘金銀山’前的事情,想必師兄還沒有忘記。”

何長生聽到這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心說,不好,這鮮于淳莫非是怪我對第二恨蝶下手太重,懷恨在心,這是要給咱穿小鞋呢?!

嚥了口唾沫,何長生猶豫了片刻,顫聲問道:“不知宗主的意思是?”

鮮于淳頓了頓,又說道:“師兄不必緊張。我不是怪你,第二恨蝶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只是,這件事若是傳揚出去,定會令得我宗名譽掃地,十分狼狽。”

何長生點了點頭,接着說道:“的確,那個‘天道盟’的老怪物欺人太甚,不過,‘天道盟’絕非咱們‘合歡宗’能夠招惹的……宗主的意思難道是,暗中對付那個蕭焰和‘凌雲仙門’?”

鮮于淳冷笑了數聲,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師兄可有何妙計?”

何長生轉了轉眼珠子,沉吟道:“現在就動‘凌雲仙門’,恐怕會招來那個‘天道盟’的古姓修士,得不償失。從今往後,咱們也不能明着來。不如,許以厚利,挑動‘金銀山’附近的幾個宗派,讓他們去對付蕭焰。”

“師兄高見!嗯,然後呢?”鮮于淳暗笑了一聲,裝作眼前一亮的樣子。心說,老子就等着你這句話呢,萬一事後“天道盟”的那個古姓修士追究起來,可跟我鮮于淳沒有任何關係,全是你何長生擅自主張,瞞着老子亂來的。

何長生哪裡知道鮮于淳心中的想法,被他這麼一讚,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都輕了幾兩,興奮的說道:“若是他們拿下了‘金銀山’,幹掉蕭焰,是最好不過的了。若是這些廢物失敗了,那也與‘合歡宗’無關,‘天道盟’的古老頭就算想向咱們發難,也沒有憑據。當然,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們還可以暗中聘請幾拔刺客,趁着這些宗派激烈交戰,找機會向蕭焰下手,數管齊下,哪怕蕭焰六臂三頭,化身千萬,也難逃此劫。”

鮮于淳仰天長笑,重重的拍了拍何長生的肩膀,說道:“還是師兄老辣,師弟自愧弗如啊!這樣吧,這件事情,就交由師兄去辦,無論是要人還是要靈石,都可以不經我的同意調動。唯獨有一點要謹記,千萬要小心,不可給人家留下任何把柄。事成之後,我必有重賞。聽說,師兄的小兒子一直想在宗派內任職,還想成爲核心弟子,區區一樁小事,就包在師弟身上了。”

“多謝宗主。”何長生乾笑了幾聲,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不安。仔細一回想,頓時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泥馬,鮮于淳這廝,拿老子當槍使呢!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何長生的確有求於鮮于淳,硬着頭皮接下了這樁任務,又被鮮于淳仔細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飛鳳閣”。

遠遠的將“飛鳳閣”拋在身後,何長生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這個鮮于淳,果真是狼子野心,毫無人性,竟然讓我見到了第二恨蝶,務必要將之滅口……罷了,我這也算是爲本宗辦事,哪裡顧及得了這許多,就勉強的背一回黑鍋吧。”

一想起靈石等物資任由自已調動,可以趁機上下其手,狠撈一票,何長生的心思又火熱了起來。

數天之後,“金銀山”附近的五個小宗派,比如“玄靈鬥姆門”、“黑蓮宗”、“淨土派”、“仙劍門”、“煉星閣”,都分別迎來了身份神秘的說客。

這些說客,遮遮掩掩的,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過,都留下了大量靈石,以及事成之後,以道器相贈的話,讓這五個小宗派,聯手向“金銀山”尋釁,進而奪佔此山,滅了那個新近崛起的“凌雲仙門”。

五個小宗派,本來與“絕陽門”實力相仿,又聽到了前些天在“金銀山”前發生的驚人事件,一開始,都是一口回絕。

不過,這些神秘人威逼利誘,無所不用其極,讓這些宗派的主事者感到極度頭痛,又隱約猜測到了,估計是“合歡宗”在幕後搞鬼,沒幾天,都屈服了。

若是不答應這些人,他們所在的宗派立即就要大難臨頭。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一咬牙,一跺腳,索性豁出去了。

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着。五個宗派參與,就算“天道盟”遷怒,也不可能將他們道統滅絕。

這段時間內,“金銀山”附近暗流涌動,越發的兇險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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