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白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曹叔,獻禮!”
“是,明白!”
曹叔將事先準備的賀禮遞給笑笑手中,笑笑看了看,這應該是是一幅字畫。
“丫頭,該咱們送上賀禮了”
“是,曹叔!”
笑笑雙手小心翼翼的跟在曹叔後面,向大殿中央走去。
“嗜血派恭賀暗夜派掌門人生辰之喜!此乃我們主上精心爲您準備的賀禮。”
南宮黎挑了挑眉:“哦?原來是傲白準備賀禮?你我兄弟之間,何須客氣!”
兄弟?
虛情假意!
“這自是我應該做的!”傲白冷冷的迴應道。
“既然是傲白精心準備,我便仔細欣賞一番”南宮黎邊說着便向笑笑走去。
南宮黎走到笑笑面前,笑笑雙手將字畫奉上。
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笑笑聞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
這是......
笑笑心中一驚,這味道是那日夜晚,黑衣人身上的味道!一股淡淡的、像是松木的味道。
笑笑忍不住擡頭,正準備細看這個南宮黎。
突然,咻的一聲!
一根銀針將笑笑臉上的輕紗射落,笑笑心裡一驚。
曹叔一驚:“丫頭!”
曹叔下意識的看向傲白,只見傲白的眼中卻透露出得逞的笑意,曹叔便已明白一切,看了看受驚的笑笑,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無奈。
主上還是......
此時,笑笑的容貌完全暴露出來。
而面前的南宮黎卻是充滿複雜的眼神盯着笑笑的面容,手中的字畫掉落在地上。
頃刻間,難以置信、悲傷、歡喜等情緒在南宮黎的眼中交織......
“心遙......”
南宮黎雙眼充滿心疼,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顫抖的手不自覺的觸摸着笑笑的臉頰。
看着眼前南宮黎的行爲,笑笑卻是對現在的情形感到莫名其妙,往後退了一步,便俯下身去撿那副掉落在地上的字畫,突然,一股強烈的疼痛從笑笑的心口蔓延開,嘴角一抽搐,‘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
笑笑用手捂住心口,劇烈的疼痛讓她感到天旋地轉,眼皮沉沉的垂下........
眼看笑笑即將倒在地上,南宮黎一把接住笑笑:“天行,子陽,接待好各位貴賓!”
說完,便抱着笑笑離開了大殿,前往東邊的廂房去。
傲白看着地上那副字畫上的血痕,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主上,您.......”曹叔撿起那副字畫,走到傲白身邊。
“曹叔,杜心遙與之笑笑如何?”
傲白把玩着手中的空酒杯,輕勾嘴角。
“論容貌,確實如一人,論性格卻......”
“將她留在南宮黎這裡,傳我命令!若她除去南宮黎,我就給她解開蝕心丸之毒!”
“主上,您給她服用了蝕心丸?”
曹叔面露驚訝之色,這蝕心丸一旦服下,便是隔一段時間便發作一次,疼入骨髓,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年以後,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傲白閉眼不說話,在他心裡,他確實比較欣賞這位女子的冷靜,若她除掉南宮黎,日後解掉蝕心丸之毒便可,就算沒有按照我的意願除掉南宮黎,也不會取她性命,待到來年她生辰之日取其鮮血,日後便放她走。
但看着笑笑受罪的樣子,傲白的心裡卻是有點心煩意亂,只是傲白自己從未察覺是何原因。
“曹叔,回藍業島!”
傲白心裡莫名煩悶,邊起身往殿外走去.......
大殿一角。
“公子,昨日您讓調查的女子,名叫笑笑,是嗜血派的一名侍女,聽聞她是被嗜血派掌門人傲白在奴隸市場買回來的。”
“好,剛纔那位獻禮的紅衣女子,便是她!”
說話的正是之前笑笑在南市遇見的洛雲,今日南宮黎生辰,他也在此,看來洛雲的身份確實不一般。
“公子怎知?”
“洪權叔,您果真年紀大了......您沒瞧見那位女子的髮髻上的簪子,正是昨日那箱子裡的嗎?”洛雲收起手中的玉扇,笑咪咪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洪權叔。
洪權叔也笑着搖搖頭,看來自己確實年紀大了......
"笑笑......有趣......”洛雲緩緩的搖着羽扇,想着剛纔南宮黎的種種表現!沒想到自己看上的女人,和這兩大派都有些許關係......洛雲的眼神逐漸暗沉......
不過,我洛雲看上的女人,非得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