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逸凡等人開車去了魏家,發現魏陵根本就沒有回家。
“魏陵不會真的把小竹子給吃了吧!”向象急了,她就不應該拉着小竹子出來喝酒,這下人都找不到了,不知道艾逸凡會不會怪她?
“別多說了,趕緊去酒店找找。”林一峰趕緊說道。
“a市酒店這麼多,一個個找,天都亮了!”王海珊一臉焦急,“要不然我們報警吧!”
“藍月幫的事情你還沒有得到教訓啊?”汪珣不由得白了王海珊一眼,“魏陵在a市的影響力並不小,而且藍月幫的時候,所有公司都面臨破產,只有魏家的生意日益劇增,這樣的形勢還看不出來?警察局是不會受理這樣的事情的。”
“逸凡,怎麼辦啊?”向象也沒了主意,拉着艾逸凡的手問道。
“只能一個酒店一個酒店找了。”艾逸凡本想打電話讓朋友幫忙,但是這關係道小竹子的名聲,只好作罷。
“也不用太糾結,魏陵這樣有頭有臉的人是不會住七星級以下的酒店,在a市七星級酒店也只有十多家,而且我跟汪珣的關係,只需要打電話詢問一下就可以了。”
汪珣經林一峰一提醒頓時就反應過來,趕緊那電話給自家的酒店打電話,很快就有了消息。
“查到了,在離我們唱歌不遠處伊特園酒店,不過不用擔心,魏陵開了兩個房間。”汪珣的話讓衆人懸空的心放了下來。
“想不到這個魏陵還是個君子,送上嘴邊的肉都不吃!”向象冷不丁笑道。
“向象,你口中的肉可是我妹妹!”艾逸凡皺着眉頭,瞪了向象一眼。
向象尷尬一笑,頓時打着哈哈,她也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趕緊捂着嘴使勁地搖搖頭,告訴對方她不會在亂說話了。
衆人又急忙趕到伊特園酒店,直接去了房間。
艾逸凡趕緊按着門鈴,但是許久都沒有人開門,只好拍打房門道:“小竹子,我是哥哥,把門打開。”
依然沒有人出來開門。
“小竹子喝了那麼多酒,是不是已經睡了?”王海珊喃喃道。
“汪珣,你趕緊去找人拿房卡開門!”林一峰對着汪珣說道。
“好。”汪珣點點頭,趕緊朝着電梯口的方向跑了過去。
但是艾逸凡依然拍打着門,他害怕謝竹君和之前一樣,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裡,不吃不喝的,他真的是怕了。
聲音很快引起了其他住客的不滿,都紛紛打開房門看是怎麼回事,魏陵也不例外的開了門,看着旁邊房門前站着的幾個人,不由得愣住了。
“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魏陵一眼就看出這幾個人是謝竹君的朋友,在尹麗莎和金澤希的訂婚宴上見過一面,小聲問道,“她睡着了,還是不要打擾她休息比較好,都進來坐吧。”
艾逸凡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只好跟其他人一起進入了魏陵的房間等着汪珣拿房卡上來。
“我不知道她是跟你們一起去的ktv,看她醉得不省人事就帶她來這裡休息一下。”魏陵從小冰箱裡拿出幾瓶飲料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一瓶啤酒,緩慢地喝着。
林一峰和他寒暄了幾句,艾逸凡沒有吭聲,一直看着門外,等着汪珣的出現,當對方一出現在門口,他趕緊起身走出房間,拿過汪珣手裡的房卡將旁邊房間的門打開。
一開門就聽見牀上的人發出難受的聲音。
艾逸凡一驚,趕緊上前,但是魏陵的速度比他更快。
魏陵看着謝竹君蒼白的臉色,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不由得嚇住了,不等艾逸凡說什麼,直接將她從牀上抱起來就朝着門外大步離開,但是卻被艾逸凡給攔住去路。
“還愣着做什麼,趕緊送她去醫院!”魏陵知道艾逸凡是謝竹君的哥哥,也知道他爲什麼要攔住自己去路,不由得抱緊了懷裡的小女人,不露神色地說道,“汪珣趕緊去準備車!”
汪珣點點頭,他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狀況,趕緊跑出房間去地下車庫,將車開到酒店大門口。
艾逸凡看着魏陵眼神的擔憂,向後退了一小步,給他們讓行。
“走了!”向象拉着艾逸凡趕緊追了上去,壓低聲音道,“別糾結了,小竹子沒事比什麼都好,更何況舒苒也說過,小竹子跟魏陵在一起比和楊子煜在一起幸福,所以你也就別搗亂了!”
對於突然出現在謝竹君身邊的男人,他不得不警惕,之前楊子煜的事情讓他心有餘悸,他不想讓小竹子再受到什麼傷害。
一直都擔心小竹子失去了清白,如今看來魏陵算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至少不會乘人之危,頓時在心裡就把楊子煜給比下去了,聽見向象話的,連舒苒都贊同魏陵和小竹子在一起,心裡也放心了不少,正如向象所說,小竹子有自己的生活,自己不宜插手太多。
一行人將謝竹君送入醫院,醫生很快就斷定是飲酒過量引起輕微的酒精中毒需要馬上洗胃,衆人看着謝竹君被推進了急症室,心裡七上八下的。
“小竹子不會有事吧?”王海珊小聲問道,她也不知道誰能回答她這個問題。
林一峰走到她的身邊,喃喃道:“只是洗胃,很快就沒事了。”
王海珊聽見這話,心裡也放鬆了一點,點了點頭。
魏陵坐在急診室邊上的椅子上,冷眼看着急症室上方亮着的紅燈,如果他一直都留在那個房間裡,她就不會受這麼久的苦,如果不是他們尋找過來,後果不堪想象,這樣的疏忽讓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
“謝了。”艾逸凡挨着魏陵坐下,清冷道。
魏陵沒有回答,禮貌性地點點頭。
“聽說你在追求她?知不知道她比你小多少?”艾逸凡只用兩個人才聽見的聲音道。
“我是成年人,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對感情一向認真,如果不是以結婚爲前提的感情,我寧願不要。”魏陵淡然地回答,“她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讓我有感覺的女生,她努力表現得很堅強,但是她不知道自己憂鬱的眼神卻一直出賣她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