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真是丟人現眼,國人富裕的程度和他們這些人無恥的程度還真是同樣的快。

“夠了!”葉老四低沉的嗓音在陰暗處響起,陰風陣陣,一絲寒意爬上背脊。

“誰?誰在那裡。”威少瞪大眼睛,晃晃腦袋,夜黑星稀,庭院裡燈籠被風吹的忽明忽暗的。還真有點兒滲得慌。

葉老四一個箭步上前,真容露在衆人面前,“四哥!”有認識本尊的嚇得出溜到地上,恨不得鑽到地縫裡 ”“ 。

“你誰啊!怎麼想英雄救美,在這裡充什麼大板兒蒜。”威少斜睨着葉老四輕蔑地說道。

“行啊!凌宇可真是膽兒肥了……越混越有出息了不是。”葉老四看見他磨着牙齒說道。

名叫凌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過來,“四哥,四哥,這我只是來陪着吃飯的,我真沒想到他……我就是再混也不敢在這裡撒野不是。”嗓音帶着濃重的鼻音,顯然被嚇得快哭了出來,他這知道這裡是四哥罩着的。

“凌少!瞧你那點兒熊樣,什麼大的來頭。”威少不屑地看着凌宇道。

“凌宇!”葉老四喊道。

“是!四哥。”凌宇一個激靈立正站好。

“知道他們的家在哪吧!招呼他們好好的醒酒,然後給我親自送回去。”葉老四淡淡地說道。

“四哥!他是……他是……”凌宇含糊道。

“凌宇!”葉老四臉色沉了下來,凌厲地眼神掃向他,凌宇背脊發麻,身上寒意陣陣,冷汗涔涔的。

“四哥!我立馬就辦!”凌宇一個機靈地說道。

“咱們走吧!”葉老四對依然還在陰影中的賀軍堯道。兩人大步流星的離開。

身後響起‘噼裡啪啦’的聲音和殺豬般的哀嚎,範青玲跑了過來,趕在大門前追上了葉老四。

“四少,今天謝謝你。”她擡眼看向葉老四道,眼底深處滑過一絲愛慕。她清楚地知道兩人地位天與地的之別,所以只是愛慕,無關其他。

葉老四回身道,“青玲以後再遇見這事,直接把人丟出去,有什麼事。我頂着。”話落葉老四和賀軍堯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一聲嘆息溢出範青玲地脣邊,癡癡地看着車子消失的方向。

車內,賀軍堯背靠着椅背,冷峻地臉在路燈的照射下,晦暗不明。“老四想試探衆家的反映。”

“不愧是兄弟,說的對,得讓他們放心不是。”葉老四手支着腦袋,笑着道。

“放心,有我們在。”賀軍堯沉聲說道,黑眸半掩,眼眸深處滑過一絲狠辣。車子繞進衚衕,停到了葉老爺子的四合院門口。

兩人進去,就看見葉老爺子和兩個兒子。三位大家長,橫刀立馬的坐在客廳,顯然等着這倆小兔崽子。

“跟我進來。”葉老爺子起身向書房走去,後面跟着一衆小輩兒。

落座後,保姆上好茶水。帶上門,退下去。

“你可真行,一回來就惹事。”葉戰作爲老子瞪了兒子一眼,直接大嗓門斥道。

“在我的地盤上。有膽欺負我的人,就要有勇氣承擔我的怒火。”葉老四坦然地望着老爺子。

“哈哈……行,是咱老葉家的種,沒得人家都欺負到咱頭上,還得忍着。”葉老爺子聲如洪鐘地笑道。

“爹!你咋還幫這臭小子。”葉戰看着兒子又道,“別以爲有點兒功勞,就爲所欲爲的。”

“戰兒,你不懂。”葉老爺子笑着道,他這個小兒子,帶兵打仗是好樣兒的,在政治上還是磨礪的不夠。

衆人不再糾結於這些小事,開始詢問關於葉老四在蘇聯的一應事務,足足談了三個小時。

夜已深沉,葉老爺子才起身道,“天也晚了,都留下,大軍也留下。”

“哎!”賀軍堯道。

葉老四回房後,和媳婦兒好好膩歪了一陣,第二天依然神清氣爽的。

事後誰也沒再提及,私房菜館所發生的事,而且捱打之人,不但被外人教訓,還在家被自個兒的長輩狠狠地教訓了一頓,以至於以後,京裡這些小紈絝們,他們聽見葉老四的大名,都繞道走。

覲見完首長後,葉老四又重回遠東,國內已經猶如夏季般炎熱了,遠東這時是最好的旅遊季節。

薩馬拉,俄羅斯伏爾加河中游城市,在二戰期間曾被作爲蘇聯的“戰時首都”。

這裡是伏爾加河中游的重工業城市,在薩馬拉河注入伏爾加河處,是通莫斯科、烏法、奧倫堡等地的鐵路樞紐,又是河港、航空港。水陸交通樞紐。工業以煉油和石油化工爲主,機械製造有石油天然氣設備、精密機牀、儀表、車輛、船舶、飛機等等。

葉老四就是來這裡考察這些將要出售的重工業工廠的。

五月末,六月初的這裡,一直以來都是旅遊旺季時節的地方,郊外的農場位於寬闊的伏爾加河左岸,而且恰好是大河的轉彎處,與伏爾加河右岸的峭壁嶙峋不同,這裡是一片開闊的平原,綠油油的草場一直延伸到靜靜流淌的伏爾加河岸邊,同清澈的河水連成一片。陽光、微風、湛藍的天空,綠野、清波、遠處跌宕的山巒,這一切的一切構造出一個夏季裡的旅遊勝地。

嘴裡叼着一根細長的草莖,僅穿了一條大褲衩的葉老四,靜靜地躺在一張躺椅上。精赤着上身,這精瘦健碩的身材,雖然看着比老毛子瘦弱了些,可不敢小覷,要是這樣小看他就錯了,要知道內練筋骨皮。

葉老四頭頂支着太陽眼鏡,他那雙眯縫着的眼睛,色色地盯在不遠處一個赤裸女郎的身上。要說這老毛子就是開放,在這種開放式的公共河灘上,那些女人就敢脫得一絲不掛,精赤着身子晃來晃去的,絲毫不顧慮周圍那些帶色的男人目光。

雖然是不同的膚色,但葉老四可是吸引住在場的衆位女人的眼球,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黑眸,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也吸引着衆女人的眼球,來到這裡,葉老四也經常的逢場作戲,這種場面見怪不怪。不過真正的提槍上陣可沒幹過,一來他實在受不了洋妞,二來他可不能中了美人計了。要收復這些女人還不用葉老四他犧牲色相。

“老弟啊,”渾身溼漉漉的一個老毛子,一隻手臂揮着,摟着一位赤裸美女的肩膀從河邊走過來,他隔着很遠就朝葉老四大聲喊道,“怎麼不下去玩玩,總在這裡躺着有什麼意思?”

葉老四看了瓦西里身邊的女人一眼,這女人很面生,顯然是他不在這幾天裡,瓦西里剛剛纔釣上手的。如果單從女人緣上來看,這瓦西里顯然不是一般的強悍,他出身好,出身於政治世家。有地位,遠東的特務頭頭,而且人也長的高大、帥氣、英俊、多金。再加上一張能說會道地嘴,在蘇聯這片地面上,估計很少有哪個女人能擋住他的攻勢。

這男人真是處處發情,一天都不能少了女人,遲早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葉老四惡意地想。

作爲葉老四在蘇聯的一個重要夥伴,不得不說瓦西里的頭腦倒是很精明,他心裡沒有絲毫的家國觀念,算是不折不扣的一個壞人,爲人沒有一點兒底線。但是他有着很靈敏的政治嗅覺,在看待蘇聯這個國家的眼光,卻比很多人清亮的多。

用瓦西里自己的話來說,趁着在位期間,能撈多少是多少,現在什麼都是假的,什麼都是虛的,只有錢、用不完的花不盡的錢,纔是最最真實的。積攢下足供幾代人揮霍的財富。到那時,他可以去美國,可以去英國、法國、德國,去所有他想去的地方,無論這個國家怎麼變,變成什麼樣子,拍屁股走人,他都能和像他一樣的人能痛痛快快的活一輩子。

也許是有許許多多像瓦西里這樣的人,纔會讓蘇聯快速的滑入深淵。這個世界上好像所謂的壞人,永遠都比好人更識時務。

“想什麼呢?”走到葉老四的身邊,瓦西里伸手在他地胳膊上拍了一下,然後一屁股就坐在了右邊那張空着的躺椅上。

身邊的女伴,席地坐在沙灘,開始爲瓦西里服務,‘斟茶倒水’補充完能量後,女伴開始按摩,把瓦西里的腿放進自己懷裡,一雙細膩圓潤的小手開始在瓦西里腿上按摩。

舒服的瓦西里眯起眼睛直哼哼,瓦西里一隻腳丫子還時不時的惡趣味地碰碰女伴的波濤洶涌,揉搓着,引來她一陣陣的輕顫,然後哈哈大笑。

見瓦西里玩兒的如此開心,地上赤裸的小妞,跪坐在地上,作風開始大膽起來,嘴脣親吻着一路向上,身體如貓一樣柔軟,媚眼如絲,直勾勾地看着瓦西里。

瓦西里被她勾的情慾漸升,眼看着她就要含住他的命根子。

“一對姦夫淫婦!”看着兩個毫不顧忌影響地男女,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公然調情,葉老四心裡暗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