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氏一門的等級劃分,最高一級,便是像賈有爲這一種由核心七家出身的嫡系男丁,絕對的根正苗紅。
若是沒有這樣一個出身作爲大前提,絕對進入不了賈氏一族的核心七人最高決策層。其次,是核心七家當中的嫡系女兒,代表人物就是賈錢錢。賈紫玉也是屬於這一級。
再次,核心七家的分支外,三代內的賈氏嫡系男丁,賈有斌隨了母姓,也能夠被勉強歸爲這一級。只不過,他需要主動的降半級,3.5級以示區別。
再再次,就是這些分支的嫡系女兒,代表人物是賈妙。她同樣需要自動降低半級,也就是4.5級。
第五級,賈氏一門族譜當中被認定的宗族宗親的嫡系兒子,代表人物是找上門認親的賈瑞。
第六級,就是他們的女兒,代表人物同樣是找上門認親的賈娟。第七級,核心七家的私生兒子,代表人物就是賈傑。
第八級,核心七家的私生女兒。第九級,也是最後一級,最低一級,就是非核心七家的其餘私生子女,而賈玲玲就在此列。
後來,賈玲玲被賈有爲的父母收養之後,一路扶搖直上。事實上,最主要的是她的天資也不錯,再加上後天的努力,把握好了機會,致使她在家族當中的地位已經到了2.5級。
在這一個方面,同樣是身爲私生子的賈傑,得到了賈有爲的賞識,幹出了實打實的好成績,也是改變了個人在家族當中的地位,從原來的第七級升到了1.5級。
這套賈氏一族的內部人員等級劃分細則,還真不是虛頭巴腦的東西。它很大程度上面決定了你能不能夠進入凌駕於董事局之上的家族最核心的七人隊伍。
同樣,也決定了你能不能夠進入賈氏集團的董事局,畢竟四級以下是理論上不具備這一個資格。
不僅如此,還決定了你能不能夠受到家族的特殊關照,從而獲得比外人更多的晉升機會,以便更快的進入到賈氏集團的高管團隊當中去。
賈傑要是沒有家族內部第七級的身份,他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今時今日執掌印度,以及南亞的賈家生意。這充其量就是讓其做到一個高管的位置上面。
在不久的將來,等到賈家的相關一個行業的勞動密集型產業在以印度爲中心,輻射整個南亞地區的生產基地是完全建立起來的時候,他就順理成章的晉升爲大拿,理所當然的進入到賈氏集團的董事局當中來。
賈傑作爲庶子的命運就得以徹底改變,致使他的兒女就可以從家族內部的第三級,第四級起步。
賈傑的命運真正開始被改變的那一刻,那就是被賈有爲慧眼識珠得以開始。就算他是千里馬,也得有伯樂才行。賈有爲就是這一個伯樂,對他還有知遇之恩。
“表哥,我就直說了吧!我要去島國東京的賈氏航運。至於具體的職位,我倒是沒有任何過多的要求。你看着辦就成。”
賈妙就不相信他會降了自己高管的位置去幹中層幹部的工作。自己對於東京的生活和工作可是充滿了期待。
她全然不像在泰國曼谷的生活和工作那樣提不起勁頭。在自己的心目中,全權負責以泰國爲中心,輻射整個東南亞的農產品買賣,那有她渴望得到的新工作舒服和體面呢?
她所負責的這一塊在賈家的整個生意體系當中就從未受到過重視,贏利也是小得很,乃至早早晚晚地都會被剝離掉。
全然不像賈氏航運的戰略目標是做到世界航運集團公司裡面數一數二的地位。自己去賈氏航運工作,肯定在今後更加有發展前途。
何況東京比曼谷繁華和熱鬧的太多。前者可是亞洲的中心,社會治安良好,大衆的富裕程度也很高。
賈妙之所以沒有選擇來京城工作,參與京城的衛星城計劃,便是自己想要遠離母親賈紫玉,不受任何約束的自由生活。
“我要是沒有記錯,你一直都在賣水果,賣米什麼的。何時你搞過相關的航運業務啊?這和你的專業不符吧!你要知道,隔行如隔山。”賈有爲漫不經心道。
“討厭,連你都嫌棄我是賣水果,賣米的,那我就更加要調換工作了。你要是不給我調換工作,那麼我今後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航運業務就算我不會,也還可以慢慢地學習。人又不是生下來就全部都會的。”賈妙一邊耍起了無賴,一邊爲自己辯解道。
賈有爲深知,她絕對不是一無是處。雖說賈妙負責的東南亞相關農產品業務沒有做大做強,但是也還中規中矩。
即便自己把她調派到賈氏航運任新職,也不會讓其負責具體的航運相關業務。把賈妙放在負責人力資源方面工作的位置上面,那還是綽綽有餘。
以她的出身和性格,同東京的上流社會人士是很容易打成一片,談起生意來也能夠事半功倍,畢竟那1%的島國人可往往都是富過三代。
加之,東京人特有的性格,門第和藍血意識都很強烈。那些住在港區,千代田區等都心的有產者們都有一種天生的自豪感,以及還有着天然的排他意識。
《東京女子圖鑑》是做了這種不同階層的最好詮釋。表面上,中產階級和有錢人之間大家好似都是好朋友,而實際上,完全就不是那麼一回子事情。
賈有爲沒有直接就任命賈妙去東京的賈氏航運工作,而是決定把這一個給人恩惠的好事兒交由給賈玲玲去做。
自己滿級了,升級不了。可是,賈玲玲不一樣。她的出身總是一根軟肋。若是不給予賈玲玲刷存在感的機會,她就真得沒有存在感了。
“你愛住多久都可以,隨你的便。”賈有爲直截了當的吩咐道:“玲玲,讓人給賈妙收拾出來一間房,好讓她住下。”
他說完之後,站起身就朝樓梯走了去。賈妙也跟着站了起來,衝着他背後道:“表哥,你不能夠這樣啊!我可真就賴在你這裡不走了。”
賈有爲裝着充耳不聞,連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