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樑安一聽頓時興致勃勃地問道:“什麼詞有這麼大的力量?看來這詞可真真是極好的了。”
“恩。那可真真是極好的。”沈文和嘆道:“只不過這作詞的人和這詩詞的意境配合起來,真的讓人不得不嘆息。”
“得到文和兄的如此盛讚,我可是要忍不住打聽打聽了,文和兄你就別再賣關子,快快細細道來。”
“呵呵,這不過是沈家的一個庶媳,呃,也就是潤山的娘子唐雨墨所作,這個唐雨墨的事情,想必樑兄之前也應該聽過的。如今沈家這樣的局勢,淪落如此,也和她脫不開關係,之前她有隨手寫了一首小令,也不過是給了家裡的一個小孩子私下看看。我也是巧合看到,這首小令雖然短小,但是其格局意境實在是非比尋常,但是這個人到底也只是個女人,終究只是能紙上談兵罷了,若是真的想幫潤山在生意場上一把,那也是不能的。”
沈文和搖頭說完這句話,叫了小二拿來紙筆,將那首小令寫下,而對面的樑安看了那首小令,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收斂,變得嚴肅起來。
這是一座小茶館,在金陵城裡有着許許多多這樣的小茶館。沒錯,在金陵另一端的一個小茶館前,來接主人回去的馬車都來了,沈潤山和田至孝正站在屋檐下做最後的道別。
田至孝看看天色,又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沈潤山一眼。
“你想知道的那些人,就是..”
沈潤山的性格一向冷靜,目光也是波瀾不驚,但是他聽到田至孝口中說出的名字時,目光還是不由得閃了一下。
似乎是對田至孝的話有所猜疑,沈潤山並沒有立刻回答,但是俊眉已經微微蹙起,他一直保持着沉默聽田至孝把話說完。沈潤山想了一下,開口道:“你想說的人,就是他們?”
“恩,不過信不信都在你。”
“恩,我信。”
“哦?”
“呵呵,因爲有的人我們早就知道的,如果你沒說完,沒準你家還真的會出什麼問題。”沈潤山淡淡一笑,看了看這冬日蔚藍的天空,開口道:“你知不知道那天和你在茶樓談話之後,我娘子回家以後,和我說了什麼?”
“我哪知道你們夫妻倆說什麼?”田至孝鼻子裡冷哼了一聲。
“他說何叔就是內鬼。”
“..”田至孝原本不屑的表情登時凝重起來,有些驚訝地看着沈潤山,而後說:“她怎麼會知道?”
“因爲你在那茶樓上和我娘子說:果然是你。”
“那又怎麼樣?這不過就是一句簡單的話罷了。”
“因爲之前他就和許掌櫃交代了要無意給你的內鬼透露消息的方法,這些對不同的人要說不同的話。那晚上許掌櫃可沒有醉,我們早就知道如果你們那邊布開始褪色肯定會聯繫內鬼的。他最佩服的人是老太公和我娘子這句話,是針對何叔的臺詞,只對他一人說過。呵呵,我娘子說你當時把那個果然兩字說得如此咬牙切齒,她一聽就知道了。我只是想不到還有其他那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