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着嬌憨的木易穎,丁長生開心的大笑起來。
多好的一個美人,一朵白蓮花,教主居然不知道珍惜。
或者說,教主很珍惜,只是終究沒有能力,降服美人。
也不能說木易穎是個心機寶寶。
這些事情很正常,當事業,名利達到一定地步之後,肯定會追求更多的東西。
就像王女神和李影帝,兩個人渡過了短暫的愛情衝動期之後,不缺錢,不缺名利,自然要求更多。
而早禿的李影帝,滿足不了王美女。
所以,王美女只能以出家爲藉口,和李影帝離婚。
太特麼狠了,都要離婚了,還諷刺李影帝,出家的意思,就是告訴李影帝,跟着你和尼姑也差不多。
乾脆,我真當尼姑算了。
結果,尼姑每當幾天,恰好年輕,體力強悍,活好的謝影帝也離婚了,於是王美女很快就忘記了要出家這件事。
扯遠了,丁長生根本不在乎木易穎和趙穎兒人品如何。
說白了,他又不是找媳婦,考慮那麼多幹什麼。
明人不說暗話,丁長生就是貪圖兩個人的美色。
“丁!中午好!”詹森看到丁長生,笑着走過來和他打招呼。
“詹森,中午好!”
“玩的怎麼樣?”詹森笑着問道。
“還不錯!
不過,有一點,我得給你提點意見,下次搞這樣的趴體,乾脆租一艘中型郵輪,那個更加寬敞。
日蝕號雖然很好,但還是太小,人少了不夠熱鬧,人多了玩不開。”丁長生笑着說道。
“丁先生說的對,下次再搞趴體,咱們就租郵輪!”詹森爽快的點頭道。
租日蝕號遊艇和租中型遊輪,其實對詹森來說,都不算什麼大事。
“這就對了。
我打算,等我在第五大道的長生堂開業的時候,就租一艘大型遊輪,搞一個盛大的行業聚會。
到時候,詹森先生要是有時間,可以過來給我站腳助威!”丁長生笑着說道。
“丁先生搞行業聚會,還需要我來站腳助威?”詹森笑道。
“那必須啊!詹森先生可是紐約州的州議員,在我們這些鍼灸師眼裡,就是大人物。
到時候,還指望詹森先生出面,幫忙邀請幾位好萊塢的大明星過來,一起站腳助威。”丁長生笑道。
“丁先生這是準備有大動作?”詹森想說有斯嘉麗和吉賽爾·邦辰在,還需要他出面邀請好萊塢明星,不過看到坐在丁長生身邊的兩個穎兒,便明智的改了口。
“也不算是大動作吧!
我們中國人講究一個,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我現在也算是小有成就,想着能不能推動一下中醫合法化的進程。
詹森先生應該知道,我們中醫骨科,絕對不是西醫骨科能夠比擬的。
可是,就因爲一些法律的問題,我在治療的時候,也只能打着擦邊球去進行治療,這對中醫骨科的推廣,非常的不利。
所以,我想着,能不能把大家聯合起來,一起推動一下立法問題,讓中醫骨科合法化。
這樣,廣大的美國人民才能受益。”丁長生笑着說道。
“丁先生,我很佩服你的想法,只是,想要推動立法,這個非常的難!”
“是啊!很難,所以,我纔會聚集起全美的鍼灸師來,一起推動這件事。
錢,我有,不怕花錢。
只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推動這件事。
能想到的就是聚攏人氣,加大呼聲。
希望官老爺們能夠聽到,我們的呼聲。”丁長生看着詹森,笑着說道。
這是丁長生臨時起意,對詹森的一次試探。
準確的說,是對紐約州官方的一次試探。
詹森作爲州議員,他的意見,自然也就代表着,某些官方的意見。
如果,詹森拒絕的很乾脆,那麼就代表,這件事難度非常大。
那樣的話,丁長生乾脆也不再費那個力氣。
安心賺錢,把錢拿去國內做慈善,或者推動中醫在非洲的發展,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賺你美國的錢,爲中醫發展出力。
“丁先生,既然有心,我自然不會推脫。
只是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詹森思考了好一會,纔開口說道。
“哈哈!
就按照詹森你說的,從長計議!
對了,最近我又獲得幾副油畫,回頭拿給詹森先生看看!”丁長生大笑道。
“哦?
又獲得幾副油畫?是誰的?”
“有維拉斯開茲的皇室畫像,有愛德華的,還有保羅的,都是歐美知名畫家!
詹森應該知道,我家曾祖眼光還是很高的。
當年張大千遊歷歐美的時候,曾經拜訪我家曾祖,贈送了許多畫作。
我家曾祖,因此喜歡上了收藏,一生積蓄,除了一座長生堂,其他的大部分都變成了藏品。”丁長生神秘的笑着說道。
“你家曾祖是有遠見之人!”詹森真心說道。
一百年前,收藏這些油畫,也許畫不了多少錢,可是放到現在,隨便一幅畫,都增長了萬倍不止。
“呵呵!”丁長生沒有接話,只是輕笑了一聲。
丁長生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你幫我通過紐約州的立法,這些油畫都是你的。
當然了,該給錢的還是要給錢!
和詹森聊了一會,丁長生也告辭離開。
此時日蝕號遊艇,已經返回近海。
丁長生帶着斯嘉麗乘坐快艇上岸。
至於兩個穎兒,另外搭乘其他快艇上岸,然後前往四季酒店。
“你還真是個渣男!”斯嘉麗做到丁長生的庫裡南上之後,很是不滿意的說道。
“哈哈!沒辦法,誰讓我的女神斯嘉麗,就喜歡我這個渣男呢!
我要不是渣男,你怎麼能夠享受到這人間極樂?”丁長生毫不爲恥的笑道。
“晚上你還來嗎?”
“晚上不來了,你要是不累的話,下午我可以再給你做一次深入的鍼灸!”丁長生調侃道。
“好啊!我都想幹脆退隱,就在紐約定居好了,一天不做鍼灸,我都睡不着覺!”斯嘉麗很是放的開,聽了丁長生的話之後,直接在丁長生臉上親了一口。
“呵呵!鍼灸雖好,但是也不能天天做!我是不怕,就怕你受不了!”丁長生伸手在斯嘉麗的大腿上輕輕撫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