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裡是葉軍委的頭,勤務兵是個菜鳥,遇事不夠穩重。結果這一下子全**包括掃地的阿姨都知道葉軍委死了,死的還挺慘。曲知音得到消息後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預計的地步,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一事件。
“混蛋!混蛋!”曲知音氣得想殺人,可又沒辦法因爲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放了這麼菜鳥守在**大門口。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
“看來得儘快放局了。”說完曲知音就僞裝了一下,就什麼人也不帶就走出了住所。
化妝是女人的習慣,基本上很少有女人不會化妝的。化妝是她們的生存法則。曲知音的化妝技術挺高,最起碼她從住所出來的路上碰到的人都沒認出她,都以爲是哪個高官的情婦。這種事很常見,於是曲知音的這一舉動猶如落入河裡的小石子,雖有漣漪卻沒多大動靜。
京都的郊區羣租房,夏樹正睡的天昏地暗。可響個不停的門鈴打斷了他的好夢。夏樹煩躁的起牀打開門狂吼:“知不知道打擾人家是很不道德事情,你媽的有毛病趕緊去看,別出來擾亂社會。”
“夏樹,或者我該叫你柳夏樹!”平淡無波卻很好聽的聲音徹底驚醒了夏樹。他擡頭看了看對方,發現自己並不認識。可他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份的,一時間無話可說。
來人正是喬裝後的曲知音,也不在意夏樹一聲不吭的態度。徑直的越過夏樹走進了房間,並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那架勢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樣。
夏樹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直接了當的說了出來:“你怎麼知道的,找我幹什麼?”
“嗯。”曲知音點了點腦袋:“你去過玉者縣了?”這話問的很肯定,夏樹顯然也聽出來了沒回答。曲知音也不在意:“既然去過了,就該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也是柳家人,對此你有什麼見解。”
“沒有。”很光棍的回答,惹惱了曲知音。
“沒有,你找死嗎?別以爲你是柳家人我就不敢動你!”
夏樹深吸一口氣很無奈的說道:“我是柳家人有這樣,龍子還分嫡庶,更何況我們這些平民。”
“那又怎樣,別告訴我你手裡沒有變異資料,我根本不信。像你們柳家這樣的大家族,雖然有嫡庶可也挺團結的。分工很明確的,世家家族不會傻的把自己的家族命脈壓在一處。”世家家族一般都提倡分工管理,家族子弟比任何人都知道團結的重要性。
只有團結一心才能抵抗外在的不利因素,不然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不過並不是所有的的家族都懂的這一道理,柳家就是一個很奇葩的存在。
每個人的追求是不同的,基因是很奇妙的東西。柳家每一代都有對研究人體變異的存在,但也有反感這一研究的存在。能研究變異的人都是智商很高的人,道不同不相爲謀。在幾百年前的柳家被滅族的時候,很多人都以爲是柳家人得罪了皇帝。其實不然,那是愛好這一研究的人聯合起來對反對着的清剿。
別人反對或許可以不理,畢竟關起門來誰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可在家人不一樣,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的嗎,況且天天防着自家人也累,還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一了百了。
不過他們也學聰明瞭,從那之後開始學會了隱藏,而且家族裡留下了一則家規。家族的下一代在記事之後就要對他們進行測試,試試他們對這一研究的態度。小孩是最沒有心機的,儘管在環境的影響下柳家子弟很少有討厭這一研究的。可也不代表沒有,夏樹就是這爲數不多的人之一。
柳家人冷情冷性的就一變態家族,他們一旦測出下一代有逆反心裡就毫不猶豫的放棄。而被放棄的柳家子弟的下場絕對好不到哪去。
夏樹的母親是個性子很要強的人,屬於家族聯姻。她本來就不喜歡柳家人,知道這一家規後更是深惡痛絕。她使了個計策把當時已經八歲的夏樹給弄到很偏遠的小縣城裡的一所孤兒院,雖然條件不好也比丟命強。
由此可想夏樹這些年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他不但要爲自己的生計發愁,還要提防被柳家人發現。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跟你不一樣。我是真的很討厭這一研究,我也想做點什麼。可我沒那能耐。”不但做不了,恐怕生命都有危險了。有一個知道他是柳家人,那麼以柳家人的智商可定很快就會找到他的。
“是嗎?”曲知音恨死了夏樹的不通人性:“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消息是誰透露的嗎?還有我沒有把握爲什麼會找到的你。別傻了,有些事你是瞞不住的。”
是啊!有些事是瞞不住的。柳家人研究人體有上百年了。知道人的雖不多可也不少,要是真不贊同柳家人早就被滅,也就是說那些上位者還是希望這一研究成果的成功。具體會用到什麼地方那就不言而喻了。
物以稀爲貴,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也許現在很多人不能接受變異人和生物雜交的存在。難說以後就不會接受,說不定他們還期望自己能變異呢。呵!畢竟誰都不排斥變強。就像那些妓女一樣,小三一樣。以前她們是何等的沒地位,下場好點的也沒幾個。可現在的下場不好的恐怕是那些正室吧。
現在的年代都開始笑貧不笑娼了,還有什麼事事不能接受的。要是他們見到的變異人還有可能會和他們合影也說不定。儘管這東西是多麼的有爲人倫,可到了那程度誰有在意呢。道德是掌權者定的標準,他們認同你就對,不認同你就不對。即使你做對了,說不定也是他們樂見的。
明白歸明白,夏樹還是接受不了。他堅持自己的底線:“對不起,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幫不了你。”
曲知音知道有難度,可她沒想到夏樹這麼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