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
陶夭夭正要趁着自己最後的理智,試圖阻止,卻不料,嘴巴再次的被他溫熱的脣糊的嚴嚴實實。
馬兒似乎知道主人是在進行着一場隆重的儀式,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情比的起繁衍後代更重要,所以,這馬兒竟然朝着河邊的樹林裡走去了。
陶夭夭的呼吸也愈發的粗重,她竟然開始了。
“阿衡——你——”
言衡似乎早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周身瀰漫着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像是打開了結界,讓陶夭夭的,無法擴散開去,而是顯得更爲明顯了。
“不要——”陶夭夭的理智恐怕已然是所剩無幾。
就在陶夭夭的這從嗓子底下悶哼的一聲出去,言衡的大手竟然探入了她的背後,就那麼掐着她的蠻腰。
此處省略二百字。
就在陶夭夭感到眩暈的時候,她竟然被阿衡突然從馬背上抱了下去。
此處省略二十字。
樹林中,草窠旁,石山後,河水旁。
此處省略一百字。
的大片楊樹葉上,竟然是白水沱沱了,而陶夭夭的小花花,當真猶如水淋淋澆過。
此處省略三十字。
言衡見了陶夭夭那酡紅的臉頰,迷離的眼神,急促的,他便再也管不了什麼道德倫理綱常。
巫山,旖旎一世。
待到一切恢復了平靜,待到驚飛的鳥兒折回原處,待到風又起雲又涌,這草窠旁,石山後,河水旁,一地的狼藉,當然,那是愛的痕跡。
那枚扎眼的鮮紅,像是盛開在綠草叢上的石榴花,格外的鮮紅。
平日裡那個活潑犀利的潑辣姑娘,竟然在此時此刻羞澀成了一朵嬌嫩的花兒,陶夭夭在成魔入仙之後,坐在石頭後面的草坪上,胡亂的擁着自己的衣裙,有些糾結和複雜的觸動。
她當時腦子一熱,竟然什麼都不顧及了,可是事後想來,這件事看起來着實有些衝動了。
人常說,衝動是魔鬼,可是沒有衝動,也就不存在了激情的爆發,那麼或許會少了很多的趣事吧。
不過,現實如此,毫無挽回的可能性了。
“夭夭,我——”
言衡坐在陶夭夭的身邊,盯着她那嬌柔的後背,他一手攬着陶夭夭的腰肢,一手放在自己豎起的膝蓋上,“我還有些——我沒控制我自己——我——”
陶夭夭雖然是糾結了許久,可是她要比這個時空的這個地方的女人看的通透,愛就在一起,若是不愛了,強留又有何用?她確實給了他,她確實也有那麼一點糾結,但是她卻不後悔。
她先是感恩於他,她又喜歡上了他的皮相,後來,她又不知不覺的喜歡上這個人,她對他日思夜想,一日不見如三秋,上輩子的她壓根兒就不知道愛上一個人的感覺,而現在,這種感覺就是愛了吧。
“你什麼你,做了就是做了,不負責任的話,你提上褲子滾蛋,從此咱們兩不相欠。”陶夭夭雖然心裡有些心虛,可是嘴上卻不饒人,咄咄逼人的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言衡聽了陶夭夭的那氣勢,原本糾結在心口的那句話突然就說出來了,“我現在娶你,卻也不能帶你見我爹孃,我有些難處,我現在能給你的也只有那個小院和我自己,等以後我把事情料理清楚,我自然會將所有都補全了。”
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山盟海誓,不是什麼讓人沉醉的甜言蜜語,只是粗粗的幾句家常話,陶夭夭竟然愣住在了那,她就那麼側着臉,用那流水華光的眼眸,盯着身旁的英俊男人。
“嗤嗤——我也沒說跟你要什麼啊?不過,你既然是答應了娶我,那麼倘若有一天你變心了,你得提前跟我打招呼,必須這邊跟我辦完了程序,你才能跟別的女人——”
陶夭夭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言衡一把摟進懷裡,用嘴巴堵上了嘴巴。
陶夭夭就那麼瞪着清澈的剪水雙眸,任憑那個悶葫蘆像頭一樣又啃又拱的“懲罰”她。
言衡像是吃不膩也吃不飽一樣,就那麼啃來啃去的,嘬的那的脣瓣,都腫脹的老高,紅津津的。
“哎呀,你這樣下去,我還怎麼見人?”陶夭夭嬌嗔的試圖推開言衡,卻不料,被人家摟得更緊。
“不許說話,讓我抱一會兒。”言衡緊緊地抱着陶夭夭,他許久沒有這樣的放鬆過自己的精神,也從未有過的放縱和輕鬆,他着,下巴就那樣輕輕的抵着她的前額,聞着她身上那特殊的香味兒。
“天色不早了,咱們先回清溪鎮吧。”陶夭夭軟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