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省略了兩個人在水中的一番纏綿,大約三百五十個字。由於和諧掉了,請各位讀者姑娘自行腦補吧。
地點:水中。
時間:暴風雨來之前。
事件:有關生娃的事情。
最近全網都在掃黃,所以,很多細節都不能描寫,親愛的可以到書評區留言,然後作者發一些小片段,來補齊這裡不能描寫的情況。
上次是山林中的大石頭上,這次是暴風雨來臨的水塘裡,咳咳,下次的話,最大可能就是路上馬車上,或者莊稼地裡吧,總之,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結束,敬請等待,麼麼噠各位看文的姑娘們。
阿衡覺得一切都舒爽了,突然,一道銀蛇般的閃電,瞬間撕裂了昏暗的天空,像是扯開了惡魔的嘴臉一般。
緊接着就是咔嚓一道響雷,震耳欲聾!
陶夭夭被嚇得一把勾緊了阿衡的脖子,她本能的說道,“阿衡哥,咱們回家吧。”
阿衡臉上依舊帶着雨水,只偏過頭,看着那個虛脫了的小可人兒,輕輕地嗯了一聲。
他十分麻利的將陶夭夭放在岸上,然後再次的轉身潛入水底,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再次的抓了兩條大鮎魚上來,然後格外迅速的將碾好的玉米麪捆綁在了木桶的下面,而木桶裡裝着鮎魚,木桶的口子,則蓋上斗笠。
他將陶夭夭抱在懷裡,穿了蓑笠,便這樣一手抱着自己的女人,一手拎着糧食和魚,在雨裡朝着雲暖村走去。
雨嘩嘩的下的越發的大了。
幸虧是沒有狂風,不然,這樣的天氣很可能會出現很多的事故,也正是因爲沒有狂風,阿衡才得以能順利的抱着女人,拎着糧食和魚,回到了小院裡。
阿衡格外熟悉又麻利的打開了門,抱着那個小可人兒到了屋裡,說道,“乖,到家了,去,找兩身乾淨的衣裳。”
陶夭夭應了聲,從他的懷裡下到地上,略帶嬌羞,她竟然記不起剛纔那麼大的雨,她也已然忘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只記得,就那麼像只貓兒一樣的蜷縮在他寬闊的懷抱裡,聽着他沉穩渾厚的心跳。
陶夭夭急忙的轉身,去箱子裡找衣服,她突然發現,這麼久了,這衣服箱子裡,她竟然沒有認真的看過,而今天她才發現,沒有她的那段日子裡,他即便再怎麼的窮困,但凡有的東西,都收拾的如此的井井有條,竟然連以前的衣服都摺疊的那麼用心認真。
陶夭夭拿了兩套衣服,一套她自己的一套阿衡哥的,當她正要轉身,給阿衡哥送過去,然後她再折回來換衣服的時候,卻突然發現,那個他竟然就那麼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她的面前。
陶夭夭手裡的衣服,劃拉一下就掉在地上,她吃驚的張了張嘴巴,竟然尷尬了。
“怎麼?你又不是沒見過?”阿衡勾着嘴角,站的依舊那麼的挺拔偉岸。
陶夭夭急忙蹲下身子,又急忙的撿起衣服,乾脆連頭都不敢擡,只往上空揚了揚手,說道,“喏,你的。”
阿衡見了陶夭夭那酡紅的臉頰,只是勾了勾嘴角,並不去逗她,便接過衣服,穿了衣服。
陶夭夭也撿起自己的衣裙,轉身進了裡屋,當然,她隨手就將門簾落了下來。
阿衡只是盯着那尚且擺動的門簾勾了勾嘴角,便轉身去將拿回來的鮎魚和玉米麪,然後收拾分開存放。
“夭夭?”阿衡將東西分開之後,朝着屋裡喊了一聲。
“恩。”陶夭夭從屋裡出來之後,明顯的臉色比先前好了許多。
“晚上能吃魚鍋餅子了?”阿衡一邊拿起木盆一邊問道。
“恩。”陶夭夭應了聲,然後看了看門外的大雨,那傾盆大雨的架勢,好像是積攢了多年的怨恨,忍不住大哭一場的棄婦,雨勢之大前所未有。
“夭夭,你果然是個有福之人,帶來了雨水,救了百姓。”阿衡微笑說道。
陶夭夭原本正要得意呢,可是聽了阿衡哥的這句話,總覺得哪裡有點彆扭,下了大雨,解了旱情,這是福氣,可是這救了百姓的話,陶夭夭就覺得有點戴高帽子的嫌疑了。
什麼人,能如此的關心天下的百姓。
俗話說得好,有多大的碗,吃多少飯,陶夭夭的本事,還不到能解救天下百姓的程度吧,陶夭夭縱然覺得自己比起常人要聰明些許,可是若是比起那些曠世之才,濟世之英雄,她可就汗顏了。
“哼,什麼解救百姓,打了說,咱們密雲縣下雨,再或者京城下雨,怎麼可能是全大梁國下雨?哪裡稱得上解救百姓,再者說了,我人微力薄,我能盼着雲暖村的鄉親們,有口飯吃,那就不錯了。”
陶夭夭一邊說,一邊收拾木盆裡的鮎魚。
阿衡聽完,只是勾着嘴角的笑笑,並不多說。
“阿衡哥,待會兒不下雨了,你去棗花嫂子家裡,把咱們家小銀子抱回來,正好,也給他們家端一點吃的,我保證,這魚鍋貼餅子,他們定然是沒有吃過的。”陶夭夭微笑着說道。
看着那個小女人臉上的神情,阿衡的心裡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欣慰和幸福。
“恩,不過,我——”阿衡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有些侷促。
陶夭夭見了阿衡的表情,馬上就知道了,平日裡別說跟女人說話了,跟男人說話,阿衡哥都是一張冷冷的樣子,現在讓他去棗花嫂子家裡,恐怕他還真是會有些窘迫。
“那好吧,待會兒我把活做完了,我去把小銀子要回來。”陶夭夭笑嘻嘻的說道。
阿衡聽完,馬上應了聲說道,“我站在巷子口等你。”
陶夭夭聽完,嗤嗤的笑了,說道,“你就像是等待良人回家的小媳婦兒?”
阿衡壞壞一笑,將目光移到了陶夭夭的那雙大梨子上,陶夭夭馬上收斂的說道,“我就開個玩笑嘛,你別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