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這種壞人好事的事情除了唐銘之外不會再有其他的人做了。
“我們帶來的帳篷本來是夠的,後來出了點小意外就不夠了,我舅舅也是和其他的人擠一個帳篷的……”張靜這番話說得也十分的艱難。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是絕對不會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可唐銘現在算是她的僱主,今她和楊林才因爲唐銘的大方得了不少的好東西,現在僱主讓她做點事情,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只能硬着頭皮來了。
秦昻朝着顧茗那邊看了一眼,顧茗頗爲無奈的對着秦昻攤了攤手,沒有說話。
“那我睡哪裡?”秦昻暗暗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
“秦先生和唐總一個帳篷就行了,睡袋什麼的都已經準備好了,你直接過去就行了。”張靜見秦昻並沒有太過牴觸,不由在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我知道了。”秦昻也沒有爲難張靜的意思,點點頭道。
張靜也是個十分有眼色的人,見秦昻已經答應了晚上不在這個帳篷過夜,便笑着退出去了,將空間留給了顧茗和秦昻。
“看來今天晚上要委屈你了。”確定張靜已經走遠了,顧茗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個唐銘平時看着也沒有這麼小心眼的,誰能想到他居然會來這麼一手。
“你還笑,我這是爲了誰?”秦昻沒好氣的道。
顧茗偏過頭,做出一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
雖說之前顧茗也睡了好幾個小時了,可在吃了晚飯加上藥物的雙重作用之下,沒過多久她就又開始犯困了,等顧茗睡熟了之後,秦昻看着時間也不早了,便走出了帳篷。
這個時候張靜和楊林還坐在帳篷外面的火堆處說話,看到秦昻走出來了還衝着秦昻笑了笑。
唐銘的帳篷其實就在顧茗所在的帳篷旁邊,秦昻走進去的時候發現唐銘還沒有睡覺。手裡正拿着筆記本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
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秦昻對於唐銘那小心眼的舉動還是有些不滿的,因此進了帳篷之後只是對着唐銘點了點頭便算是打了招呼,之後也沒有和唐銘多做交談的意向,同樣累了好幾天的他迅速做完了自己的個人清潔之後便鑽進睡袋睡覺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唐銘都沒有聽到秦昻的動靜,不由朝着對方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結果這一看卻把他自己氣得個不行,他還在這邊裝模作樣的時候。那個可惡的秦昻早就已經睡着了!
這個晚上顧茗和秦昻兩個人都睡得十分好,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基本上都已經恢復精神了,和顧茗睡一個帳篷的張靜氣色也不錯,整個人身上多散發出一種愉悅的氣息,倒是和秦昻睡了同一個帳篷的唐銘,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樣子。引得旁人頻頻側目。
因爲穆傑已經走了,顧茗和秦昻也就只好跟着唐銘坐一輛車了,也不知道唐銘到底是怎麼想的,在安排車子的時候還是讓顧茗跟秦昻和他自己坐一輛,待上路之後看到秦昻和顧茗那默契十足的樣子,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更難看了,只是臉色難看歸難看,可他卻始終沒有提出要和顧茗跟秦昻分開坐。
唐銘的這種行爲在秦昻看來完全是純屬自虐,爲了報答昨天晚上唐銘那過於周道體貼的安排。秦昻決定不管怎麼樣都要滿足唐銘那自虐的需求,因此一路上更是將對顧茗的體貼和親密提升了好幾個層次,可是讓唐銘憋屈得不行。
回去的路程還是十分的順利的,之前預想過的一些麻煩通通都沒有遇上,兩天之後顧茗一行人順利的回道了他們之前落腳的那個小院。
迎接他們一行人的自然是十分了解他們動向的竇軍,竇軍看到秦昻十分的高興,那種在面對顧茗和唐銘時不怎麼熱情的樣子早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說不出的親熱勁兒,臉上充滿了笑容。
唐銘的心情不好。也沒有那個閒心去管那麼多。吩咐阿森準備飛機好回去之後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那天你突然出現在門外的時候可是把我給嚇了一跳,話都還沒有來得及和你說上幾句。你又急急忙忙的走了。”竇軍朝着顧茗那邊看了一眼,語帶調侃的看着秦昻道。
“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有什麼話你都可以說,聽你說話的這個時間我還是有的。”秦昻笑着回道。
“你這傢伙。”竇軍笑着搖了搖頭,伸手在秦昻的肩上捶了一下。
竇軍和秦昻確實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了,這會兒倒是真的有不少的話可以說的,只不過關於顧茗他們去古墓的事情竇軍是一個字都沒有多問。
第一,他對古墓什麼的沒有興趣,第二,他只是拿錢負責擺弄那些設備而已,知道的越少他會惹上麻煩的機率一越少。
秦昻十分了得竇軍的爲人,因此也十分配合的沒有提到這種問題。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昻還跟竇軍兩個人喝了不少的酒,顧茗作爲陪客,一開始的坐在旁邊陪着喝了幾杯,發現有她在場竇軍有些話可能不方便說之後便十分體貼的回了房間。
“秦昻你眼光不錯啊,顧秀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聰明。”待顧茗離開之後竇軍便捅了捅秦昻的胳膊,擠了擠眼睛道。
“我的眼光有差的時候嗎?”秦昻抿嘴微笑。
竇軍連連搖頭,感嘆道:“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那副自信的樣子還真的是沒有變,唯一變的就是你把你以前那些張揚銳利的棱角都收了起來,看上去好像更加無害了,實際上確是變得越發厲害了。”
“能得到你這樣的誇獎,是我的榮幸。”秦昻笑着舉起了酒杯,和竇軍輕碰一下之後一飲而盡。
看着心情顯得十分好的秦昻,竇軍嘆了一口氣道:“當時你固執的要離開部隊的時候我們好多人都不理解,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終於能夠理解你爲什麼要那樣了。”
“是嗎?”秦昻轉頭,看着竇軍道,“你知道了是爲什麼?”
“因爲你喜歡!”竇軍大笑一聲,接着道,“這人生在世總有那麼些不如意的時候,別的不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纔是最舒服最開心的,你在部隊的表現是很好很不錯,可那個時候的你感覺做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木木的什麼表情都沒有,可不像現在這麼有血有肉。”
“說得我好像是什麼冷血動物一樣。”秦昻失笑。
“你那個時候可跟冷血動物沒有多大的區別。”竇軍嘖嘖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好。”
秦昻眉頭一皺,沒好氣的道:“你也沒比我大多少,說話這麼老氣橫秋的幹什麼?”
“我這哪裡是什麼老氣橫秋,我這是有感而發。”竇軍將手中的酒喝下肚,擡頭看着秦昻道,“你以後也要向現在這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怎麼樣就怎樣,管他別人說什麼自己活得開心纔是最重要的。你放心,兄弟我挺你。”
“你這到底是怎麼了,突然說起這些話?”秦昻若有所思的看着竇軍。
竇軍揮了揮手,笑着道:“我還能有什麼,我這是爲你高興!你和秦首長對抗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有魄力!”
“你聽說什麼了?”秦昻微微挑眉。
“行了,你別裝了,這件事情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了我,你好秦首長不對盤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秘密,就秦首長那個性子,他能答應你和顧秀在一起纔怪了。只不過看現在你和顧秀的樣子,估計秦首長這次是敗在你的手中了。”說到這裡,竇軍壓低了聲音道:“顧秀真的挺不錯的,你不在的那幾天那個什麼唐銘一直圍着顧秀打轉,那完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般情況下我就看着,什麼都不會管,只在他有些過頭的時候去潑潑冷水,不過我的這些作用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不管唐銘做多好討好人的事情,顧秀的態度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就衝着這一點,我覺得就合格了。”
“這麼簡單就合格了?看來你的標準可不高。”秦昻開玩笑道。
“你錯了,這個一點兒也不簡單。”竇軍搖了搖頭,感嘆道,“至少有些女人面對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對着自己獻殷勤是沒有辦法做到視而不見,巋然不動的……”
聽到竇軍的話,秦昻眼神微動,沒有開口接話。
竇軍注意到了秦昻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十分自然的轉換了話題,沒有再繼續在剛纔的那個話題上面打轉。
這天晚上兩個好久不見的男人一直喝酒喝到深夜才罷手,兩個人回房間的時候眼神還是有些清醒,可走路的時候卻是歪歪扭扭的看着好像隨時都要摔倒到地上去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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