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珀被他窒息般狂吻着,察覺他手上的動作越來急促,可卻又偏偏抗拒不了。
很快,她覺得下身的衣物被撩起,他如火般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後腰。
趁着他的手鬆開,她馬上想反抗。
可還來得及動一下,她的身子就被抱了起來。
他利索地分開她的細長的雙腳,將她往自己的下身按坐了下去……
貫穿身體的感覺在她血流裡蔓延了起來,讓她一個重重的激靈。
她完全反應不過來,想要離開他的身體。
可他有力的雙臂卻將她緊緊地禁錮住了,讓她絲毫動彈不了,只能直直地坐着。
身下的異樣讓她羞惱。
她怒開口,“顧易,你這混蛋男人!爲什麼以前那樣對我,訂婚了也這樣對我!”
顧易喘、息着,銳利的眼光像穿透她的身體一樣穿入她的眼底,“因爲我真的瘋了,竟然非你不可!”
“誰相信你這種話,恐怕是剛剛寵愛完你的未婚妻,還滿足不了,又來我身上尋求刺激了。”
她可沒忘記以前這男人一晚能索、取她很多次。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了下去,“對,你的身體總能給我最強烈的感覺,所以我才割捨不了你。”
嵐珀正想伸手拍過去。
可他卻強硬地抓住了她的手,又重新覆蓋上了她的脣,制止了她所有行爲。
嵐珀憤怒的抗拒聲在他嘴裡化爲嗚呼,可這種聲音卻因被他用力吸取而演變成另外一種特殊的聲音,這種聲音更加刺激他。
可她卻沒有因此而放棄反抗,依然不滿地抗拒着。
而她越是抵抗,顧易的力度就深重,無論是脣上的,還是身上的。
將她壓制得毫無反擊的能力。
過了沒多久,嵐珀無能爲力地放棄了掙扎。
因爲她的身子已經摺騰得累不堪言,完全無力反抗,只得任由他侵略着。
她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天生是她的剋星,只要他想,她就永遠都被他剝削着。
嶄新寬敞的越野車裡,潮溼的霧氣瀰漫了一整個車廂。
兩俱身影錯亂交疊在一起,久久沒有平息……
………………
早上,杭家。
杭顏音在花園裡喝着法國玫瑰茶。
一位男人走了進來,恭敬彙報,“小姐,顧先生他昨晚從娛樂城出來後,就一直在楓林度假村酒店裡,直到今天早上才離開了。”
杭顏音微微皺眉。
男人又接着開口,“顧先生從娛樂城裡帶走了一位女人,這位女人是那裡的特級頭牌,是清白之身,顧先生花了500萬買了她一個月。昨晚女人和顧先生進了酒店,一直沒有出來過。”
杭顏音清亮的眼睛閃了閃,心裡浮起難言,怪不得一整晚沒有回別墅,原來尋歡去了。
雖然心裡有些不好受,但這卻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方是風月場所帶出來的女人,讓她的心裡鬆懈一點。
因爲那種女人不可能長久,顧易不會真心喜歡。
雖然顧易終於明白這件婚事的意義和她訂婚了,但是兩人之間還是有着距離。
現在顧易和不願意碰自己,要找位女人發泄、身體解決男人需求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