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珀被嚇得細胞都死掉了幾億只,“以後再也不會了,你饒我一回吧。”
“行,答應我一個條件,就放你一馬。”
她顛簸得五臟六腑都快要出來了,“我什麼都答應。”
“不許想其他男人,今晚還要做菊花魚給我吃。”
“行!”,他要吃龍肉的話,她都做給他吃。
顧易馬上扯緊馬繮繩,馬兒頓時乖巧地停了下來。
嵐珀拍了拍差點要病發的心臟,狠瞪他,“就不懂點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留在今晚吃完魚之後再進行。”
她很清楚他的意思,浮起氣惱,剛想開口,便聽到身後傳來馬蹄聲。
因爲距離不是太近,從身影輪廓來看,頗有幾分像伍空。
她知以自己的速度伍空很快就會趕上來。
隨即着急地看了四周一眼,發現前方有間小木屋。
她馬上跳下馬,扯上顧易一起過去了。
留這男人在馬道上,說不定他會和伍空扛上了。
去到木屋,發現室內設施很好,有很復古的椅子,中間有茶盤。
估計是讓騎馬的人累了,在中途休息喝水。
一進木屋,嵐珀就把門鎖上了,而且還反鎖了,製造一副驛站關閉的狀態。
看見屋裡的窗口正對着馬道,她趕緊奔了過去,快速地把窗簾拉上,要是被伍空看到就不好了。
一轉身發現顧易站在身後,俊臉黑黑的,“爲什麼要躲他!”
“協議裡不是寫着說我不能見他嗎。”
雖然她表面上理直氣壯的,不過心裡卻很緊張,因爲馬蹄聲越來越近了。
顧易看她面容繃得像木頭一樣緊張,晶剔眼底的灰沉更加濃郁了。
“噠噠……”清脆的馬蹄聲由遠而近。
嵐珀心裡不斷地祈禱伍空直接跑過去別停留,慌張溢於言表。
而她的緊張刺激到顧易了。
他目光沉了沉,忽地一把攬住她的腰,用了將她扯到了胸膛前,“和我在一起,其他男人半秒鐘都不可出現在你腦裡。”
“你這男人真霸道!”
“你剛纔答應過我什麼?”
她裝傻,“忘了。”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腰身的力度一重,顧易將她更用力地壓向了他。
而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耳側,剛想推開他,她便發現耳垂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她疼得忍不住叫了出來,“你這傢伙老咬人,不去當開瓶器真可惜了。”
剛罵了一句,還想再接再厲,她的脣卻被驀地被顧易堵上了。
他的吻又深重又急切,溼+潤的脣帶着薄薄的熾熱,瞬間撩起一片密麻的火苗。
聽着馬蹄聲越來越近,她緊張地想推開他,不過雙臂卻被他一同攬進了懷抱裡,動彈不得。
他的吻越來越急促,幾乎是以掃蕩之勢吸取着,像狂風掃落葉一樣,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她柔潤的脣很快便被他糟蹋得一片紅澀。
而他依然毫不停歇地掠取着,將舌延伸進了她的口腔之內,深深地吸取着她的氣息。
他溼熱的舌如蔓藤一樣纏着她,無論她怎麼着急地躲避,總能急迫地追逐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