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看她臉上如沐朝霞,淡笑起來,“還害羞,你知不知道喝醉酒那晚,你可是抓着它不放。”
她的臉瞬間紅如滴血,“怎麼可能?”
“你知不知道你的酒品真的好差,每次都把我折騰夠的,簡直就是一妖、精化身,赤、裸、裸的勾、引我。”
她堅決不信,“不可能。”
“你要不要來回憶一下當時的感覺。”
說着,他伸手把她拉入浴缸去,她正想撥開他,卻發現他竟然用的是受傷那隻手,只得任由他拉進去了。
只是她來不及拭去衣服,整個身軀頓時溼噠噠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緊得沒有一絲鬆動。
曼妙的身體瞬間如毫無遮擋一樣展露了在他面前。
她想遮又不是,不遮又羞惱。
顧易美感十足的脣,瞬間掠過意味,擡起手放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後隨着她的領口滑了了下去。
“別起壞心思。”她一把抓住他的手。
被她按住了手,他便低過頭,用脣咬着她的扣子。
堅硬的牙齒落在她的衣釦上,一顆一顆地咬着。
雖然只是一個咬開的動作,可在他的演繹下卻演變成了另外一翻無語倫比的性、感。
每咬開一顆,他的舌都會在釦子下方掠過她身前的肌膚,溫溫的,熱熱的……弄得她心口的皮膚都發燙起來。
她一把托住他的下巴,移開了,“洗澡就洗澡,別弄其他的,傷口碰水就不好了。”
“不脫、衣服怎麼洗?”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即使我正經了,那也是假正經,別浪費了表情。”
他又沿着她的手吻了上去,一點一點地吸着她細滑的皮膚。
轉眼又吻到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又沿着脖子滑落回了心口。
她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擔心會弄到他的傷口,只得憋屈開口,“我自己脫。”
快速脫、掉衣物後,她讓他轉過身去,“幫你擦背。”
不過某人卻蕩起絕美又壞到極點的弧線,“行,邊洗邊做其他的事。”
話畢,他的長臂往她腰上一摟,將她摟放在了他的兩、腿上。
雖然只是一隻手,但她卻被輕易地摟了過去,還直直地沒入了他的身體中。
他淡笑着,受傷的手搭在浴缸邊,另一隻手扶着她的腰,讓她的下身絲毫不能動彈。
她渾圓的眼睛直瞪着,“那快點,速戰速決。”,被父母知道就不好了。
顧易脣邊淺笑妖嬈,“都說了,在男人面前不能用快這種字眼。”
“行,大爺,那你收放自如,是我求你快一點好嗎?”
他淺淺貼上她的脣,輕柔卻又火熱地點吻着,“現在是傷殘人士就更加不能快了。”
感覺到他的身體在她的體內惡意地擠壓着。
她真想將他那俊魅無雙的臉揍成連狗都不理的爛西瓜。
看她那憋屈的模樣,他輕笑起來,“行了,我會快點。一會我也要回去看千愉的那份股權文件。”
她隨即浮起好奇,“什麼來的?”
“千愉父親贈與了她一部分公司股份,千愉她不懂商業,我給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