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想像拍蒼蠅一樣拍死他!
每個星期有一天是特許的,而這一天就成了某野獸的出籠日。
所以她特別抗拒這一天。
而且她正在想辦法說服季濤夫妻,先不要把嵐珀轉回國內去。
可某狼已經撲過來了,一把將她撲倒,順勢就要扯她的睡衣。
她撐住他,“今晚真的沒那個興致。”
“你有哪次是有興致的?”
“既然知道我沒興致,你還強要我,這跟強、暴有什麼區別。”
鄭彥勾脣魅笑,“我把博孜大狀的電話給你,你去告我婚內強、-奸怎麼樣?”
“我腦子被門夾扁了,纔會找那‘張柏芝’吧。”
鄭彥懶得理會她,帶着沐浴後溫熱的手指從她寬鬆的睡衣釦子間延伸了進去,轉眼已經觸上了她心口的肌膚。
他閃着眼睛,“老婆,你這裡好像又肥了。果然美國佬的食物還真有養豬潛質。”
墨琪好想一個橫腿掃他下去,可這傢伙像坐山一樣壓着她。
她只得按住了他的手,“明天晚上再來行不,我正在認真地想着表姐回國的事。”
鄭彥頓時收起了嬉皮笑臉,認真起來,“嵐珀要回國?”
“嗯,舅舅的意思。”
“這麼突然?”
“其實也不突然,他倆本來就不怎麼同意和顧易在一起。”
鄭彥略微輕嘆,“易和嵐珀真不容易,不過即使回去了,也不見得嵐珀就可以安靜了。易他父親好像還沒有完全接納嵐珀。”
說話間,他的電話響了起來,竟然是顧長奇。
“果然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竟然把顧家老爺子給招來了。”
最怕顧易這父親了,一把年紀了中氣還足過大牛。
他笑着接通,“伯父,這麼晚了,你老人家怎麼還打電話來。”
“你這小子和哪個女人睡的頭暈腦脹的,國內這邊纔剛天亮。”
鄭彥被嗆了一下,“不好意思伯父,這邊事多,忘記了。”
顧長奇沉了沉氣息,問到,“那個女人現在怎樣?”
“伯父你想聽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直接說。”
“好消息是她還沒醒來,壞消息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醒來。”
話筒裡又沉默了一下,“傷的那麼重。”
鄭彥轉了轉眼睛,明顯感覺到他有些憂意,“伯父既然擔心,怎麼不過來親自看看。”
顧長奇的聲音隨即又大了起來,“我這邊日理萬機的,怎麼走得開。”
語畢,他又問到,“那小子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是你家兒子肚裡的蛔蟲,不知道他的想法。。”
“難道他從來沒有透露過?”
鄭彥語氣有些繞拐的,“伯父好像很期盼他回去。”
“他是我顧長奇的兒子,我當然希望他回來。”
當時他就是向兒子施壓而已,沒有想到反而被兒子將了一軍,累得他整天像頭老牛一樣。
鄭彥聲音淡淡的,“那你得親自來問他了。”
顧長奇看問不出個所以來,悶哼了幾句,隨後掛了電話。
……
早上,顧易依然在嵐珀的旁邊醒來。
看着情況毫無變化的她,他心中的難言如海一樣無邊無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