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幹我們這行的早就豁出去了,你以爲我會怕坐牢。”柳章冷笑道。
逆瑤和安以沫相視一眼,看來上面說的是對的,這些犯罪團伙是早就把生死置之身外,這樣的罪犯纔是最難對付的,因爲不管軟硬對他都沒有用。
“是嗎?”逆瑤妖嬈的笑道,然後走到柳章的背後,再湊近他耳邊,輕聲道,“如果讓你生不如死呢?”
шшш.ttкan.¢ 〇 柳章聽着這話只感覺毛骨悚然,身子控制不住顫抖起來,臉色刷地變得慘白。
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剛剛那道聲音就好像帶着魔力似的,讓他打從心裡感到恐懼。
漸漸,他越來越害怕,額頭冒出一陣陣冷汗。
“說吧!你們打算明天怎麼對付我們?”逆瑤在他耳邊聲音柔柔道,那聲音好像帶着一種蠱惑。
柳章的眼神開始有些渙散,隨即哆嗦着嘴巴將他們的計劃全部說了。
安以沫看着有些神智不清的柳章目瞪口呆,他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逆瑤對他做了什麼?
“原來你們是想把我們引到郊外,然後殺了?”逆瑤單手摩娑着下巴蹙眉道,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並不能剷除這個犯罪團伙,所以她們不能去。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在感覺自己說了什麼後,柳章又氣又惱的瞪着逆瑤。
逆瑤眨了眨眼,不以爲然道,“沒什麼,就是對你催了下眠而已。”
“你……”柳章瞳孔睜大,即而不屑的說道,“你別拿這個嚇我,就算你們知道我們明天的計劃又怎樣,你們要是敢去那裡,必定是死。
你們要是把我抓走,我上面一樣會懷疑,你們把我留在這裡,我會立刻跟上面報告,你們是抓不住他們的,哈哈哈。”
“囉嗦!”逆瑤說完一掌把柳章給劈暈了。
安以沫吞了吞口水,“逆瑤,你的手勁真大,還有,你真的會催眠嗎?”
這個世界上哪裡會有催眠術,但她剛剛的確讓柳章說出了他們明天的計劃。
“當然。”逆瑤神秘兮兮的說,她不過是用了一點點自己的特殊力量,要不是老爸有交待不能用那些特殊的力量,她早就用了。
安以沫一臉的不可置信,這也太神奇了!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安以沫指了指趴在桌上的柳章,說不定她們現在這樣見柳章,柳章那邊的人已經知道了。
敵方肯定在這附近也安排了監視,要是他們不警惕,恐怕早就被滅了。
“要是知道他們的老窩在哪裡,我是想直接殺過去。”逆瑤豪氣的說,這樣與敵人慢慢周旋的感覺真不爽。
安以沫笑了笑說,“重點是我們不知道,現在的狀況很有可能變成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這形式對我們很不利。”
“等陸祁白那邊的消息。”逆瑤踢了踢柳章傲氣道,他們自然是有兩手準備的。
柳章今天送了消息出去,必定會有人來取垃圾,陸祁白那邊跟蹤了就好,只是不知道他那邊狀況怎樣,她們只能等他下一步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