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事情大條了
五個人玩到凌晨三點多,才從酒吧醉醺醺的出來,最厲害的就是小胖,來時吵着犯困,確是玩的最瘋,現在癱坐一團,非要人駕着才能走。
喝成這樣,自是不能開車,更別提這幅模樣回家了
。商量一番後,幾人決定在賓館住一晚。可接連找了幾家,都沒有空房間,也難怪,今天是元宵節,出來玩的人很多,喝醉或者要乾點什麼事兒都會就近開房間的。
“只剩一間?”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卻只剩下一間房,巫娟看着癱坐一團的小胖,“先把他安頓下來?”一番折騰後,終於把小胖放倒在牀上。
看兩人都都跟在後面出來,巫娟問:“你們不留人照顧他?”
兩人連連搖頭拒絕,“不用不用,小胖一覺就能睡到天亮。”兩人空口扯瞎話,別看小胖現在睡的呼呼叫,可是半夜酒勁一上來,就發瘋,兩人以前被他這麼過,就再也不敢消受了。
看兩人神色有異,但既然他們都放他一人在這兒,她也不好說什麼。
四人又找了好久,終於在一家酒店找到兩套單間,“兩人一張牀,就將就着擠擠吧?”巫娟遞把鑰匙分別遞給徐晨陽和巫俏俏,“你們先上去,我去買點東西,要帶什麼嗎?都不用啊?那好,你們先上去休息吧。”
雖說喝的酒不多,但巫俏俏頭腦暈的厲害,推開門,燈沒開,不管有沒有關門,就鞋子一踢,衣服也沒脫,澡也不洗,就倒在牀上呼呼大睡。
毛建國從浴室出來,就見徐晨陽百無聊賴的拿着遙控器亂換臺,“我洗好了。”毛建國問道。
徐晨陽放下遙控器,一邊朝浴室走,一邊。
“等等。”毛建國喊住他,“肚子有些空,你去樓下買點吃的。”
“現在凌晨四點多,再有兩個小時,你就可以回家吃早餐了。”徐晨陽想早些衝去身上的酒氣,不願意下樓,“喏,那邊有酒店備的東西,你隨便吃點墊墊好了。”
“喂喂,你。”看着他閃進浴室,毛建國從牀上攤起來,拽着他出來,“樓下就有買烤串的,別囉嗦,快點下去。”
無奈之下,徐晨陽只好套上外套到樓下的燒烤店
。
巫娟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時營業商店,買了兩套內衣,準備和巫俏俏洗過澡後換,“怎麼這麼黑,連燈都不開。”巫娟推開門進去,“俏丫頭,睡了?”她連問了幾聲都沒人回答,
“門也不鎖,萬一進來壞人怎麼辦?”巫娟嘀咕着,想她睡着了,便沒開燈,直接去了浴室洗澡。
這邊,徐晨陽拎着打包好的烤串上樓,看到半掩的房門,當下有些奇怪,走的時候明明關上的,現在怎麼半開,推門進去,裡面燈沒開,黑漆漆的一片,“老毛,起來啦。”徐晨陽扯牀上睡着的人,牀上的人翻翻身,繼續死豬般的睡去。徐晨陽暗咒一聲,超牀上的踹了一腳,這纔去浴室洗澡。迷迷糊糊中,巫俏俏覺得有人朝她屁股踹了一腳,她睜開惺忪
的雙眼,見浴室燈亮着,想着是姑姑正在洗澡,她頭埋在枕頭上蹭了蹭,抱着被子繼續睡覺。
屋裡黑漆漆的一片,巫俏俏摸出放在枕頭下手機,上午十點半,她爬着眯了一會兒,這纔不情願的起身去浴室,衝完澡,裹着一條浴巾走出來,拉開窗簾,見巫娟裹着被子仍舊埋頭大睡,她跳上牀,“姑姑,起來啦,該回家了?”不經意間看到仍在旁邊椅子上的褲子,巫俏俏心咯噔一下,她明明記得昨天晚上姑姑穿着黑色短裙的。
她心顫顫的四處看,發現牆角的衣架上掛着一件男士外套,地上躺着一雙男式鞋,心頭警鈴大作,巫俏俏打着哆嗦,一個激靈翻身起在那人身上,“,流氓,打死你、打死你······;”
徐晨陽正睡的酣暢,雨點似的拳頭落在頭上,瞬間睡意全無,他怒吼着掀開被子,“老毛,你找死啊,咕,”定眼一看,騎在身上的不是老毛,而是巫俏俏,不由的愣住。
巫俏俏打昏了頭,眼裡什麼都看不見,只知道一股腦的打,所以徐晨陽錯愕的瞬間,捱了她好幾拳,一拳還打在鼻樑上,只覺得鼻孔一熱,一股**留下來。
“巫俏俏,你瘋了,別打了,快住手。”他的力氣大,不敢用力推她,小心翼翼間,又捱了幾拳,他捂着鼻血直流的鼻子,吼道:“別打了,是我,徐晨陽,別打了······;”
見她仍舊發瘋似的,徐晨陽顧不得捂鼻子,放手去抓她,“俏俏,我是徐晨陽,你快住手,聽見沒有。”
徐晨陽?巫俏俏身子一滯,呆呆的看着眼前人,半晌,結結巴巴道:“怎麼是你?你、你怎麼在我牀上?”
徐晨陽四下打量,一臉的疑惑:“我明明和老毛一個房間的
。”看到靠窗的茶几上放着的烤串,昨晚半掩的房門,他恍然大悟:“那個,我好像,走錯房間了?”
巫俏俏氣呼呼的看着他,“你瞎啦,房間都能走錯?”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房間218和219緊挨着,或許是酒喝多了,頭髮暈,也沒仔細看房間號,就進去了。
經過好一番解釋,巫俏俏才稍緩臉色,“那個,你,往上拉一點。”徐晨陽紅着臉,結結巴巴的指着她的浴巾,“快掉下了?”兩人在牀上一陣掙扎,她身上的浴巾鬆開來,半掛在身上,雖說沒完全滑下來,但稍稍一低頭,都可以看見裡面的風光。
見他掛着鼻血,兩眼色迷迷的盯着她前面看,巫俏俏尖叫一聲,“?”,然後裹好浴巾,找急忙慌的撿起仍在椅子上的衣服,一溜煙鑽進浴室。
徐晨陽用手指頭堵住鼻孔,“還不是你打的?”不過,剛纔的情形,的確很se/qing他想了想,衝浴室方向說道:“巫俏俏,其實,你也沒啥可看的?”
“去死?”巫俏俏怒吼一聲,雖說她沒有c,但至少也是b啦。看着浴室鏡子裡小臉通紅的自己,巫俏俏哀嚎,蒼天啊大地啊,要滅我是不是,先給了他初吻,現在又被看光光 ,她真的不要活了。
幾分鐘後,巫俏俏從浴室出來,冷水洗過臉,已經沒剛纔那麼紅了,房間裡,徐晨陽用衛生紙堵着鼻孔,手正在提褲子,巫俏俏見了,趕緊轉過頭,“去浴室裡穿啦?”徐晨陽白她一眼,很厚臉皮的說道:“打小就被你看光了,這會兒害羞,會不會太晚?”話雖這麼說,他還是撿起衣服去浴室。“這丫頭,下手可真狠。”碰一下破皮的嘴脣,他嘶聲叫痛,看着鏡子裡破相的自己,徐晨宇腦子裡閃過某個片段,鼻子一熱,又流下一股熱流。t7sh。
“昨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吧??”巫俏俏的臉上寫着着急、害怕、擔憂,迷茫,一雙眼盯着他,期望給一個肯定的答案,卻又擔心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你說呢?”這丫頭平時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沒想到,這方面倒挺保守的
。不過對她這樣的反應,徐晨陽心裡不是味兒。暗想,如果她前面是項斌,也會是這個表情嗎?
“沒有,對吧?”她剛洗澡時,身上還穿着衣服的,聽他應了一聲,巫俏俏放心下來,可不說不清爲什麼,心底卻有些小小的失落。
正收拾東西,準備快些回家的巫俏俏,突然想起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兒,“你睡這兒,那,姑姑哪裡去了?”喝了些酒,睡的比較沉,姑姑敲不開門,大晚上的,去哪裡睡覺啊?
“或許回家了吧?”徐晨陽只能這樣猜測。
昨晚巫奶奶睡在俏俏房間,沒人會管着外面租房的姑姑,她大可以回去睡覺的,可考慮到他們幾個,纔在外面住的。巫俏俏想她敲不開門,定時回家了。
“黑老包,我告訴你,剛纔的事兒,你不準告訴別人。”巫俏俏虎着一張臉,大有你敢亂說,我就把你咔嚓的架勢。
徐晨陽沒好氣的嘀咕,“知道啦?”之前因爲醉後的一個吻,和他大吵,今天這事兒,他要是真說出去,這丫頭大概會找他拼命吧。“哼,還記得昨晚酒吧裡的事兒不?”她要是敢說不字,他會氣的把她的頭擰下來。
看他臉色咋變,巫俏俏很識相的縮縮脖子,“記得?”徐晨陽這才斂起怒氣,“回去好好想想?”
巫俏俏鬱悶了,她到底哪裡得罪他,竟把他氣的不輕,連那麼重的話都說了出來?
兩人收好東西,來到隔壁的218,房間門還是緊鎖的,想着毛建國還沒睡醒,“你這兒等着,我進去叫他?”
半夜到下樓買烤串,他是帶着房卡的,從褲兜裡掏出來一刷,滴的一聲,門開了,他打開燈,朝裡面走去,“老毛,起來啦?”毛巫間去。
“媽,別吵,讓我再睡會兒?”牀上響起一熟悉女聲,門外的巫俏俏一愣,幾步竄到裡面,站在牀前,看着牀上纏在一起的兩人。
徐晨陽也傻了,巫娟怎麼會,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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