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假裝的樣子,太過明顯。因爲時銘從她微紅的脖子上看出來了,大手輕輕在她腰上擰了一下。寧安安吃疼,卻不敢叫出聲,只好回頭瞪了他一眼。卻看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雖然行爲是欠揍了一點,可是寧安安介意時大BOSS笑得太顛倒人生了,於是嚥了咽口水,繼續看窗外。
心想算了,我忍了,他是病人!就是不承認是被迷住了。
一路顛簸之後,終於到了,司機去尾箱幫阿婆拿背籮。時銘則是把寧安安拉到了一邊,然後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什麼。
寧安安本來還以爲時銘又想逗她,所以還不以爲意。可是聽了時銘的話之後,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說真的?你自己去說!”聽了時銘的話,寧安安便給時銘來了這麼一句。
“你去說,你是女孩子,我去可信度不高。別怕,去吧!”
寧安安癟了癟嘴,看阿婆跟司機揮手,然後便車子揚塵而去了。
時銘見寧安安不動,推了一下她,小聲道:“快去!”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推什麼推?
寧安安嚥了一下口水,內心掙扎了一下,才向阿婆走去。
“阿婆,我來幫你吧!”
“不用,又不重,我老太婆可以!”
菜和肉在時銘手上,寧安安提着小烏龜,阿婆的背籮就是那些“東西”,的確不重。
寧安安看了一眼時銘,嚥了咽口水。突然直接問道:“阿婆,你兒子他們多久回來一次呀?”
“這個一定,過年回來一次吧,吃個飯就走了。”
“哦!”寧安安應了一聲,然後又輕咳了一聲,說道:“咳,那個阿婆,是這樣的。有件事我想跟您說一下!”
阿婆把背籮靠在腿上,正準備往背上送,聽到寧安安的話,便停下。
看着寧安安慈祥的笑道:“什麼事你說吧!”
“嗯,那個是這樣,我們家呢每一代呢,總會出一個懂陰陽的神婆。我呢,剛好就學了那麼一點。您別看我年紀小,但是這些,我真不是吹的……!”
時銘不禁扶額,寧安安你是有多笨,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阿婆也迷糊了,問道:“沒想到還懂這些,不過丫頭,你到底要說什麼?”
寧安安嚥了咽口水,這事她在學校乾的時候,沒覺得不好意思呀,可是現在她怎麼說不出口了呢!
“那我就直說了,阿婆您今天這香燒了也沒用。您老伴不是因爲死祭到了才鬧您,是因爲他的靈魂在生氣。您回憶一下,從上次聽到墳響,到明天是不是快七天了?”
阿婆擰了一下眉,想了想,好想還真是,於是點了點頭:“丫頭,你還真知道呀?可是他幹嘛生氣呀?”
寧安安尷尬的扯出一絲微笑,回道:“您兒子有多久沒回來了,又有多少年沒帶老婆孩子去拜祭過他父親了?您老伴是生這個氣。”
阿婆臉色一沉,嘆了口氣,她那個兒子,在城裡過得好了。讀了幾天書,覺得拜祭祖先都是迷信,特別是她那個兒媳婦是城裡人,怎麼可能回來拜祭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