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麼,雖然自己極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寧雅的話,可是在自己無助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的要去想。
莫名的搖着頭,告訴自己。那個戴面具的人,不會是時銘的,時銘那麼寵她,怎麼會跟別的女人攪在一起呢?
肯定不會是,他還沒找到自己,是因爲他可能現在也遇到了麻煩。那自己一定要勇敢,等到他找到自己。
楚天奇見她搖頭,問道:“怎麼了安安?”
寧安安扯出一絲微笑:“哦!沒事!”
楚天奇也不再追問,故意執起寧安安牽着他的左手。問道:“安安,你這戒子挺好看的,成色不錯,是傳家寶嗎?”
寧安安側目掃了一眼左手無名指上的戒子,心裡的陰霾瞬間散去。這可是時銘親手爲她戴上的,平時洗澡她都不會摘下來。就從這一點,她也願意相信時銘。
嘴角莫名的微微一彎,點點頭:“嗯,是呀,我老.我未婚夫家的傳家寶。”
寧安安想說老公,可是楚天奇並不知道自己結婚了。若是讓他知道自己結婚了,對方還是他們共同的大老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這個朋友不夠意思?也有可能會疏離她,加上自己跟時銘又還沒有辦婚禮。所以,她還是有所隱瞞。
“哦,看起來有些年代了,我可以看看嗎?”
“啊?”看看?時銘說了,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摘下來。所以,她怎麼可能同意呢?
“這個,恐怕不行,不是我小氣,是這戒子戴上就摘不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時銘說過,除非自己願意,要不然沒人可以摘下來。所以,只要她自己不動手,楚天奇是不可能摘下來。
楚天奇臉上閃過一絲寒意,他想從寧安安臉上捕捉一絲假意。可是寧安安靈動的眼神,像是在告訴自己,她沒有騙自己,是真的戴上就摘不了。
得體的笑了笑,回道:“哦,算了,我就是隨口說說。”
寧安安衝着他微微一笑,然而繼續走。只是剛走了沒幾步,地便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啊?怎麼回事?”
地表搖晃的同時,突然裂開了很多地縫。寧安安腳不穩,身子跟着往前傾。眼看就要掉進地縫裡,楚天奇手快,一把拉住她。
可是由於事情太過突然,三人都有些沒有防備。穩住了一時,但是下一秒,那地縫便越來越多,越來越大,三人就都跟着掉了下去。
“啊!”
“安安,沒事別怕!”
不知道墮落了多久,本以爲沒有活命的寧安安,腰上突然一緊。只見楚天奇處變不驚的攬着她,然後慢慢落入深淵。
不過由於驚嚇,寧安安最後還是暈了過去。楚天奇跟風曜,也不同程度的受了一點輕傷,昏了過去。
待寧安安醒來,發現自己的頭枕在楚天奇的身上。身體由於慣性,雖然楚天奇護着她,但是着力下來的時候,還是摔得有些疼。
咬牙慢慢坐起來,忙叫醒還在昏睡的兩人:“天奇?風曜?你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