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只覺得眼皮在打架,時銘的話前面她還是聽得很清楚的,可是到了後面,她就聽得不是很清楚。
而且越聽越迷糊,時銘叫她什麼?“老婆”?爲什麼時銘說讓自己“追”他,她們不是已經領證了嗎?戀愛早就談過了呀!爲什麼不要放棄他?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放棄他呀!她們要白頭到老的呀!
可是她頭暈得利害,聽着時銘的話,像是在聽催眠曲一樣,迷迷糊糊的就合上了眼皮,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滴!滴!”
當寧安安聽到耳邊有個聲音,一直有一下沒一下的響着,介於這個聲音有些吵,她才終於捨得睜開了眼睛。
一睜開眼,她掃了一下四周。白白的,到處都是白白的。這是什麼地方?她是死了嗎?
還不等寧安安想清楚這個問題,突然一聲驚叫響起來:“呀,你醒了?”
寧安安秀眉不覺皺了皺,似乎對突然的光亮有些不適應。不等她回神,那個聲音的主人,突然大叫着跑了出去。
“醫生,醫生,vip房的時太太醒了!醫生..。!”
寧安安成全還沒搞清楚情況,就看見一個穿着護士衣服的女孩,像個瘋子一樣跑了出去。
不一會陸續進來了很多穿白大褂的人,這些人給她做了全身檢查。又問了她一些問題,可是她只是看着他們,並不說話。
奇怪,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
寧安安想起了在山洞的裡事,當時她暈了過去,什麼都不知道了,現在情況來看,後來她們出來了,她也被送到了醫院。
山洞裡的事就像是做夢一樣,什麼“絕情水”,什麼“不死之身”,還有什麼“蠱毒”。寧安安只覺得自己的頭好痛,那些事,怎麼想怎麼聽,怎麼都比她說見過鬼,更讓人不能相信!
看着忙忙碌碌的“白大褂”,寧安安不禁再次皺起了眉毛,眉心處自然形成了一條明顯的堅紋。
好一會兒之後,醫生才走。剛纔那個冒失的小護士,還是繼續留下,打了水幫她擦了擦手。
寧安安只是看着,一直沒有說話。終於,在小護士打算將水端走時,她終於開口了:“我爲什麼在這裡?”
“呀?時太太,你終於說話了,剛纔我們還以你失語了呢!你已經昏迷一個星期了。怎麼樣?你傷口還痛不痛?”
感覺這個小護士有些熱情過頭,不過寧安安卻覺得她很可愛,於是搖了搖頭。
小護士嘴角一彎,笑道:“那你有什麼需要告訴我就好了,我已經通知了木小姐,她說她馬上過來。”
小護士的話剛說出口,病房的門就突然被打開了。只見木子惜有些着急的走進來,而趙子俊也緊隨其後。
可是,唯獨沒有時銘!
“安安,你總算醒了!擔心死我們了。”
趙子俊站牀的另一邊,說道:“安安,你有沒有覺得那裡不舒服,有的話一定要說!”
寧安安搖頭,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管,那怕傷口痛也沒關係。
因爲,她只想知道:“時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