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惜搖了搖頭,她也覺得寧安安的性格,好像跟以前不一樣了,怎麼這麼喜歡抱怨了。 不止是寧安安,好像她們都有一點。
“總之你以後別跟他們開玩笑就好了!”
寧安安點點頭,突然後面的宮女叫她們倆恭敬的站到邊上去,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卻見來了一轎輦,以爲是宮裡的什麼大人物,便依禮讓路。
可是誰知道寧安安的裙襬有些長,一時沒來得急拽,但是人家那邊的轎輦卻已經擡了上來。寧安安一時慌張,便摔倒在地。
木子惜一驚,連忙去扶她:“安安沒事吧?”
寧安安搖頭,吃力的爬起來。可是這怎麼也是擋了路,那轎輦的裡的人就不樂意了。
“什麼人敢擋了本小姐的路?”
有宮女忙過來問,也不是問,而是直接指着木子惜跟寧安安就罵:“真是沒規矩,連我們大小姐的路也敢擋。”
寧安安想開口說不是故意的,可是想到自己這兩天做事太不謹慎,於是閉了嘴,等着木子惜去回話。
木子惜回道:“我家王妃並非有意,還請你家小姐原諒!”
“王妃?”那宮女一聽是個王妃,打量了一下寧安安,雖有懷疑,卻不敢再造次,忙去回了話。
不一會兒,一個不屑一顧的聲音就傳了出來:“王妃?什麼王妃?那個王爺的王妃?本小姐未來的太子妃,王妃算什麼?”
木子惜聽得出是對寧安安鄙視,她是習武的人,中氣十足的說道:“‘銘王府’的王妃!”
“銘王府?”這三個字明顯讓對方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傳了一句話:“一個異姓王爺,還能反了天了!我們走,本小姐不跟這些人一般見識!”
木子惜跟寧安安不再計較,轉身讓開。轎輦沒有拉簾子,從她們面前經過時,寧安安把裡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長得是還挺漂亮的,就是那臉上的水粉,都能刮下直接和泥了抹牆了。明明是張乾淨的小臉,硬是塗得跟個鬼似的。寧安安覺得,自己見的那些鬼都這女的好看。
待轎輦過了,寧安安忍不住搖頭。呢喃道:“就這樣太子能看上她?那太子得有幾心臟纔夠她折騰呀?”
木子惜拉了一下她,示意她別說話!
寧安安這才閉了嘴,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宮女,問道:“剛纔那是誰的家的小姐?”
“回王妃,是相國家的小姐楊菲菲,也是皇后娘娘的親侄女。皇后娘娘從小就對楊小姐寵愛有加,王妃與木小姐若是與楊小姐遇上了,禮讓便是,總不會吃虧的。”
“哦!”寧安安勾了勾嘴角,原來是個拼除了爹還拼了姑姑的主呀?她爹本就是國舅了,還身爲相國,位高權重也難免讓她生得嬌慣了些。
不過如果當朝太子真娶了她,以後的日子。寧安安想想就爲那太子惋惜,不禁暗暗搖頭。
寧安安偏頭問道:“她說她是未來的太子妃,那她與太子……?”
“皇后娘娘當年許諾,若是有了太子,便立其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