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覺得,活了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麼爲一個人的智商着急過。 http:///寧安安,是第一個,史無前例的第一個。
臉上布起一層寒霜,不悅的解釋道:“你的衣服溼了!”
寧安安把自己整個都埋得低了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大叔,那,那剛纔?”
時銘一點也不拖泥帶水,知道寧安安想問什麼,直接回道:“我給你換的衣服!”
寧安安咬牙,好想找個洞就這樣把自己給埋了。不好意思再說一句話,如此沉默了好幾分鐘,卻被一聲噴嚏打破了。
不是別人,是時銘。寧安安心裡一緊,把頭擡起來關心道:“大叔你沒事吧?我把衣服還給你吧!”
“不用!”
“可是你都感冒了!”寧安安說着就要站起來去拿自己的衣服:“你等一下!”
時銘一把按住她:“你幹什麼?”
“我去把衣服換下來!”
寧安安說得懇切,時銘心裡稍稍有些好受,笑道:“不用了,你的衣服溼了!”
“不行,那你怎麼辦?”
時銘死死按着寧安安:“都說了我沒事!你乖乖的別動!”
寧安安扭不過時銘,想了一下又說道:“那我把外套給你吧!”
時銘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嗦,有些不容反駁的口氣說道:“都說不用了,乖乖坐着別動!”
寧安安忙解釋道:“大叔你聽我說,我把外套給你,你抱着我,這樣我們就都不會冷了!”
時銘一愣,沒想寧安安會有這樣的提議。寧安安見時銘沒有再反駁,便將身的外套脫下來給時銘穿上。
不等時銘回神,寧安安已經把衣服給他穿上了。然後伸手摟住他的腰,將自己埋在了他的懷裡。
時銘嘴角一彎,將寧安安死死的抱在懷裡,說道:“別擔心,天亮了我們就能找到路出去了。”
“嗯!”
“現在睡吧,不舒服就告訴我!”
寧安安輕輕點了點頭,在時銘懷裡安靜了下來。時間在這一刻好像靜止了一樣,林間時不時傳來蟲鳴鳥叫的聲音。除了這些聲音,寧安安跟時銘似乎可以清楚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如此安靜了好一會,寧安安突然叫道:“大叔!”
“怎麼了?”
“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
都說幸福來的太突然,時銘以爲自己聽錯了,有些驚訝的疑問道:“什麼?”
寧安安扭了下頭,並沒有變換位置,只是自我感覺那樣好像舒服些,對時銘沒聽清的反問,改口道:“沒什麼!就是睡不着!”
時銘擰眉,這丫頭剛纔明明不是這麼說的。大手在寧安安腰上擰了一下:“說的什麼?”
寧安安吃疼,扭了一下:“都說沒什麼了!”
時銘見寧安安口氣強硬,也就不再問了。但是他剛纔聽清楚了,所以算了,想這丫頭也不可能好意思再說第二次。
安靜了一會,寧安安突然又開口叫道:“大叔!”
“又怎麼了?”
“我們聊聊天吧?”
時銘輕輕應道:“嗯,你想聊什麼?”
寧安安抿了抿嘴,問道:“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嗎?我們村的風水你什麼都沒做,是怎麼解決的?還有那天我在路上遇到的是什麼?爲什麼我什麼也看沒見,可是卻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