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宮裡很安靜,鍾喻夕一夜未睡,她一早上就給安然打電話,她還迷迷糊糊在睡夢中。
“然然。。。”
聽着電話那邊的聲音眩然欲泣,安然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緊張的問:“夕夕,你怎麼了?”
電話那邊停了許久,只傳來輕微的喘息聲,安然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她也不催促,只是靜靜的等着,很久,鍾喻夕沙啞的聲音才緩緩傳來:“然然,我被強/暴了。”
安然手裡的電話幾乎拿捏不穩,一時,她竟然想不出任何語言來安慰好友,她突然痛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慫恿她去做侍女,鍾喻夕就不會遭遇這樣坑髒的事。
“是誰?”她咬着牙問。
鍾喻夕拼命的搖着頭,明知道安然看不到還是在搖,“不知道,我不知道。”
“夕夕,你等着,我現在就過去。”
鍾喻夕喊住她:“然然,給我。。。”她咬了咬脣:“給我買一盒避/孕藥。”
昨天,他全部釋放在她的體內,在知道他是誰之前,她得保護自己。
安然嗯了一聲,掛掉了電話。
因爲彼此都沒有經驗,所以跑到藥店直接就買了根本起不到作用的普通避/孕藥,而不是事後緊急避/孕藥,心裡頭有事,人便也變得恍惚,在皇室的大門外見到鍾喻夕,她像是瘦了一圈兒,兩人不敢多說,安然將藥給她,她拿回去匆匆倒水吃了,然後將剩下的藥剪碎了包進紙裡,扔到了垃圾筒的最下層。
做完這一切,鍾喻夕便跑去了太子的紫華殿,她不知道爲什麼要來這裡,可能是在潛意識裡,她希望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他。
對方有飛龍的紋身,這就說明七個皇子都有可能,而且他們晚上也都喝了酒。
但是,她在那紋身上面留了一個牙印,她咬得極重,紋身一定被咬壞了,所以,只要看到這個傷痕就一定能夠辨認出來。
白芷見她一臉慌張,奇怪的問:“夕夕,你怎麼了?”
“我。。。陛下讓我來看看太子醒了沒有?”她低着頭說謊,不敢看白芷。
“殿下昨天喝醉了,還沒醒呢。”
“我上去看看。”
不顧白芷驚訝的張大嘴巴,她已經登登的跑上樓。
軒轅夜還沒有起來,看樣子昨天果然是喝得多了,就那樣合衣躺着。
鍾喻夕心情複雜的走過去,看着他沉睡中英俊的容顏,眼裡竟然有種酸澀在流動,一閉眼,就想起那些皇宮之外的日子,她寧願他只是太子的侍衛,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平民,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該怎麼辦呢。。。。她不敢想下去。。。
他的呼吸均勻,似乎睡得很香,她慢慢的伸出手,將他白色的襯衫一點點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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