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薇愣住,是當時季龍淳帶她走的時候?那時他的身邊,的確跟着四五個‘妖’的其他人。她的手在身側牢牢的握成拳頭,正想着站起身來,不讓封權難做的時候,他的手卻包裹了她。
“是嗎?照葉部長這麼說,我身上也有傷也與‘妖’的人接觸過,我也是可被懷疑對象?”
他的語氣森然,討論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並沒有人說過,見到您和‘妖’的人……”
“我也沒聽任何人說過,有誰見到薇薇和‘妖’的人在一起,葉部長你的居心叵測究竟想表達什麼?”
這下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了起來,紛紛想着是葉寒宇氣不過封權跟蕭薇薇在一起,原本想拿下姐妹花結果卻被人家修成正果,還在五年前有一孩子,所以故意找麻煩?
朝着這個方面一下之後,其中一個人直接冷笑了起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就想着誹謗?這是拿法律當兒戲!”
開口這人正是最高法院的法官之一,纔剛三十五歲就已經靠着出色的專業知識,將很多老一輩的法官都給刷了下來,雖不屬於官方勢力,但是也有一定話語權。
畢竟他們這些人,屁.股上多多少少不乾淨,爲了老來打算多少得要拍這些人馬屁。
“就是啊,張法官說的真好,葉部長您以後還是找到證據之後,再來說這些荒唐的事吧。”
附和的人越來越多。
蕭薇薇的心情卻很複雜,他選擇了包庇她。
即便是她自己知道,她和“妖”的人真沒有什麼關係,但是無論是封權還是自己都很清楚,葉寒宇說的並不是假話,她的傷是拜季龍淳所賜,也真的被他的人帶走過。
她失神的樣子,很容易惹人起疑。
封權手上的力氣用力一分,這纔將她的神喚回來。
“這頓飯我暫時沒什麼胃口,不知季少爺可否帶我與薇薇,找個安靜的地方?”
“這是自然,閣下請吧。”
這一離開的舉動,沒有再給葉寒宇任何追問的機會,即便是他還有更好的對策能尋着說出口,那也是時過境遷的事了,不過就算是到那時怕是也沒人會相信他。
這一來二去,原本要毀蕭薇薇的名譽,結果卻是毀了自己。
……
季堯將兩人帶到了客房中。
“閣下,這裡應該是最安靜也最安全的地方,季某這一顆心包括身體,完全可以爲了國家付出,但是還有一事希望您能給個答案。”
“家宴結束後,找慕雲吧。”
“是。”
得到了準確的回覆後,季堯轉身離開了客房帶上了門,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封權擡步走向沙發坐下,是想點燃一根菸,卻發現因爲她在身邊之後,他好像再也沒有把香菸帶在身旁的習慣,不知不覺間已是戒了不少時候。
擡起了手,在眉間捏了捏:“薇薇,過來。”
聽他在叫自己,她便不再打量周邊的裝飾,步子跨很大的儘快到他的面前。
他眼神複雜的看着她:“是什麼時候?有沒有人發生衝突?穿的衣服是什麼顏色?”
蕭薇薇愣了一下,隔了一會讓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問自己和季龍淳離開的時候,那些小細節,她儘可能的回想之後告訴了他。
封權頷首,大掌放在她腰窩左右,一個用力將她推進自己的懷中,另一手放在她退彎處,兩手同時逮住了她嬌.小的身形,動作一個更改,她便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懷中。
她鼻尖,有些酸澀。
“你是想假公濟私嗎?你不是最討厭這樣,最討厭我和季龍淳接觸?”
聽聞他的話,他自嘲的勾了勾嘴角,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爲了她放棄原則?是這次,還是更早?無論答案是什麼,結局卻是跑不了。
他直接俯身吻住她柔.軟的紅.脣,狠狠的用牙齒折磨着她如雨後花朵的脣。這突然起來的吻,打的她那叫一個措手不及,毫無預兆。她有些意外的瞪大了眼睛,等回過神來之後,才擡手抱緊了他的脖子,熱烈的回吻回去。
臉頰,緋紅起了一片。
封權的吻比懲罰溫柔一些,可狂烈火.熱的吻卻叫她失了所有呼吸,隨着他用力吮她脣.瓣的動作,曖.昧而纏.綿的聲音,徹響整個客房。
“唔,別,別咬。”
她感覺下脣被他狠狠啄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發現他也並未閉眼凝着她。他,眼神很鋒利,她的嘴脣也很快就被他咬破了一道釦子,鮮血淌在嘴角,勾勒着她的脣形格外誘.人。
他在恨她。
這是蕭薇薇能夠感覺到的,最明顯的他的感覺。
是啊,他雖然沒說,但是她做出來的事,在他看的確是非常失望的吧?私自去見季龍淳,現在又被他知道她是被季龍淳帶走的,以他的思維能力推理出來什麼都不奇怪。
可是他又爲什麼要忍着呢?是因爲還對她有期待嗎?她,很乖很聽話可也想爲他着想啊……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
是她聽錯了嗎?封權的話裡帶着一些無可奈何?當時的他可是眼睛眨都不眨,就把她扔進監獄裡的人啊,還記得那個雨天,他漆黑的槍口指着自己的瞬間。
而現在在他,是在無可奈何嗎?
他擒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你被季龍淳帶走,看到了季安的死狀之後,就沒有動?”
“嗯,其實我之前有告訴你,但是你……”
“我沒想到,他是這麼把你帶走的,而且還被人看見。”
“我……”
他揮手打斷了她的話,蕭薇薇咬了下脣,也就沒有再開口。他擒着她下巴的手,一路往下聽到她的手臂上握了起來,動作並不算是輕柔,一下觸碰到了她的傷口,疼的咬牙切齒。
明明額頭上,已經現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她卻一直咬牙強迫自己忍耐住,俏麗的眼睛輕眨着,睫毛上也掛了不少汗珠。
等他再放下的時候,她才鬆了口氣。
“再動動看。”
她剛纔動疼成那樣了,他居然叫她動!只不過,他不像是會故意愚弄人的類型,她聽話的揮動手臂,原本一動作就會疼的地方,竟是再沒有針刺的感覺。
原來,他剛纔是在幫她復原?是她誤會他了,還以爲他是在發泄。
“在你眼裡,我會用你的身體發泄憤怒?”
“你這麼做的次數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