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從紫清手中奪過雨傘,顧微妮大步邁向風雨中。滴落的雨水濺出水花打溼了她的鞋。
雨點急促地滴落!顧微妮緊緊握着小花傘,大步朝那所沒有掛牌的酒店走去!
果然,當她一路小跑過來的時候,發現鏤空的鐵門裡依然停着那輛熟悉的蘭博基尼,似乎還是那個位置,沒有動過,門口的保安換了面孔。
“對不起,小姐!請出示貴賓卡!”保安將她攔了下來。
顧微妮揚起一張信用卡:“說吧,要多少錢纔可以進去?”她這次是有備而來!
“對不起,我們只認貴賓卡。”保安有些詫異地打量着她。
“有錢也不行嗎?!”顧微妮聲音裡很是不悅:“我不住宿不吃飯不碰這裡的一草一木!”
“那也不行。”保安皺眉,“這裡只接待貴賓。”而成爲貴賓並不是只要有錢就可以做到的!而是一個人在世界的地位。得走很多相關的程序才能拿到貴賓卡!
“我找人!麻煩幫我轉告一聲,告訴冷廝宸,就說顧微妮在這兒等他!”
“對不起,我們不能提供這項服務。”
顧微妮嘴脣動了動,又忍住,她瞬間明白了這所酒店的性質,只接待貴賓,而且保密措施做得如此到位。這正是它的特別之處。
好吧,那就不進去了,在這兒等他總行了吧!
她倔強地站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雨越大越大,重重要打在小花傘上,顧微妮的裙子很快被雨水飄溼,雖是夏天,可氣溫突降,她狼狽的身影立在風雨中瑟瑟發抖。
整整五個小時過去,這扇緊閉的鐵門裡沒有人進出,彷彿只是一扇擺設。
夜幕開始降臨,雨卻絲毫沒有停下。
傾盆大雨使得天空陰霾如同黑夜,她手中的雨傘被狂風吹得東搖西擺,完全抵擋不住大雨的攻勢。
眼看着就要被雨水淋得一塌糊塗!卻沒有放棄的意思,她必須見到他,一定要見到他!
冷宅客廳裡——
雷雨交加着閃電,紫清擔憂地望向大門方向,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五個小時了,少奶奶還沒有回來,天色越晚就越加危險啊。
她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
於是,紫清撥通了冷廝宸的號碼:“太子爺,少奶奶都出去五個小時了,一直沒有回來,怎麼辦啊?雨越下越大了,眼看就要天黑了,會不會出什麼事?”
“我知道了。” 冷廝宸停頓幾秒,低沉寒冷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可以想像他臉上的表情有多陰霾!
掛了電話,紫清忐忑不安地站回門口,焦急地眺望,滂沱的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只能不停地祈禱。
酒店外,顧微妮已經凍得瑟瑟發抖,槍傷復發,竟有些鑽心地疼!再加上手術過後身體本未完全康復,她雙腿竟有些發軟。
滂沱大雨中,有人撐起一把大黑傘朝鐵門處走來。
顧微妮定睛一看,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她抹去臉上的雨水,怔怔地望着那抹身影,近了……真的是他!
冷廝宸邁着凜冽的步伐走了出來,見到風雨中狼狽不堪的她時,他整張臉都黑了!
“如果要踐踏自己的身體,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他在她面前站定,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人,冷聲說。
對於他的話,顧微妮恍若未聞,對上他冰冷的雙眸,“這些天,你都是在這兒嗎?”她冷靜地問道。
他沒有回答,神情冰冷,猶如一尊雕塑!
酒店樓上某落地窗前,歐陽麗雅一襲睡袍,將鐵門外相對而立的兩人盡收眼底,如剪水的瞳眸露出一絲妒意,她不悅地撥打冷廝宸的號碼。
一遍,又一遍。
卻始終沒有人接……
“你沒有權利過問!”任由手機鈴聲響起,冷廝宸臉色更加低沉。
顧微妮揮開東搖西擺的雨傘!
他蹙眉!
雨水無情地打在她的身上!她擡眸直視他!淡漠的眸子盛着滿腔的怒意!
手機鈴聲仍在不停地響起,在這一刻顯得極爲突兀!
看着被雨水澆灌得不成樣子的她,冷廝宸拽起她手腕將她拖到自己傘下!行爲至此,還不忘給她一個凌厲的眼神:“不想活了?”他知道她的身體脆弱得如一張白紙!
她擡眸怒視他,他微微用力,將她扣得更緊!大黑傘替她們擋去雨水,狹小的空間裡,她們能聆聽彼此的心跳。
然後——
他拽着她走入酒店,在歐陽麗雅驚慌不安的眸光中,他打開車門,將顧微妮粗暴地推了進去!
蘭博基尼迅速開出酒店,在公路上風馳電掣般駛過,許久他才沉聲問:“你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顧微妮轉眸看他,映入眼簾的是一臉冰寒。
她沒有回答,依然平視着前方,一臉的淡漠與倔強成功把冷廝宸觸怒了!
“吱——”
一個急剎!蘭博基尼硬生生停了下來!
顧微妮愕然!
冷廝宸走下車!拉開副駕駛室的門!毫不客氣地將她拽了下來!!
傾盆大雨瞬間澆灌在兩人身上!
顧微妮還沒恍過神來,就被冷廝宸拖到林蔭道旁,將她按到一棵粗壯的梧桐樹幹上!
發瘋般撕扯着她的裙子!!
“你要幹什麼?!”顧微妮嚇得花容失色。奮力反抗!
瘦小虛弱的她又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卻已扯碎她的裙子,露出性。感的的藍色內衣……
雨越下越大!瞬間將他們淋溼!
雷電交加!
在狼狽中狂野!他就像一隻飢餓的狼,五百年沒有見過羊一般!雖在滂沱大雨中,可壓抑着怒火,他血氣方剛的身體還是要爆炸了一般!用力挺入她的身軀!
疼得顧微妮咬住了他的肩!“冷廝宸!你不要太過份!”她一面推他一面重重地警告!
冷廝宸抽身而出!“我和別人做你不高興!和你做你又說過份!顧微妮,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他伸手撫上了她飽滿的蓓蕾,用力揉搓!
就算是對她冒昧來找自己的懲罰吧!
顧微妮的臉色很差,淚水與雨水混成一團,淡漠的眸光裡隱隱透着一抹決絕!
任憑他將自己蹂躪!任憑他宣泄!她就如同一具沒有思維的木偶,已感覺不到疼。
因爲她疼得有些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