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安然感覺到了夜傲擎起牀的聲音,她不由睜開了杏眸望他,兩人一夜纏綿如水繾綣,她現在是又累又倦,可是想起左天藍還沒有出來,她的精神又提了起來。
“傲擎……”她輕聲叫道。
夜傲擎穿戴整齊準備出門,他身上英姿煥發,雙眸炯燦炯有神,一點也不像長跑五千米的樣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和湯烙聖談判?”
“不去了。”許安然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想見他。”
他點了點頭,臨出門前凝視着她枕上的睡顏,小臉上染着紅暈,一雙杏眸兒水霧漫漫,美則美矣,俏則俏矣,更是**矣。
許安然在他的注視下,不由輕輕的上揚了揚她秀氣的菱形小脣,現在被單下的她,可是什麼也沒有穿,彷彿他能透過被單還能再看到她一樣。
“傲擎……”她在他出門前又叫了一聲。
夜傲擎回過頭,戲謔一笑:“怎麼?不捨得我走?”
許安然卷着被單在身上,然後赤足跑了過去,“答應我,不要對湯烙聖做犯法的事。”
以她所知,夜傲擎應該不會輕易將搶到手的訂單再給湯烙聖,而湯烙聖敢對夜傲擎下手,夜傲擎又怎麼會忍下這口氣?
“你覺得我會怎麼對他?”夜傲擎收起了臉上戲謔的笑容。
許安然擡頭凝望着他:“你肯定有辦法對他,只是,千萬千萬不要做犯法的事,即使是灰色地帶,也儘量不要,好嗎?”
“放心吧,我不是一個只會武力的人,犯法的事我也不屑去碰。”夜傲擎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當夜傲擎走後,許安然慢慢的放鬆了下來,昨晚一夜放縱,她是已經感情融入其中?還是粉墨登場的唱着大戲?迷失,她再一次感覺到了迷失,她不容許自己迷失。
談判桌上。
湯烙聖和夜傲擎相對而坐,一直鬧得要出人命的兩個人,還能這樣的坐在一起,確實有點天方夜譚。
夜傲擎先開口了:“今天我找你,大家也是心知肚明,我爲左天藍的事情而來,你爲湯氏公司的前途而來,這筆交易,如何?”
湯烙聖也已經算到,夜傲擎會爲左天藍的事情而出面,現在他已經先提出了條件,湯烙聖當然求之不得。
“好,你將所有搶走我的客戶還給我,我則撤訴左天藍的案件。”湯烙聖應了下來。
他在看協議書的時候,但很快,湯烙聖又說道:“傲擎,你不會在客戶還給我之後,又馬上搶了去吧?”
“絕對不會,你有沒有看到,協議裡有一條,夜氏公司從此不再碰湯氏公司的客戶,就是說,我不僅將以前的客戶還給我,你以後的所有客戶我都不再碰。”許安然微微一笑。
說完,她準備下班,爾靈又叫了她一聲:“安然……”
“還有事嗎?”許安然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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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爾靈本來想說一聲對不起,可是終究是說不出口,“沒有了,早點回去吧?”
許安然微微一頷首:“好,拜拜?”
走出了電臺的許安然,打了電話給夜傲擎:“下班了嗎?”
“還沒,公司裡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夜傲擎在電話裡說。
許安然輕輕的說:“傲擎,謝謝你。我下班了,晚上我下廚,你回來吃飯嗎?”
“安然,你的廚藝我真的不敢恭維?”夜傲擎在電話裡笑了起來。
“人家是一片心意嘛?”許安然撒着嬌,“你說一句話,爽快點,回不回來吃?”
夜傲擎笑得更厲害了:“這年頭有強買強賣,還沒有聽說有強拉着要吃飯的。好了,你下廚,我會回來吃的。”
“那你忙完就回來,我先回去做菜了。”許安然也笑了。
許安然坐車回到了家,來到了廚房,嚴管家忙問道:“許小姐,要什麼?我來找。”
“我想親自下廚給傲擎做晚餐。”許安然有些窘,“嚴管家,你上次教過我,這麼久沒有做,不知道會不會又做不好了呢?”
嚴管家笑道:“做飯講究心意,許小姐如此有心,夜先生一定會開心的。”
“嗯……”許安然打開冰箱,準備食材。
“我來洗吧?”嚴管家上前來。
“不用。”許安然讓她放下,她看到了門外有腳步聲,於是探出頭一看,見是夜卓凡回到了家,她還笑着的臉上,馬上就冷淡了下來,而且對着嚴管家說道:“夜先生回來了,嚴管家端菜讓夜先生先吃吧,我要等傲擎回來,和他一起吃我做的菜。”
夜卓凡一聽,他面不改色的換好了鞋,才道:“許小姐,雖然夜家有的是錢,不在乎你開小竈的那點開支,但夜家的家規就是一家人一起吃飯,你這樣是不是不好?”
許安然當然知道夜卓凡是針對她而說的這番話,“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何況是家規?我就是喜歡只和傲擎一起吃飯,夜先生管得着嗎?”
“當然,你不是夜家的人,你只是個外人,怎麼吃飯我確實是管不着。”夜卓凡點了點頭。
許安然在心裡道,我還不屑成爲你夜家的人呢?可是,在臉上她卻笑臉如花:“是不是外人,也不是夜先生說了算的,是傲擎說了算。”
這時,夜卓凡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許安然回到家後就換了家居服,而夜卓凡也自然知道昨晚夜傲擎下班回到家後到了二樓許安然的房間就沒有再出來過。
“你是不是爲了傲擎,什麼事都可以做?”夜卓凡冷聲道。
許安然嫣然一笑:“這個問題我不屑答你,我會不會爲傲擎做什麼,或者是我爲傲擎做了什麼,傲擎是最有感受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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