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易琅忍不住,便是很小的動作動着。
門外又是一針敲門聲。
咚咚咚。
喬心悠平靜了自己的呼吸,努力使自己的嗓音聽起來和平時一樣,“是心言嗎?”
門外沒有的聲響。
喬心悠以爲喬心言走了,心裡鬆了一口氣,便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心言,是你嗎?”
等了半晌,還是沒有聲音。
卻是嚴易琅這個壞傢伙竟然在這種時候做壞事,有意的親吻她的敏感點,不停的舔舐着她的耳垂。
喬心悠受不了這種刺激,便是伸手擋住了嚴易琅的臉,瞪着眼睛警告嚴易琅。
可既然是黑暗中,嚴易琅又哪裡能看的見她的警告。
嚴易琅拂開了她的手,繼續在她的耳垂處作祟,甚至不懷好意的將舌頭伸進了她的耳廓裡。
“嚴易琅。”喬心悠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媽的,這要是被心言發現了怎麼辦。
現在的這種情形,真的感覺在偷情啊。
“姐,你的房間裡有人嗎?”門外的喬心言終於發出了聲音。
“沒,沒有。”喬心悠道。
卻是心裡總感覺到心虛。
怎麼會沒有人,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難道是鬼啊。
而且,這個人還在做着壞事。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話。”
“你聽錯了。”喬心悠道。
現在喬心悠只希望喬心言趕快走,因爲嚴易琅這個人明顯是故意的,越是這種緊張的時候,這個人手上的動作就越是不停歇。
還他媽到處亂七八糟的吻。
“姐,我能進來和你說一會兒話嗎?”
要是平時喬心悠肯定屁顛屁顛的就跑過去開門迎接喬心言,但是現在,不行,這是個非常時期,要是喬心言看見了,那還得了。
“心言,我很累,已經休息了,明天再說,好嗎?”
心言,對不起,今天不行,改天再說,心言,拜託了,趕快離開吧。
“好,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喬心言終於推着輪椅走開了。
被子裡,火熱還在繼續。
“你輕點。”
“心言走
了。”
“你剛纔是故意的是嗎?”喬心悠道,她甚至很大膽的揪住了嚴易琅的頭髮。
該死的傢伙,剛纔害的我那麼緊張,壞傢伙,就知道自己快活。
“悠悠,不覺得偷情很刺激嗎?”
此言一出,喬心悠就有種要暴打嚴易琅一頓的衝動,媽的,我那麼緊張,這傢伙就想着刺激。
還偷情?
果然是刺激,真他媽的說不出來的刺激。
我的心剛纔都要緊張的吐出來了,要是心言真的發現了,那我可真是要死了。
她氣了,努力的要把嚴易琅推開。
奈何她的力量根本就敵不過嚴易琅的力量。
反而是被嚴易琅抓住了手腕,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撞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疲憊了,喬心悠沉沉的睡去了。嚴易琅開了燈,看着牀上狼藉一片,還有那個熟睡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滿意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這裡,便是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走到了喬心悠的牀邊,手撫摸着喬心悠臉頰。
“可愛的傻丫頭。”他道。
然後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吻,吻在額頭。
卻是看見了喬心悠脖子上斑駁的痕跡,他撩開了喬心悠漆黑的長髮,看見了上面的一個很明星的使了很大力氣的咬痕。
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底碎裂了。
嚴易琅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
剛纔,他只是輕輕的吻了悠悠的脖子,就算是咬也沒有用這麼大的力氣,那麼,這個咬痕便肯定是別人留下來的。
他又想起了傍晚的時候,在花店遇到喬心悠的時候,她的悠悠看起來幾分狼狽,衣着也沒有那麼整潔。
他當時以爲悠悠是因爲忙才這樣的。
現在看來……
那時候悠悠應該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那個吻應該是別人留下來的。
嚴易琅收回了放在喬心悠臉上的手,拳頭攥的緊緊的,那拳頭裡聚集了他所有的怒火。
他看着這個女人的睡顏。
然後把喬心悠弄醒了。
他搖了搖她,喬心悠揉着惺忪的睡眼,還沒有發現嚴易琅的異樣,便是輕輕道,“易琅,你怎麼不睡呢?”
她問的
是怎麼還不睡,而不是怎麼還不走。
“喬心悠。”他叫了她的全名,“喬心悠”,不是“悠悠”。
他口氣的憤怒驀地讓喬心悠驚醒了。
喬心悠不明所以的看着嚴易琅,這傢伙怎麼了,吃了火藥了?剛纔不是還好好的,難道是後悔跟自己睡了一覺了?
拜託,該後悔的也是我好吧。
“怎麼了?”
“你脖子上的咬痕是怎麼回事?”他必須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他不甘心。
喬心悠趕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暗道,糟了,這下子完了,又看到頭頂明晃晃的燈光,心道,燈啊,你怎麼這個時候不壞掉啊,讓這傢伙看到了這個。
哎,怎麼解釋啊。
喬心悠的腦子告訴運轉,然後便是道,“什麼怎麼回事,不是你咬的嗎?”
“是不是我咬的,我當然清楚,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這個咬痕是哪裡來的?是哪個男人留下來的?”
嚴易琅逼近了喬心悠。
喬心悠察覺到了危險,她一向是知道嚴易琅的佔有慾的,這個男人可以對你好,可以無限制的寵你。
但是,他是絕對不能允許背叛的,哪怕是和別的男人牽個手,這個男人都會怒火中燒,更何況是在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咬痕。
那時候,還是少年的嚴易琅便是表現出了這樣強烈的佔有慾,那時候她收到了別的男生送來的一封情書,這個小氣的傢伙就要生氣好幾天。爲此,那個時候,她收到情書就立馬扔了,生怕這小氣的傢伙看見。
今天,千算萬算,喬心悠心道,自己就是沒算到會睡着啊。
要不然,哪裡會有嚴易琅的盤問。
“易琅,你,你先別激動,聽我好好說,好嗎?”喬心悠道。
她知道自己必須要一五一十的都告訴嚴易琅。
好,你說。”嚴易琅道。
喬心悠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想要遮住脖子上的咬痕,然後,她才道,“我今天下午遇到陽了,他的狀態不是很好,他說要好好聊聊,便去了以前他準備送給我和心言的房子裡。他恨我對你太心軟了,所以,便是一時激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像是失控了似的,咬着我。我用酒瓶砸了他的頭,然後逃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