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焱公司。
拓跋野還在加班,首席秘書陶詩珊敲門進來:“總裁,請問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拓跋野看了看腕錶,“快九點了,你先回去吧!”
“是!”陶詩珊準備離開,“總裁也早點下班吧!”
拓跋野點燃了一支菸,將手上的工作處理完,這才下班回家。
他回到了半山豪宅,就見李宗在門口等他,“少爺,今天晚老爺鬧情緒不肯吃藥……”
“怎麼又這樣?”拓跋野蹙眉,他現在也拿這老爺子沒有辦法了,越來越像小孩子,吃藥也要哄着。
李宗馬上道:“不過,二小姐來了,老爺就高興的吃了,這會兒,正和二小姐在下棋呢!”
拓跋野知道,上官笙一定會上門來求他,只是,這丫頭精着呢!知道從老爺子身上下手!
“老爺睡下後,叫她來房間找我!”拓跋野說完就推着輪椅回房間。
“是!”李宗馬上應道。
老爺子房間裡。
上官笙聽到了拓跋野的車回來的聲音,她和拓跋豪也剛好下到了第三盤。
而由於她的失神,分心之際,拓跋豪贏了她。
“哇,我贏了……”拓跋豪說道,“阿歌,接下來一個星期,你可都要來陪我!”
“當然……”上官笙凝視着他,“老爺,現在到了該睡覺的時候了,我給你洗完腳就睡覺了,好不好?”
“好!”拓跋豪很是高興,上官笙說什麼,他都答應。
於是,上官笙爲他泡了腳,然後讓他躺下來睡覺,給他蓋好了被子。
她走出來時,李宗正在等她:“二小姐,少爺說讓你去他的房間。”
“好。”上官笙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拓跋野肯定是會羞辱她的,她這樣上門來求他,他這人心機深沉高深莫測,一定是知道她想做什麼的。
上官笙敲了敲拓跋野的房間門,聽到了低沉的聲音傳出來:“進來!”
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拓跋野剛剛洗好了澡,身上還有沐浴的清香味,頭髮也溼漉漉的,還在滴着水珠兒,有幾縷貼在了他的額頭上,有幾分囂張,有幾分不羈。
他沒有穿上衣,只穿了一條短褲,懶懶的坐在了輪椅上。
上官笙看着他樣子,不由紅着臉別開了視線。
拓跋野凝視着她,一身白色的裙子,猶如剛剛盛開的梔子花,散發着清鬱的香味。
有幾分純愛的感覺,亦有幾分惹男人憐愛的感覺。
“既然是來了,怎麼不說話?”拓跋野打破了沉默。
上官笙看了他一眼,“李管家說,讓我來找你啊!”
拓跋野揚脣,邪魅的一笑:“是啊,今晚缺一個可以躺着趴着跪着服務的女人啊!”
“你……”上官笙氣結,他分明就是耍她的。
“不過,我們兩人,只用過你坐在我身上的姿勢吧!”拓跋野繼續笑道,“什麼時候讓我見識一下,你躺着趴着跪着的姿勢?”
這個惡魔!
上官笙真想問候他的八輩子祖宗了,還好拓跋豪是一個好人,否則她真要這樣罵他了!
不過,她今天來,不是跟他吵架的!
於是,她看了看他的雙腿:“想見識,沒有問題啊,等你雙腿能站起來的時候,再給你見識吧!否則你現在看到了躺着趴着和跪着的姿勢,也只有yu火焚身!”
拓跋野還沒有見過她穿得這麼清純過,不由笑道:“你知道你穿着這條裙子,我想怎麼樣?”
上官笙看着他的眼睛,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的!
果然,下一刻,他說道:“我想看看這麼清純的外表下,身段是不是還一如既往的美妙?”
“恐怕是讓你失望了!”上官笙斥道,“我既可以清純,也可以成熟。”
“但是,我覺得冷豔高貴的紫色更適合你。”拓跋野說話,有些意味深長。
上官笙:“……”
拓跋野彎了彎脣,邪肆的笑道:“當然,結果是一樣,都有令我想扒-光的感覺!”
上官笙:“……”
她終是輕咳了一聲,“我今天有事找你!”
“說!”拓跋野這時點燃了一支菸。
上官笙也不和他拐彎抹腳,“你覺得我對你父親怎麼樣?”
“挺好的。”這一點,他承認,所以,這也是他一直還會維護她的原因之一。
上官笙凝視着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對吧!”
“說重點!”拓跋野吸了一口煙,“其實男人是一種很直接的生物,想造愛就是造愛,所有的前戲,不過是爲了更充分的進去……你應該知道我的特點,通常是省略了不必要的部分,直接了當的翻雲覆雨就好。”
上官笙的臉上一紅,這跟ml又有什麼關係?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聯想,她看他一定是精蟲上腦了,爲什麼每一句話都是離不開這個主題的?
當然,這個男人以往在做夫妻的時候,他想要時,就直接了當的攻城入池。
“我希望你不要起訴喬燕寒。”上官笙說道。
“理由?”拓跋野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上官笙看着他:“我不知道喬家和拓跋家有什麼恩怨,既然做錯事的是喬老爺子,不關喬燕寒的事情。那麼現行法律都有說,她是不承擔連帶責任的,你就放她一碼吧!”
“阿笙……”拓跋野輕輕的哼了一聲,“你知道古代是怎麼懲罰的嗎?”
上官笙的臉色一變。
她自然是知道的,從古至今都講求一條不變的定律,成王敗寇。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勝利者做什麼都是對的,輸了的人怎麼都是錯的。
還有,古代是一人犯罪,誅連九族。
怎麼?他也要遵循這樣的定律?
那麼,是不是隻要拓跋家的仇人,他都是令人家全部都不會好過!
她怔在了原地,從身到心的被他這一句話震憾到。
拓跋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煙霧繚繞在了他俊美到妖孽的臉龐。
“既然明白,就走吧!”他說道。
上官笙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他見她沒有走,於是道:“怎麼?真想留下來被我撕裙子?”
惡魔!她在心裡罵他!
上官笙轉身離開,拓跋野這個人不同意,怎麼辦?
可是,她能怎麼辦?
上官笙只好搭車回家,難道她真要留下來給他撕裙子不成?
不過,她也不氣餒,她明天還會再見到拓跋豪!
翌日。
喬以默醒來是頭痛欲裂,他看着地上的酒瓶子,不由苦笑了一聲。
他起身去洗澡,出來工地上巡視時,工頭看到了他,不由問道:“喬設計師,你酒品真差啊!喝醉了酒拿着酒瓶就要砸人!”
喬以默有些不好意思,“有沒有傷到誰?”
“沒有,上官小姐過來了。”工頭說道,“你呀,一知道她來,就安靜了。”
“怎麼我一點也不記得呢!”喬以默撓了撓頭,看來,他真的要戒酒才行!
就在他準備開工的時候,接到了警察局那邊打來的電話,喬燕寒生病了!
她一生病,就可以在外就醫,暫時的不被關押住。
喬以默趕忙跑去了醫院,而喬燕寒生氣的不再理他。
“媽……”喬以默畢竟是做不出來不理她的狠勁,他看着這幾天已經是瘦了一大圈的母親,心裡亦是很難過。
喬燕寒說出了狠話來:“我死了你也不要來參加我的葬禮!我沒有你這種不孝的兒子!”
喬以默沉默着沒有說話,他的頭因爲宿醉,還疼得厲害,彷彿是要爆炸開來一樣。
喬以默回到了工地上,上官笙煮了一碗醒酒湯給他喝:“來吧!喝一些會好受一些!”
“謝謝,阿笙……”喬以默凝視着她:“我不知道昨天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你可別往心裡去啊!”
上官笙笑道:“好了,誰會跟一個醉鬼計較!”
“那就好。”喬以默如釋重負。
他知道上官笙也不容易,他不想造成她的心理負擔。
上官笙見他爲了他母親的事情愁眉不展,她雖然惱怒拓跋野的殘酷無情,可是,她還得想辦法讓拓跋野放人才行!
她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辦法!
拓跋野,你等着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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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藍的完結紅文《野心首席,太過份》和《腹黑首席,愛妻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