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玫瑰和鑽石,女人永遠都不會拒絕。”喬小白笑眯眯地說。
蕭遠航將她摟進了懷裡,緊緊抱着她,在她耳邊說:“小白,我愛你。”
“我也是。”喬小白緊緊抱住了他。
“我口袋裡有東西,你掏出來看看。”蕭遠航故意說道。
喬小白伸手,在他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打開一看,一枚閃閃發亮的胸針安靜地躺在盒子裡。
“這是送我給的嗎?”喬小白驚訝地說。
“喜歡嗎?”
“好漂亮,你給我戴上吧。”喬小白開心地說。
蕭遠航拿着胸針,在喬小白胸前比劃半天,就是戴不上。
“你眼睛往哪兒看呢,認真點兒。”喬小白提醒道。
“老婆,你的胸什麼變得這麼豐滿了。”蕭遠航的大手不聽話地在她胸上摸了一把。
喬小白一把打過去,罵道:“色胚,正經點兒。”
胸針戴好以後,兩個人出去享用燭光晚餐了,吃完飯,直接去了酒店。
“老婆,我想死你了。”一進酒店房間,蕭遠航便朝喬小白撲了過去。
喬小白靈巧地躲過,讓他撲了個空,兩個人在房間玩起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
在跑了三圈以後,蕭遠航好不容易抓住喬小白,迫不及待地將她扒了個精光。
兩個人緊緊擁吻在一起,身體糾纏,他緊緊摟着她,恨不得整個人都擠進她的身體裡面去。
酒店的房間裡,瀰漫着男女歡愛的氣息,粗重的喘息聲,輕輕的低吟聲,合奏出一支愛的樂章。
激情過後,喬小白起身去洗手間沖洗,走到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暈倒在地。
“小白,你怎麼了?”蕭遠航緊張地一把抱起了喬小白。
喬小白緩緩睜開眼,看清蕭遠航的臉,伸出手,輕輕撫摸他的臉,說:“我頭暈,眼前一黑。”
“怎麼會這樣,這種情況有多久了?”蕭遠航問道。
“有一個多星期了,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沒事兒的,你別擔心。”喬小白安慰道。
“不行,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蕭遠航非常緊張,他剛失去父親,不能讓喬小白也出了事。
喬小白做過骨髓移殖手術,雖然手術後恢復的很好,可是她突然頭暈,他還是很擔心。
連夜將喬小白送到醫院,卻意外得知,喬小白懷孕了。
“什麼?能確定嗎?”蕭遠航緊張地問。
“目前是懷孕初期,B超看不出來,但是尿常規顯示是懷孕了,你上次經期是什麼時候?”醫生問。
“6月18號。”蕭遠航說道,因爲笨蛋喬小白又忘記儲存衛生巾,是他幫她買的,所以記得。
“你七月份有來月經嗎?”醫生問。
喬小白小聲說:“沒有。”
“那就對了,你應該是懷孕了。你有些貧血,血壓偏低,所以暈倒了,在多補充營養。”醫生叮囑道。
“醫生,我還在上學,這個孩子我不想要。”喬小白輕聲說道。
“小姑娘,你要考慮清楚,做流產手術是很傷身體的,有很多人,因爲曾經做過流產手術,以後再也懷不上孩子。而且,所有的手術都存在風險。”醫生勸說道。
“孩子我們會生的,我們不會做流產手術的,小白,走,我們回家。”蕭遠航強行拉着喬小白離開了醫院。
走出醫院,喬小白一把甩開蕭遠航的手,說:“蕭遠航,我恨你,你爲什麼要讓我懷孕。”
“我……我也不知道你會懷孕,醫生我身體剛恢復,懷孕的可能性很小,所以……”
“所以你就不避孕,我現在怎麼辦啊,我大着肚子怎麼上學啊。”喬小白埋怨道。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吧。我該死,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寶寶是無辜的,你怎麼忍心不要他。”蕭遠航勸道。
“我不管,反正這個孩子,我說什麼都不要。”喬小白堅定地說。
蕭遠航的態度也很堅決,道:“小白,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我也有份,孩子必須生下來。”
“孩子不是你的,我要打掉。”喬小白說完睹氣地朝馬路上走去。
蕭遠航狁如被雷霹了一般,站在原地,孩子不是他的,孩子如果不是他的,那孩子是誰的?
他猛然想起,籌備婚禮前,喬小白和墨非去過酒店,難道孩子是墨非的?
蕭遠航不敢往下想,如果孩子是墨非,他該怎麼辦?
喬小白站在路邊,淚流滿面,她上大學本來就已經延遲了一年,如果懷孕,又得停一年,她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學業。
蕭遠航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她年紀不懂,他爲什麼不避孕。
“小白,孩子是墨非的嗎?”蕭遠航走到喬小白身邊,試探性地問。
喬小白驚訝地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後細細回味他的話,然後突然笑了,說:“是,孩子是墨非的,我決定生下孩子。”
“喬小白,你不要太過分。”蕭遠航面露青筋。
“剛纔不是你說,讓我生下孩子的嗎?”喬小白問。
“可是,如果這個孩子是墨非的,就不能生下來。”蕭遠航嚴厲地說。
“蕭遠航,你欠我的孩子一條命,所以這個孩子,你就讓他平安降生吧。剛纔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做流產手術,以後可能不育。我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如果這個孩子再保不住,我這輩子,也許再也做不了媽媽。所以,我決了,我要生下這個孩子。”喬小白認真地說。
嘴上這麼說,她的心裡卻非常的難過,她跟墨非什麼事情都沒有,他居然會懷疑孩子是墨非的。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嗎?
他有試着相信她嗎?或者在他心裡,她就是一個壞女人。
也許桂芝阿姨是對的,蕭遠航知道她的過去,她在他眼裡,永遠不可能是個完美的女人。
“喬小白,孩子,我們以後會有的,現在醫學很發達。但是這個孩子,不能要,你乖乖聽話,休息幾天,就到醫院把孩子做了。休息一段時間,學校正好開學,不會影響你學習。”蕭遠航幾乎是帶着懇求的語氣在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