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走向了德克士裡面,優雅的環境,怡人的輕音樂。
慕容襲雪看着許藍音微笑:“許小姐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
許藍音很不客氣地點了兩個套餐兩懷飲料,然後像是怕慕容襲雪誤會什麼一樣,她對着慕容襲雪笑起來:“那個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所以沒有給你點。”這兩份她都是給自己點的,面前這女人要是以爲她把她的也點了那就不好了。
慕容襲雪忍不出撲哧笑出聲:“哈哈哈,嗯嗯嗯,我知道了。”接着她轉身而去。
許藍音覺着臉有點發燒,額,這女人真是的,笑啥?有什麼搞笑的嗎?弄得她覺着現在有害羞的感覺,這女人真是惡劣,找別人談話還讓別人覺着不自在,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看着高貴大方,性情又不拘謹,倒是挺討人喜歡的。
過了一會兒。
慕容襲雪回來,後面跟着侍者端着她們要的東西。
許藍音一看那東西,覺着喉嚨有點澀,侍者把兩份套餐兩份飲料全擺在了許藍音的面前,而慕容襲雪的的面前只有一懷小的可樂,侍者放下東西后便恭敬地離開。
慕容襲雪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遞給許藍音:“我是玫瑰會館的總理事,有興趣和我交朋友嗎?許小姐有沒有聽說過玫瑰會館?”
許藍音接過了慕容襲雪遞來的名片,名片做得很精緻很漂亮,她不着痕跡地拿一塊巨無霸吃了起來,然後搖了搖頭:“抱歉,沒聽說過。”
慕容襲雪笑了笑:“如果許小姐接觸過行政司級以上的大官或者豪富的話,相信可以從他們的口中瞭解一下玫瑰會館的事情,我們這裡是身份與地位的聚中地,每年最其本的會員費是一百萬,入會的VIP會員在這裡的待遇應有盡有。有沒有興趣成爲我們的職員?爲這些大人物服務?這裡有很多的飛上枝頭做鳳凰的機遇。”
許藍音噎了一下,趕緊吸了口飲料,最後她看向了慕容襲雪,神色恢復了正常,她盯着慕容襲雪看:“我沒有身份證,沒有畢業證,我的戶口也被人牽到美國去了,我現在是徹徹底底的黑戶。”
“沒有關係,”慕容襲雪的氣質無比的高貴,“只要你願意,一切都會有的,高貴的出身,名牌的大學,你想的一切都可以跟任何大人物站在一起。”
“如果我願意的話,那我去裡面做什麼呢?”
“這個隨意,你可以選擇純正的清水服務,可以選擇高素質的各種知識服務,當然這個的前提是你的知識要讓那些人覺着你有用,也要通過我們的測試纔可以,還有一個便是牀上服務,這個不需要你有任何的知識,如果你肯選擇這一塊,只需要氣質和臉蛋就可以了。”慕容襲雪非常的坦誠,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神情很是自然,彷彿沒有什麼事情是可恥的,一切的發現都是那麼的天經地義,她的臉上還帶着一種柔和的淡笑,讓人覺着舒服。
許藍音看着慕容襲雪笑起來:“慕容理事長,嗯嗯,你可以給我兩天時間考慮嗎?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她邊吃着手上的東西,邊詢問出聲。
“這個恐怕不行,因爲我們少主今晚正好有時間,所以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趁此機會可以把你帶過去見他,讓他看一下我的眼光怎麼樣,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下次又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了,我本人非常看好你,所以你可以現在考慮一下,機會並不是每次都會碰到的。”慕容襲雪淡淡地出聲。
許藍音看着慕容襲雪笑了一下:“那我邊吃邊想一下好了。”
慕容襲雪淡笑着點了點頭:“好,我等你。”
許藍音很快的把東西掃蕩一空,然後,她看向慕容襲雪,額,剛吃完別人的東西,如果說她不願意去那個聽着就像是讓她出賣色相的地方的話,慕容襲雪會不會發飆?:“咳咳咳,那個慕容理事長,我可不可以先出一下洗手間?”
慕容襲雪的一雙慧眼像是可以洞析一切一樣,她輕笑着出聲:“當然可以,不過,許小姐要是想拿我開涮的話,最好要想想後果是不是能承受得起。”
許藍音頓了一下,她看着慕容襲雪道:“慕容理事長這是什麼意思?”
慕容襲雪笑:“我希望我從你剛纔的神情裡看到的信息是我的錯覺纔好,忘記告訴你了,我是學人體心理學的,對於人性及表情非常之熟悉。”
許藍音怔了怔,她輕抿了一下嘴脣:“嗯,我知道了,我去去就來。”她起身便向着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
慕容襲雪靜靜地呆在外面,看也不看洗手間的方向,她拿着飲料輕輕的吸吮着,悠閒而自在。
一個穿着時尚的年輕女子踏着高跟鞋走到了慕容襲雪的面前:“雪姐,怎麼樣了?”
慕容襲雪看着身邊的年輕女子溫和地笑起來:“皎月,你去洗手間看看她在幹什麼?”
皎月做了一個OK的手勢,嘀咕:“真不明白雪姐跟她廢話這麼多做什麼,直接打暈扔到少主的牀上去不就截了嗎?”
慕容襲雪一下子笑起來:“你個死丫頭,你看不到她是翰的救命恩人嗎?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下她的性格,也想讓她跟我們走得甘心情願一點,但是如今看來,她似乎對我提供的工作並不感興趣,問都沒有問工資的事情。”
皎月驚訝地看着慕容襲雪:“雪姐,你說真的嗎?她就是少主的救命恩人?”
慕容襲雪伸手點了一皎月的鼻子,笑罵道:“你個死丫頭,整天都去哪裡鬼混了?那一次少主手繪了一張少女的圖象吩咐下面的人見到畫裡的女人時都要善待她,你沒有聽見?”
皎月嘆了口氣:“哎,少主的繪畫水平下降了,我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女人跟畫裡的人像,嗯,真人更好看,嗚,爲什麼救少主的那個人不是我呢?可憐的天下少有的運氣被這個女孩給撞上了。雪姐,你說說看,咱們少主是幾百年纔會出現一次那樣慘的下場?剛出現這麼一次,就被這個女孩子給撿跑了,弄得少主還掛在了心上。”
慕容襲雪笑起來:“好了好了,你廢話越來越多了,我們都應該感謝許藍音呢,要不是她在的話,我們的少主就沒有了,你還能在這裡嘻笑囉嗦?早不知道在哪裡哭得死去活來了!”
“雪姐教訓得是,嘿嘿嘿,我們少主是天下間絕無僅有的好男人,他要是死了,我會難受死的。”皎月給慕容襲雪來了一個飛吻便向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慕容襲雪在後面叮囑:”皎月,你可別傷了她。”
“雪姐,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動少主的救命恩人啊,好了,你走吧,剩下的交給我。”
慕容襲雪看着皎月的背景,站了起來,便向着外面走去。
許藍音在洗手間裡躲了一個小時,看着上面高高的窗戶,她試了幾次,跟本一步就爬不上去。
一個女人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邊,皎月笑着看向許藍音:“這位小姐,你需要我幫忙嗎?”
許藍音轉頭便看到了一個穿着時尚,一頭捲髮格外的有型,脣上塗着亮閃閃的粉銀脣彩,淡紫的眼影在她的雙眼皮上顯得很是漂亮:“那個,謝謝,恐怕你幫不了我。”
皎月笑着:“想爬窗戶嗎?嘿嘿嘿,最近的女孩子越來越喜歡玩驚險的遊戲了,我就經常爬窗戶的,好玩極了,跳下去的時候,感覺像在飛一樣。
許藍音頓時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皎月點頭:“這個當然,對我來說,帶着人爬這麼高點的東西實在是太簡單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怎麼試,你揹着我嗎?”
皎月笑着:“我抱着你吧,揹人的時候,我會覺着我的姿勢太過於難看,有損我美麗的形象。”說着,她上前一步,伸開手,在許藍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把她抱進了懷裡。
許藍音頓時聞到了皎月身上散發出的輕香,她覺着有點不自在,但是皎月低下頭,對着她吹了一口氣,吹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她只得用手去擋。
“呵呵,我們走啦。”皎月抱着許藍音轉了個身,便大模大樣地向着外面走去。
許藍音感覺皎月對着她吹過那一口氣之後,她的頭和眼睛都暈暈的,閉上眼睛纔好受一點。
皎月看着許藍音閉上眼睛,躺在她的懷裡只是一會兒功夫這個美麗的人兒便沒有了動靜,她忍不住搖了搖頭:“女孩子家文文靜靜的,又不是我這種德性,怎麼想起來跳窗戶了?嗯,有待調教。”
慕容襲雪坐在車子裡,看到了皎月過來,便笑着出聲:“怎麼樣?”
皎月聳了聳肩:“沒什麼,我一向產是手到擒來,嘿,雪姐是非常曉得的,我不喜歡拖沓,走吧。”
有人爲皎月打開了車門,皎月抱着許藍音坐了進去。
車子一路開到了一個奢華的酒店門前。
皎月抱着許藍音從車子裡面下來,徑直向着裡面的總統套房走去。
到了房門口的時候。
皎月看到守門的人不客氣地出聲:“看什麼看?少主的要的人,你們難道不放行?”
一個人什麼也沒有說,便直接把門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