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是結了,但是若是步步進行下去的話,短時間裡,袁東做不到,莫可心中也對這個有所牴觸,畢竟是兩個沒有愛情基礎的人走在了一起,不牴觸的話,那才叫奇怪。
袁東居住的地方,本來就只有一張牀,婚禮舉辦後,自然也是一張牀,莫可的原則:還是睡沙發,之前那次可以,但這次,袁東卻是不能答應了,直接拒絕了莫可的要求:“你認爲剛結婚的兩個人,一個睡牀,一個睡沙發,可能嗎?”
不可能,可他們不一樣啊。
袁東看出了莫可的小心思,語氣還算緩和:“睡牀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加之這張牀也有點大,你不用擔心兩個人睡在一起會擠的問題,如果覺得小,明天可以去傢俱市場看一下。”
“……”莫可很無語了,哪裡有剛結婚的兩個人第二天就去換牀的,這讓人家怎麼看啊。
“還是不用了,夠大,夠大。”
“嗯,那你就先去洗澡吧,然後你先睡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袁東的薄脣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語,卻也是淡淡然的。
“好。”
半個小時後,莫可就已經洗完了澡,袁東正在書房裡面,門沒關,可以看到袁東坐在電腦桌的面前,在做什麼,沒近距離看,所以她並不知道,也不打算去詢問袁東。
有些事情,雖然疑惑,但永遠都沒有必要問出口。
在袁東的牀上睡覺,莫可是睡不着的,撲面而來的,是一種獨有的氣息,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這種氣息在她的鼻梢上面叫囂着。
袁東回房,已經是凌晨十二點了,見莫可還沒有睡着,眉心一皺,溫溫的話語流轉出來:“怎麼還沒睡?”
“……有些認牀。”算是解釋了。
袁東“嗯”了一聲之後,翻身上`牀,莫可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袁東注意到了,並未多言。他關了點,黑暗中,傳來了袁東那略爲溫潤的話語:“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的假期都到了,不然上班沒精力。”
今夜,註定是個無眠之夜,本來袁東是想在椅子上面坐一夜的,可又想到,今天是他和莫可結婚,就算沒有任何的基礎,莫可也幫忙了,若是就這麼把莫可晾在那裡一夜的話,卻也是不好。
袁東還是來了,可他也是第一次跟女子同榻而眠,不是說因爲身體上的原因,而是有些不習慣。
莫可也是,呼着氣,感覺上面的氣息都是熱的,是在緊張,遲疑了一會,莫可猶豫出聲:“袁東,我知道我們結婚不是一時,肯定是要長長久久下去的,可……”
她說不下去了,好像有點在自作多情。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就是了。”
莫可抿着脣,心下一橫:“我沒同意之前,你能不能不要對我做那事。”
黑暗中,久久都沒聽見袁東的迴應。
是啊,即便是袁東心中有人,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更何況他們都已經結婚了,丈夫對自己的妻子那樣,也不算犯法,她怎麼能夠要求袁東呢?正當莫可這樣想着的時候,耳旁卻又送來了袁東的聲音,低低沉沉:“睡吧,你不允許之前,我不會。”
袁東之所以沉默,是因爲沒有想到莫可會說這個問題。
只因,自己心中也是這個想法。
“嗯。”莫可回不上什麼話來,就只能低低的應聲。
許是真的累了,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早上醒來的時候,牀上就只有莫可一個人,她翻身下牀,走出臥室的時候,發現袁東正在佈置着早餐,見到她來,道了一聲“早”。
“早。”莫可輕輕的笑着。
彼時,袁東已經收回了視線,語氣溫潤:“先去梳洗吧,然後過來吃早餐,我送你去公司。”
“哦。”
梳洗完畢之後,莫可和袁東兩個人一同坐在餐桌前,話語並不算多,但對於他們兩個來說,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好很多了。
“你以後可以不用這麼麻煩,早餐的事情我們兩個人可以在外面解決。”莫可吃着吃着,就冒出來這麼一句話,也實在是沒有想到袁東居然會下廚做早餐。
袁東這個男人,真是全方面的,優秀。
對,是優秀。
“外面的不乾淨,以前是圖個方便,不過家中現在已經有了你,也不該省去那些方便。”袁東頓了一會,輕輕的拋出這樣的一句話語來,也瞬間讓莫可的心,有些暖。
但袁東的心中想法去不是這樣的,他說過,結婚之後他必定會好好待莫可,這是說真,並不是假話。
吃完早餐後,袁東送莫可去公司,下車之前,袁東給出了莫可這麼一句話,“以後我送你過來,下班的時候你就自己打車回去,我可能會加班晚點,過來不了。”
“沒事。”莫可笑了笑,只不過是打車一下子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分的這麼的清楚。
“那我先走了。”
“好。”
莫可看着袁東的車身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這才轉身進了公司。
……
袁東結婚的事情雖然只請了親朋好友,但還是有人把消息傳到了各商業界,是莫可那邊傳出去的,畢竟莫可那個時候叫來了自己在公司玩的好的來參加婚禮。
能嫁給袁東這樣的單身漢,自然是讓人羨慕不已,祁總也知道了,沒有想到袁東也會娶了一個平凡的女子,甚至是不及祁琴漂亮,祁總把這事跟祁琴給說了,還說:“當初在努力的撮合你和袁東的事情,你自己就該好好的加油纔是,袁東娶的人,都沒有你漂亮,你是不是沒有把那件事情給放在心上?”
對於叔父說的這話,祁琴是詫異的,袁東不是對死去的林昭然念念不忘嗎?
結婚,又是怎麼回事?
“叔父,袁東結婚了?”
“是啊,是一家公司的小職員,長的都沒有你好看,不然我怎麼可能會說呢?”
後面說什麼,祁琴沒有聽見,只因她已經走出了祁總的辦公室,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原因,她竟然去到了慕氏找到袁東,袁東見到來人,卻時有些驚訝的,但很快就歸於平靜,淡淡道:“有事?”
祁琴答非所問:“你結婚了?”
“嗯。”頓了頓,袁東又說:“就爲這個?”
如果就爲這個的話,那實在是太荒謬了。
“沒,只是聽到了感覺有點不大可能,新婚快樂。”祁琴笑了笑,可在袁東看來,這抹笑容太過於牽強了。
“謝謝。”袁東能給的,也就只有這麼兩個字。
“那我先走了。”
說完,祁琴就轉了身,但更像是逃離,走出慕氏大樓的時候,這才發現,臉上早就已經溼潤了一片。只不過,袁東結婚是好事,她和袁東也還沒有相識到哪一種程度,爲什麼會哭泣呢?
她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左胸口上,有個位置會隱隱作痛呢?
她去到了酒吧,喊了很多的酒,意識開始不清晰,甚至是能夠看到袁東就在面前,她這才驚覺了起來,原來她的心裡面,早就已經爲袁東打開了大門,把袁東給放了進去。
愛情裡面,感覺還真是說來就來,殺的你一個措手不及。
“你不是結婚了嗎,怎麼還過來,不怕你妻子說你?”祁琴呵呵的笑起來。
“琴琴,你在說什麼話,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別喝了,我帶你回去。”關隨安奪過了祁琴手上的酒,挽住了祁琴的腰身。吻着他身上的味道,祁琴莫名的覺得安心,她在笑:“袁東,你怎麼能夠把我帶回去呢?你都已經結婚了啊,結婚了啊……”
關隨安的心口一澀,從來不曾想,短短這麼幾天時間裡,祁琴居然會喜歡上了袁東。可心痛又怎麼樣,他也不能把祁琴放在這裡不管,祁琴很不配合他的動作,他也只能把祁琴攔腰給抱了起來,在她的身上找到了她住房的鑰匙,把她給帶回了家。
可在門口的時候,祁琴卻在關隨安的懷裡面使勁的掙扎着,要下來,關隨安也只能由着她來了,她伸出手在關隨安的胸膛上面戳了戳,笑道:“袁東啊,當初我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也不爲所動,我其實很好奇,你既然那麼歡喜林昭然,又怎麼可能娶了別人了呢?”
祁琴醉了,糊塗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話,是真。
祁琴其他的話關隨安沒細聽,緊緊的抓住了祁琴說的那句“脫光了”,他怒了,祁琴在袁東的面前怎麼能如此的不自愛呢?他緊緊的捏住了祁琴的下巴,迫使着她看着他:“祁琴,你看清楚,我不是袁東,我是關隨安。”
“關隨安?誰啊,我不認識。”祁琴輕輕的笑了起來,臉上紅紅的,卻是更貼了幾分邪魅。
這話,徹底的激怒了關隨安,他強勢的穩住了祁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脣上,吻的那般的用力,祁琴痛了,想要推開關隨安,關隨安卻一把抱起了祁琴,直接的把她丟在了臥室的牀上。
牀上很軟,祁琴躺在那裡,讓醉酒疼痛的腦袋,卻是有了一絲緩解。
下一秒,關隨安就欺身而上,他勾起了祁琴的下巴,再次冷冷的逼問:“祁琴,你再好好的看清楚,我是誰?”
“袁東,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愛上你,也許我是瘋了,可我就是愛上了你,爲什麼你娶了比我普通那麼多的人,卻不能娶我,爲什麼?”祁琴越說越激動,居然咬上了關隨安的脣,眼淚也跟着掉了下來。
她沒救了。
這話,更加的是導火索,大舌直接的撬開了她的牙關,緊緊的跟她的脣舌糾纏在了一起,手也沒閒着,直接的解開了她的襯衣釦子,再是胸~衣,完美的曲線在關隨安的眼前展現了出來,手在她的胸~前惡意的使壞,祁琴完全是醉酒,下意識的哼出了聲,可對關隨安來說,卻是更添了幾把柴,讓這大火燒的更旺了些。
他埋首在她的胸~前,惡意的啃咬着,祁琴的手,雙手環住了關隨安的脖子,一切,都是那般的契合,關隨安早就已經按捺不住,直接的解開了她的銅釦,坦誠相見。